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且都爱打moba手游,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据说阮无归的经纪人宋知晏得知后叮嘱助理一定严防死守,生怕自家的甜妹小花跟那个绯闻捆绑惯犯段亦凯传出一丝花边。
“你没化妆还真没认出来。”
阮无归脸上挂着个“你礼貌吗”式笑容,她知道段亦凯一直都是个不会说话的蠢直男,所以通常都懒得跟他计较。
当一起打游戏发现段亦凯的怼人功力后,阮无归就缠着他要学骂人技巧,但是段亦凯很真实地回绝了她:“一气就哭的人怼不了人。”
死直男!不教就不教,大不了偷师学艺!
“我还认为你能摔出什么好歹,现在看来生龙活虎,一点事没有。”
段亦凯憨憨一笑,将这一章揭过。阮无归坐在椅子上,一边打游戏一边跟他聊剧组的情况,不知是不是塑料椅坐着有些硌人,阮无归扭来扭去,甚至宁愿站起。
段亦凯见状,扶着点滴从床上起来,将被子拉了拉,冲阮无归道:“别晃了,坐床上吧。”
正在打团的阮无归哪里还记得他是个病人,应着声就坐到软乎乎的床上。段亦凯坐在一旁吊葡萄糖,等到快结束了,还自己去叫了护士来拔针。
“耶!”
屏幕上出现victory的大字,阮无归开心地双手比耶,将病床的枕头支高了点,以便坐着更舒适。当她弄完这些回过头来时,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怎么在病床上?
段亦凯怎么不见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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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亦凯晕倒的前一晚,H市明珠区天和路,GR大厦。
一辆红色保时捷卡宴停进GR地下车库,尽管没有授权,它的主人还是很臭屁地霸占了一个高层车位,连个挪车电话也不留。
因为喜欢这么骚包的颜色的,用脚趾头想也只有贺橘生一个。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怎么跑到GR来了?”
总裁办公室内,魏舒芜给眼前的女人倒了杯咖啡。
贺橘生早年从影,签在转型期的GR影视旗下,因天赋异禀也拿过一些奖项,但随着她继承巨额遗产转为幕后投资人后,早前夸她那些媒体口风一转,怀疑她带资进组、资源置换才得到的奖项。不过贺橘生好似也不管这些,她这几年一边和GR保持着合作,一边自己创立瀛洲文化投资网剧,赚得盆满钵满,哪里还有心思管那些骂名。
“魏总这话多见外,没什么事儿我不能来看看你?”贺橘生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birkin包里翻找着什么。
魏舒芜瞥见她的动静,及时叫停:“GR整栋楼都禁烟。”
“好吧。”她委屈巴巴地端起跟前的咖啡,“你也太忙了,好几次找你都不在。”
“没办法,《赌杀》的版权刚谈下来,我想请金朝宗导演来负责,只是他身体一直不好,谈得不是很顺利。”
虽说大中华地区的警匪片以港圈为风向标,但金朝宗难得的在暴力美学领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加之他曾在日本市场声名大噪,使得他的作品除了感官冲击,更有一分日式物哀的凄美。
金朝宗的《裂变》被选为柏林电影节揭幕影片之后,他就因为反复的病症隐退,虽然经过多年的调养,能否复出还是个未知数。
“我看过《赌杀》剧本,元素很丰富,能拍好的话绝对叫好又叫座。”
“是的,我之前想让江以商演男一,可他好像不感兴趣,可能因为——男一这个角色跟戏中的弟弟感情暧昧不清吧。”
如今同性题材大热,一下子蹦出不少耽改剧。只要两个长相精致的男人同框便能带来大量的流量,而漂亮的皮囊是娱乐圈最不缺的东西,这对资本家来说无疑是最划算不过的买卖。
魏舒芜看中《赌杀》,除了因为故事的悬念和人物性格的反转外,更因为融合了许多大爆潜力的点:人性的脆弱、无用的善良、无依的童年,还有晦涩难言的感情。
贺橘生了然于胸,一边构思着措辞,一边将咖啡杯放回原处:“江以商的形象可不是谁都搭得起来的。”
“确实,他还要演一个一直自卑、脆弱的哥哥,要让角色有说服力,搭档的演员确实不好选。而且这还是个酱油角色,不值得花钱请大牌。”
“我倒有一个推荐,性价比高,外形在线,重点是,他和江以商气场还挺合。”
“哦?”魏舒芜挑眉看着她。
“——段亦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