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斫旧月:我劝神仙重抖擞> 第二十八章 军师破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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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军师破獍(1 / 2)

“蚩血盟又修书一封,道歉之语竟含致谢之意。”  手掌心出现一封信函,递给了宗主隋知寒先行过目。  “不止湫言宗。”  听心长老轻敛眉头,神色依旧平静,辨不出任何多余情绪,“去尤台接连收获密报,几日前,潮音阁晓乐长老之琴穗,空桑庐风吾宛长老之珠钗……皆已失而复得。”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显然两派都遭受了精神上的打击。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显然两派都遭受了精神上的打击。  有些东西,丢了就丢了。但因是被死敌蚩血盟偷取的,总归面子上挂不住,提都不愿提及。  “挑衅啊,根本没将仙宗放在眼里。”  千焦峰峰主抱臂而怒,“匪盗行径,无耻,实在无耻。”  尔玉与希逸对视一眼,转向隋知寒问道:“宗主是否早已知晓此事?”  帷幕后,那道筠雾色身影微微后倾,似在扶额,语气悠悠然,“未免人心惶惶,不宜声张。”  所以等调查清楚了,才召集大家通报有无,商讨一二。  其实早些时候,少数几人也隐隐察觉到了些古怪,但既然没有实质性根据,也不好随意乱下判断。  他们心照不宣,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是静待听心长老所统领的去尤台,可以调查出个结果。  典职机密非同儿戏,去尤台上下确实嘴严,直至今日,他们才知晓事情真相。  却更加困惑。  希逸长老问:“傩面放于棺中,谁能发现此物遗失?”  这问题有趣。  太璞留意到菅暧长老虎躯一震,只见他神情无可奈何,又突然装起柔弱,打哈哈,含糊道:“老夫算的~”  声音里透着淡淡惆怅,全没有以往算中时的得意姿态。承担起责任不含糊,但心底多少有点虚。  “哦~”  尔玉长老语调拉长。  殿内陷入沉静,众人被这实诚的自我招认精神感动到了。  净督峰峰主认真转移问题,“紫渊阙和藏岚山呢?”  听心长老眉宇淡淡,解释,“不曾。除此以外,仅是些小门小派受到攻击……”  她手一挥,一枚紫金简牍泛出微光,众多字迹依次显影。  各派原委情势,一一呈现于众人面前。  不久前,蚩血盟废黜两名护法。  空缺一处,邪心思动。  而选拔方式独特,竟敢拿仙宗正派的刀,来磋磨与淘汰众多候选者。  精打细算地找人把关,找的还是宗师级别的大人物,蚩血盟也没解释一句,就无礼地要求对方帮忙看看,来的这些后生当中,是否有资格担当大任的。至于堂主以下的评选,拿小门小户开刀就够了。  总体而言,安排得甚为妥当。  甚为疯狂。  天下修仙门派以紫、音、岚、湫、桑为首,实力强大。潮音阁与空桑庐两位长老,都是元婴中期修为。可蚩血盟说得罪便得罪,拿大宗师当彩头,犹如养蛊一般留存出新任护法。  选拔者的压力,不小啊。  太璞沉思,暗忖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蚩血盟搞什么名堂,准备要对谁下手了呢。  师獍,呵~不好对付啊。  原本以为,曷朱几人的行动仅仅个例。如今看来,整个蚩血盟曾短暂鼎沸过,好似军队开拔前的誓师大会,热闹、熙攘……鼓动所有力量,为了一个目标奋战到底。  曷朱,呵~嘴巴严实啊。  什么都不肯透露,她也什么都不清楚。  太璞狠狠地想,真应该直接打死,再将其魂魄收齐后重塑人形,总好过他继续犯蠢。  人都要死,师父死了,他曷朱凭什么不死。  心底浮起一声叹息,转瞬又强压下各种思绪。没精力、没能力普济苍生,太璞唯独在意宗门前途,开始思索应对之法。  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这番道理,不止她懂。  事出有因,更不可只看表象。  他们要积极防备起来,绝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等对方势力集结完毕,都快打上门了,才懵懂得惊讶道:“蚩血盟怎么来了。”  “太璞子有何见教?”  太璞安安静静坐,神色不免流露出思考意味,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希逸长老的关注。  他认真问道:“犹记当年,曾和蚩血盟数次交锋。按照常理推测,不妨猜猜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挑衅或者试探?  胆敢克伐天下修真人士。  蚩血盟所犯恶行,累累难书,盗窃之事,简直是小打小闹。但同时羞辱三大修仙门派之举,过于奇怪,令人觉得不安。多少会觉得,像在孕育什么较大的阴谋诡计,这次不过提前预习罢了。  如若不然,岂非无理取闹?  嫌自身招惹的是非不够多,还是嫌仇恨太少?  众人不敢轻视。  “近百年时光皆在闭关,一朝惊破浮生梦。这天地风云变幻之态,瞧着依旧陌生。”  太璞笑笑,表示不敢乱猜胡说。  但迎着众人目光,不得不正色道:“圣主‘不花颜’行事温和,如此冒险而又疯癫,想来多半是那位军师‘獍’的主意。”  她皱皱眉,“以我愚见,这种行为未免打草惊蛇。若各门各派不堪受辱,集体征伐下,蚩血盟恐怕会元气大伤……”  尔玉长老哼道:“失物最终完璧归还,还道了歉,再去计较就是我等玄门失了气度。且非所有门派都遭劫难,联盟讨伐谈何容易。心不齐,事不成,邪道不傻,狡猾着呢。”  所以五个挑三个来欺负。  希逸长老拂须,颔首,“吾观史册,略知些经典计谋。所谓‘攻心为上,兵战为下’,或许是为声东击西,以达到迷惑真正对手之目的。”  凝眉,又道:“亦或者战术抑扬,待吾等‘再而衰,三而竭’轻敌时,才大肆进犯。以极少代价,博取极高回报。奈何老道仅会泛泛空谈于纸上,实际怎样,不好说啊。反正来者不善,目的不纯。今后谨慎为妙,不宜妄动。”  “原来如此。”  希逸长老不愧学富五车啊。  千焦峰峰主心生敬佩,他是真的听不出别的意思。只会夸赞,“还是长老智慧。”  “军师‘獍’查无来历,也确实不简单。长久以来,从未显山露水。先前藏于靡玄身后,靡玄一死,又躲在不花颜羽翼之下。”  听心长老眸光清亮锋锐,望向太璞,“近些年才渐渐浮出水面。而当年若非太璞子提醒‘去尤台’多加注意,连我也险些低估那位新晋宠臣的能力。这样一个参掌机衡且颇有条理的人物,他的心思,可否猜中一二?”  “猜不透。”太璞无辜道。  当时运气好不好,碰上蚩血盟内讧。  偏偏她为了曷朱不得不深入敌后,获得某位现已遭受废黜的护法的几句“善意”暗示。  暗示此“獍”之声望如何浮夸,地位如何崇高,言及种种决策往往由其独断而下,玄门正派切莫被表象欺瞒。比起圣主,最应该将其斩首灭魂。  可她不傻,懒得替这位好心的护法出头。  太璞语气缓了缓,温和道:“不过,我认同希逸长老见解。攻心为上。无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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