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人。 许琉灰在路上便已经联系了校长,刚到办公楼,校长已经迎上了我们。 斐瑞与亚连最先走进去,我跟在后面,正要进去却被许琉灰叫住。 我回头,却看见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是握着终端道:“记得来办公室,我对oa的确抱有更多的同情,但我很难忍受欺骗。即便我只是个普通的教师,不代表我可以任人逗弄,戒指的事我很早就通知联邦警察了。” 许琉灰抱着教案,对我露出了很淡的笑,纯良无害,可眼睛里却带着十足的警惕。 他妈的一个破戒指而已! 就算我错了,但是你非把戒指戴手上不就是勾引我吗!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我悄悄咬牙,只得面对慌张地点头,随后才离开去往校长办公室。 我们先是被统一训话了一遍,但说起是训话,可校长实际上半句重话也没敢说。没多时,我们又被分开越谈,最先越谈的是亚连,便只剩我和斐瑞在一旁的休息室等候。 真的很纳闷,一个学校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休息室,上等人就这么缺休息吗? 亚连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我和斐瑞,意思再简单不过。 但他前脚刚走,斐瑞便已经做到了我身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臂贴着我的手臂,垂着头,低声道:“我好疼,是肩膀。” 老天爷,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在翻旧账。 我有些崩溃,却也只能苍白着脸,疲惫道:“……对不起,我只能代他向你道歉。” “你是站在他那一方,还是——”斐瑞望着我,薄唇翘起,话音压低,“还是只是你没用,无法帮我呢?” 我立刻装作心碎又痛苦的样子,嘴唇颤动,最后两手撑在膝盖上捂头。 “对不起。” 我道。 斐瑞却已经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伤口上,微笑着看我:“你当然对不起我,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知道你对我有责任,你也明明知道是他不对……可是你做不到,你甚至没办法和艾什礼分开。” 我咬住了唇,努力憋着泪水。 “没有关系。”斐瑞贴了上来,热气打在我的耳边,他顺着耳朵一路吻到脸颊,“因为你爱我,所以我会原谅你。” 他的手指挤入了指缝中,与我十指相连,湿热的吻吻向了脖颈。 “晚上……再见一面吧,我有点想你了。”斐瑞说着,舌尖很轻地舔了下耳垂,“不要再拒绝我了,因为你已经把我害得那么惨了,我真的好难受啊。他怎么敢那样和你说他疼呢?明明我比他要更难过,更痛苦。” 我被耳朵的湿热舔得一身鸡皮疙瘩,只能伸出手轻轻推拒他,显出些挣扎来。 “可是——”我话音未落,他便用力按住了我放在他伤口上的手,下一刻,脖颈上的血痕便沁出了新鲜的血液。我诧异地看向斐瑞,却见他脸色苍白,薄唇却愈发红且湿润了下。他笑起来,眼睛盯着我,漂亮的脸上显出了些脆弱来。我很上道地咬钩,露出了愧疚、心疼、无措等等情绪来,最终困难地道:“好。” 斐瑞这才松开手,我抽回手,还不往对着指尖上的血迹发呆,以表我的纯良。 而斐瑞却已经用脸颊贴住了我的脸颊,又侧过脸留下一连串的湿热的吻,“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茶花似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绕在我的周围,试图与我的信息素紧密贴合在一起,他轻轻笑了一声。 没多时,他被叫进去。 亚连又出来了。 亚连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愉,但黑发已经重新梳好了,衣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他离开办公室又去了另一间休息室叫佣人们给他重新捯饬了下。 我朝着门外窥了一眼,果然看见几个护卫已经站在了附近。 亚连抱着手臂,坐在了我对面,脸颊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眼睛紧紧盯着我。 他在等我开口哄他。 我琢磨了下,决定先静观其变。 亚连等了两分钟,没等我说话,那零星的怒意顷刻化作了大火,“你就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我要说些什么呢?”我问,故技重施,用手撑着额头,低声道:“亚连,我现在只是个oa,斐瑞也是oa,我和他本来就只是朋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斐瑞的敌意要那么重。” 亚连的怒意立刻化作了受伤,“你在怪我?你怎么可以怪我?” 他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往外走,声音压不住地提高了起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故意激怒我的!” 你还用故意激怒,路过的人只是呼吸声大一点你都会发火。 “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你不会觉得你很重要吧?”亚连眼下因愤怒有了些红晕,眼眸里含着水润,他掐住了我的下巴将我抵在墙边,咬牙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顺我的心,不要总是让我发火,让我生气,你真的应该搞清楚,到底谁才应该是你摇尾巴的人。” 他咬着牙,逼近我,脸上有着近乎瑰丽的红晕,“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个没用的东西,懂吗?像以前一样,让我感觉到你是我的人,而不是别的贱种的狗。” 亚连的话翻来覆去地和我表达着他要我的爱和关注,即便总是杂七杂八地加上许多危险与难听话,却依然让他显得那么可怜。 我看着他,道:“亚连,在十二城的那座公寓里时,你让我在书房等你。” 亚连有些茫然,他不太理解我这突然的话。 “我当时看见了有一本性别调查报告被你反复查阅,我看不懂那些东西。”我苦涩地笑了下,“但我知道社会对着oa有着各种隐形的压迫与歧视,所以我很心疼你,但也只是出于alpha对爱慕者的一种肤浅的心疼。” 亚连攥着我下巴的手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