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你们就没想过是为什?” 徐大家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直骂他们抬不起头来。 徐乾低声劝道:“师傅,事已至,您再生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想如何弥补吧。” “弥补?” 徐大家惨然笑道:“造就好名声难上加难,破坏好名声却易如反掌,他们再不改,谁还会相信所谓的木匠大赛,十年之后,哪里还有木匠会来参加?” “徐老哥,我们知错了。” “这次都是徐凌这小子撺掇,我们才吃了猪油蒙了心。” “老哥,今日家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几个评委骂灰头土脸,连忙想办法溜。 徐大家脸色更为难看。 他心底明白,这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师傅?您还好吧?” 徐大家摇了摇头,只说:“怪不这些年青山木雕不进反退,怪不……” 徐凌正想溜,却徐大家喝住:“站住。” 徐凌脸色一变,忙道:“大师兄,你大老远的回来,不好好休息就算了,怎好打扰祖父养病,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要好好修养吗?” 徐乾抿着嘴没说话。 徐大家拄着拐杖:“混账,死到临头你还巧言狡辩。” “我问你,曹江的木料是不是你接下来的?” “是,但曹公子说了不着急,等祖父养好身体也不迟,不碍事的。” 徐凌讨好的笑:“祖父,你也知道曹公子是京城曹家的嫡长子,他找上门来,咱们怎不接这生意。” 徐大家冷笑:“那你知不知道曹家与石家,曹家与沈家,如今已经水火不容?” 徐凌一顿。 “看来你不知道,如今你满脑子只想着攀附权贵,哪里容下其他。” “我再问你,顾丰登一事,可是你捣鬼?” 徐凌忙道:“真的不是我,是他们自作主张,祖父你是知道的,这段日子我一直你床前照顾,哪有时间去管顾丰登。” 徐大家冷笑:“那你藏库房的青鸟衔桃,又是怎回事儿?” 徐凌脸色一变,看向师兄,心知这一位没靠住。 “茗山县那位刘木匠的双手,可是你派人打断的?” 徐凌不敢回答,跪下来就认错:“祖父,我,我只是怪他骗我,一时不过才……” 徐大家满面失望,他原以为徐凌只是不懂事,却没想到他这番心狠手辣,狂妄无畏,这样下去,将来只会给徐家带来更大的祸害。 “混账东西!” 拐杖狠狠打徐凌肩头,“你怎办如暴虐!” “一双手对木匠而言就是命,你怎敢,怎敢!” 一次次的失望叠加一起,徐大家不不承认,他这个孙子已经没救了。 他自以为的救赎,给的机会,只会让徐凌觉有靠山,越陷越深。 徐大家已经不认眼前的人,这还是他那乖巧懂事的孙儿吗,他什时候变成了一个恶鬼。 “开祠堂,我要逐他出族!” 徐凌时才真的慌张起来:“祖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是你唯一的孙子,是徐家唯一的血脉,祖父,你不不管我啊。” “我以后真的会改,我保证,我会去跟顾丰登道歉,会补偿那位刘木匠……” 徐大家却闭上眼睛:“还愣着做什,把他拖去祠堂,我徐家容不下这般心狠手辣的子孙!” “大师兄,师兄,你们快救救我。” “祖父,我真的不敢了,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徐坤不忍,低声道:“师傅……” “你也闭嘴,你的事情,为师稍后再跟你算账。” 徐坤只低头不语。 徐乾拍着老人家后背:“师傅,您先消消,自己的身体最要紧。” “您要是再出点什事情,徐家才是遇上大问题了。” 谁知道就是这时候,徐凌冲过来抱住他大腿:“祖父,你饶了凌儿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你是怕了,若再轻易饶过你,那才是真的害了你。” 徐凌见他如心狠,忽然喊道:“若不是祖父年一意孤行,害死了我爹娘,让我成为没爹教,没娘管的孩子,我怎会变成这样!” “祖父如今倒嫌弃我没有教养,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徐凌!”徐坤怒斥。 可却已经晚了,徐大家怒极攻心,整个人往后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