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晚风拂面,吹起了宋怡然的裙角,扬起了她披散的长发。慢慢地走在跑道上,自在极了,宋怡然不由得露出了舒心愉悦的笑容。
“美女,一个人在这里转悠,很寂寞吧,哥哥来陪你呦!”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还容易吸引一些苍蝇,这不就来了一只,真是扫兴。
宋怡然看了眼周围,只有自己和这个男的,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但她不想破坏自己的好心情,只是希望这个油腻的恶心东西识相点自己离开,就没有理会。
结果这狗东西还没完没了了。
“那妹妹,你多少钱一晚呀?”
“我不卖。”宋怡然神色平静地阐述道。
“不要不好意思,不然你一个人在这里转悠什么,可不就是钓吗?这不,你钓到哥哥了。直说吧几百块,哥哥我付得起!”他骄傲地仿佛喊出了几百万的价钱。
宋怡然借着路灯仔细地打量这条蛆虫,一米七几的身高,穿着短袖和黑裤子,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胳膊上也没有几两肌肉,长相和身材都普普通通,扔进人群里都看不出来,说不定在家人和周围人看来还是一个老实人,可谁知道竟还有这一面。
骚然她,恶心她,宋怡然觉着自己得给他一个教训,才能弥补自己被破坏的心情,也正好也发泄下心里的郁气。
这恶心的东西还在那儿狗叫:“打量哥哥能不能满足你呢,你放心,没问题。”说着还拍了拍自己并不健硕的胸膛。
宋怡然并不想过分污染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就速战速决,她笑了,声音里都是甜蜜的糖分:“好啊,那我就跟着哥哥走,哥哥前面带路。”。
宋怡然说自己普通是实话,可她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她眼睛大脸蛋圆,身材不胖不瘦刚刚好,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说话时很真诚,那股子真诚很容易就能被别人感知到,她知道自己这点,也很善用。
此刻,那一笑晕染在她的大眼睛圆脸蛋上,情绪感染力上升,亲和力上升,让旁边的猥琐男觉着自己被允许了,都要伸手去拉宋怡然的手。
躲过他伸过来要拉的手,宋怡然:“哥哥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呀!”
宋怡然这时候特别宽容,她一点都不计较,反正一会儿她都会回报回去。
“妹妹说的对,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不着急不着急。”
出了X大东门口,旁边是一条大约五十米长的小吃街,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一个长二十米左右的茅坑,而右手边是大学城周围的村子。
由于放假,小吃街很冷清。
那男的往右手边第二条街一指,“妹妹你看,哥哥家就在那里,我自己住着,很方便的,我们快过去吧。”
宋怡然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经过的地方有一栋还要再加盖两层的五层自建房,有砖头水泥在那儿堆着。
很快两人就要走过砖头堆,宋怡然弯腰挑了一大半块砖头,藏在身后,看着背着黑包前面带路的男人,叫了一声,“哥哥!”
平时基本不撒娇,此时撒起娇来宋怡然也不陌生,可见人都是有潜力的。她的声音里满是蜜糖,脸上又是盈盈笑意,那声哥哥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那男的很快就转过身来,露出了自己的脖子,不粗不细,掐着正好。
宋怡然两大步跨上前,胳膊一伸,就掐住了那脖子,狠狠地收紧手指。
“怎么说我是卖的呢?我看起来很像吗?”她是真的好奇。
那男的双手要去拽宋怡然掐她脖子的手掌,嘴里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卖的,我说错了。”
宋怡然当然不想他碰到自己,捡来的砖头当时就用上了,对着三角肌的位置哐哐哐毫不手软地狠砸了几下,同时继续收紧了掐他脖子的右手,掐得他都出不了声了,也没有放开。脚也没闲着,碾着那人的脚指头。
“是打量我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受了欺负不敢吭声吗,只要吭声你就可以泼脏水是不是?”
宋怡然太知道这种恶心事儿了,受害者们不管男女只要被人宣扬出去后那些心理不正常的人还会说什么你自己都普普通通人家看上你什么了骚扰你干什么,可见你立身不正行为不端什么的,可有的公的看见一个洞就想进,并不在乎那个洞长在什么男女狗牛的生物身上。
“哥哥,我可是知道你家住哪里了,今后要乖呀,可不能再看见一个离你八丈远的女性就说人家卖的、人家勾引你的,这是很不好的行为呀。自己的欲望,要学会自己控制呀!
说完哐哐哐又是几下,“我这样讲道理,哥哥记住了吗?”
那男的疯狂点头,眼里都是害怕。他从没碰到这样的,以往那些女的都是骂他一句之后赶紧离他远远的。
“那我放开你,不能跑哦。”宋怡然放开了他。
谁不跑才是蠢蛋,宋怡然刚放开手,那男的撒丫子就要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去。
他前面刚起步,宋怡然手里的砖头就照着他的腿弯飞了过去,啪的一声,正中目标。
他摔倒的姿势叫宋怡然看来不能再完美,身上好些地方肯定蹭破了皮,说不定都出血了,那一定很疼,宋怡然想想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宋怡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语气里满是真诚:“都说了不能跑,哥哥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看,摔倒了吧!是不是很痛,我好心疼哥哥你呀!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没错,高兴地心都疼了也是心疼,宋怡然这样想到,她的神态也越发真诚。
“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企图让这个魔鬼放过自己,毕竟他还要在这里生活,不能闹大,他连喊都不敢大声喊。
宋怡然捡起那块砖头提在手里:“哥哥看起来真的好可怜,这次可要听话,不然我的砖头说不定就要抡在你的哪个身体部位,谁知道是脑袋或者是眼睛再或者是你引以为豪的二两肉?”拉开他背包的拉链,找出身份证,掏出自己的手机拍了正反面,又给他装了回去,再用砖头轻轻地拍了拍那男子的脸:“而哥哥可能就会变成植物人、瞎子或者太监,这样以后怎么活呀?想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