鼻尖, "先不跟苟聿说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安安不喜欢婚约这件事……就算苟聿妥协了又怎么样,真要放明面走流程,保不准又觉得是在逼她,然后闹脾气。" 被这诡异的对话节奏带的像是被雷劈了下,贺老爷子这把年纪都觉得大脑供血不足脑子发麻,摸出一根雪茄,想点了冷静一下,想了想往贺津行那边伸了伸。 "来?" 贺津行: “戒了,二手烟她会打喷嚏。” 贺老爷子: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贺老爷子: "哦哟哟哟哟哟。" 面对肆无忌惮的阴阳怪气,贺津行站了起来,拂去衣摆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淡然: “看来您没别的话要说了,晚安。" "再说两句嘛。" 准备离开的人以毫不犹豫地转身作为回答,走的时候甚至没忘记体贴地带上门.…半晌。 门又开了。 本应该已经走了的男人探进半个身子: “您眼神真的有问题,别再瞎搞给我添乱,我也是亲生的,下次坟前会跟我妈告状,谢谢。" “啪”地一下。 这次门是真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