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璞笑了笑,“你跳脱不复拘,倒显得我太痴。” 索性鼓起腮帮子,呼了口气,“罢了,白费功夫。可万一我有个万一,劳烦你转述给我师兄一句:‘阿斫死得冤,记得替阿斫报仇’。务必一字不落,我才会瞑目。”凄凉的语气,哀怨的声调,像是受到浓浓伤害。 她无辜地瞅着对方,对方哪会那么容易上当。 温言念云淡风轻道,“长老好生有趣,故意引某违诺,还装作楚楚可怜。” 先前说过不愿插手,怎么会捎带一封信呢。 太璞盼等着对方嘴软,说出一个“可”字,然后好好嘲笑几下,逼得上了贼船就别轻易下去,再替自己多干些事情也是不错的。 可惜,魅术不佳。 “谁不让我痛快,我也不会让谁好受。”太璞语气轻柔,仍旧一副纯良模样,“独孤凡让我找你,可不是来听什么古书秘闻吧。” 都到这般田地,还在转弯抹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连她一个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