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沾满鲜血的双手,然后看着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的女孩,很想抱抱她。但···太脏了。
---《沉沦》
笑意有些牵强。他并不是很想听到‘邓布利多’这个名字。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自己天赋异禀。
这跟亲生父亲的基因有很大的关系。
他见过那个男人年轻时候的照片,就在那间噩梦般的房间里,华丽的壁纸上,高悬的,镶嵌着金边的照片,黑发女人神采飞扬,笑容不乏对身边之人的百般爱慕。
身旁之人便是格林德沃。
随着年纪的变化,他越发清楚母亲的做法。自己这张脸,与他的亲生父亲一模一样。
这般畸形···
这般让人作呕。
从母亲让自己服用增龄剂的时候他就隐约地猜到了些许。这种答案只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在心中越发清晰,越发的让人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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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在12点前把艾德薇拉送了回去。
固然不舍,但他更不想她因为自己受罚。
他站在藤蔓缠绕的铁门外,一直看着,直到那座属于她的高塔,亮起了明灯,才一人孤身离开。
她其实昏迷了30天。
但似乎她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出了人家的大门,走在中心大街上,微微眯眼。
真是让人不得不觉得奇怪。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心中总感觉到有一些怪异。
一个转角,他走进了单身公寓,刚走进去一步,迎面就砸来一个玻璃酒瓶,正中他的眉心。
汩汩鲜血顺流而下,覆盖住了他的整个左眼,腥甜的血液流入他的嘴巴里,他感到有些苦涩。
这种现象···
为什么···
我感觉我在她面前,倒像是一个坐着在那里被人欺负的人。
他为这种突然闯进他脑海里的想法感到可怕。
但同时,那股涌上心头的杀意被压了下去,他忍住了想冲上楼找那个高空抛物的罪魁祸首把那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可惜我没杀过人。
他笑了笑,抹掉眼角的血迹,若无其事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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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漆黑一片,繁星不再闪烁,月光暗淡。
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他烦躁地在快要完工的油画上用力地画了一条非常深的黑纹,就刚好从艾德薇拉画像上的脸上完美的划开。
‘‘哐当!’’
画笔、调色盘、水桶,被他扔得到处都是。
心情无故烦躁。
他一把解开领子上的纽扣,精致的锁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到底怎么了···
他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想伸手去拿,去突然抱头摔倒在地。心脏猛地一抽,他差点晕过去。
但仍坚持站了起来,拔出墙上的匕首,冲了出去。
他把他的灵魂和那条项链绑在了一起···
那是灵魂被撕裂的感觉。
同时这就是像他说明···
艾德薇拉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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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根据感觉赶到目的地的时候,他猛地愣住了。
忒里斯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