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开始更深一层的自我憎恶与对这一切的抗拒,那种耻辱与不安让他想要流泪。他被标记那么痛苦,她自己明明不是也有感觉吗?为什么不帮他缓解痛苦,为什么宁愿这样子?真正的心声浮现,斐瑞的惊惶无处躲藏,最终他依靠在门板上。 水流声之中,信息素透过门缝朝他袭来,沾血的苹果仍在他手上。 “……嗯……啊。” 斐瑞听见她模糊的音节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一下下敲击在他的身上。他的嘴唇愈发地干涸,眼睛视物开始朦胧,他茫然无措地应对这热烈的袭击。于是他只能盯着苹果。 “咔嚓——” 苹果在他口腔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滴滴答答的声音总是不停,她的声音似乎也要消融在水中,但消融得更快的是他的意识。 斐瑞一口口吃下沾血的苹果,身体近乎脱力,仰着头去看那座昏黄沾灰的吊灯。 吊灯在他眼里也要旋转起来似的,让他一阵阵的眩晕。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不断仰头,唇齿咬动着苹果,汁水顺着他唇角留下。 在浴室水流声停止之前,斐瑞的身体在某一刻骤然失去了所有力量。他不知为何,笑了下,脑子混混沌沌,只有口中弥漫着苹果的清香。 ……还有血腥味。 斐瑞想。 可是他的脑子并不能长久的混沌,一句声音像是锋锐的刀片,切断了所有感官上的愉快。 “……艾什礼。” 斐瑞听见这样的声音。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