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您不能这样···’’仅剩的一丝理智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眼神悲凄地望着她。
‘‘你还是个孩子···’’
男人的声音起伏不平,被比自己年幼的女孩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我不能这样做,艾德薇拉。’’
女孩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每一处的挑逗,青涩极了。这也许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着。
但是,他并不高兴。
‘‘我看到了,海因里希。’’她在男人耳边轻声低语,轻缓地拂过他的耳垂,‘‘如果我不回应你,那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你得告诉我,你剩下的,不想让我看到的,你都得告诉我···’’
女孩似乎很满意看到男人一边努力克制一边却忍不住面露娇态的模样,她笑着,就坐在他旁边。倒是果真停下了动作。
情动之时,人人都有。
何况海因里希乃是人间尤物。
什么为一人坚守忠贞这种事情,在她看来,不太现实。
她早就知道了,海因里希这家伙···
突破了喜欢,那是实打实地,美名其曰地爱上她了呀。这是好事吗?欸,当然是好事了。她不太会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喜欢到底何意,如果把她见到海因里希哭的时候心口会刺痛,把她见到海因受苦时会感到难受归结为‘爱情’的话,她觉得又不太正式。
奇怪,真是奇怪啊。
她对海因里希,也许是爱吧。
那股浓烈的,想要与他fanyunfuyu的感觉,那股浓烈的,想要完全占有他的感觉···
是不能掩盖的。那是实打实存在的,难以抹去的真实情感。她不想再掩饰了,再也不想掩饰了。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所谓留恋精神,爱慕他人灵魂的爱情,在她看来,那就是放屁。
认识一个人,第一个注意到的只有那人的脸庞和身材。只有这些足够的吸引人注目,才会有想要继续关注他的愿望。
继续了解之后,就会关注他的道德品质了。
当然,对于艾德薇拉来说,对她好才是最重要的。
她倒是毫不在意他是否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或是什么亡命之徒。若是也没什么关系,叛逆的情丝早在诺以曼夫人每一次殴打,在阿尔特里斯的每一次保护中悄然生长了。
只要死心塌地对她好,那又怎么样呢···
无所谓了。
诺以曼夫人早就升天了,阿尔特里斯也不在了···
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没人管自己到底爱谁了。
她敢说,如果海因里希想听自己说爱他,她绝对可以说个上千遍,只要能让他那颗脆弱的心平静下来。
啊,我的爱人啊。
我得让你安心的成为我的所有物啊。
我得把你带到伊莎贝拉的坟墓前,心安理得地炫耀我有一个好丈夫,炫耀她再也管不了我了!
‘‘告诉我,海因里希,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面对‘敌人’最顾忌的是什么,当然是暴露弱点了。
‘‘···’’他沉默地望着她,丝毫不介意自己被解开的衣领,在灯光中格外突出的裸lu的胸膛。
‘‘哈···’’
‘‘是。’’他最终选择认输,‘‘你把你想看到的东西,在心中默念吧,然后盯着我的眼睛,不要以移开。’’
‘‘把这个戴上。’’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串项链,她定睛一看,就是他给自己的,最后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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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里斯,你是怎么保护她的!!’’暴怒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诺依曼城堡,寂静的月色之下,男人嘶哑的声音格外的清晰,随着哐当一声落地的声音,鲜血流出来,阿尔特里斯头磕到家主宝座的权杖上的以至于头破血流的场景,异常的让人心寒。
银发男人擦了擦脑袋上的血迹,笑了笑,吃力地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人,突然说道。‘‘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海因里希,我知道你爱着她。’’
叫海因里希的男人站在月光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发色的头发,顶着黑色夹杂着金色的短发在夜色下闪闪发光。让人实在弄不清楚,他到底是金发闪耀,还是···因为操劳过度,美丽的金发早早的褪了色。
他摘下了那双洁白的手套,一把火点燃了它们。
一手抓起阿尔特里斯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着,‘‘难道你没有?阿尔特里斯,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对你的妹妹···’’说到这里,他特地加重了语气,‘‘你的亲妹妹,产生像我这样肮脏的爱情?’’
‘‘瞧瞧你吧,不禁遗传了诺依曼一向出色的战斗魔法天赋,还把初代诺依曼的恶心遗传的淋漓尽致!!’’
‘‘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
两个因为艾德薇拉之死闹得不可开交的少年好友,一个比一个更加的扎心。尤其是海因里希,这个专挑痛处刺伤他人的家伙。
‘‘海因里希,你别逼我用钻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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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可怜又可悲的母亲,把你当做了她过去的情人。’’阿尔特里斯也不甘示弱,纵使脸色也如男人一样不堪,气势上也不能输。‘‘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讨厌你,却又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吗,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脸色一变,嘴唇发白,像是想到了过去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颤抖着放开了他,‘‘你怎么知道···’’
‘‘你的母亲在与海琳娜的生父结婚之后,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格林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