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一眼,徐清策正好也看了过来,于是连忙推开他面前的女生。
何恬恬心里有些酸涩,下一秒又当作没看见一般快速下了三楼。
年晓慈见何恬恬不对劲,有些疑惑也跟了上去。江阳则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看着徐清策和那女生。
“还真是巧啊,不过也好。”江阳低头不禁笑了笑,也跟着下了楼梯。
徐清策一脸无奈略微有些气愤。
“我跟你不可能,没机会,你别死缠烂打。”徐清策朝着那女生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这边何恬恬走的飞快,恨不得一下子就到寝室。
“喂,何恬恬,你怎么啦?刚刚那一男一女你认识吗?”年晓慈追着她问。
“不认识。”她立马否决。
“那就是认识了,那个男的是你喜欢的人?”年晓慈又猜到了。
“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那刚刚确实过分了。”年晓慈嘟囔着。
“没关系,你这么漂亮,不缺那一个,下一个更好。”年晓慈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啊,我就是那个更好的,恬恬,喜欢我。”江阳也撵了上来说着。
年晓慈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江阳,这莫非就是发小之情和天降之爱的斗争?
“怎么?你喜欢何恬恬?”年晓慈问了他一句。
“对啊,喜欢很多年了。”江阳笑的灿烂。
“认真的?”年晓慈总觉得他在开玩笑。
“一直都很认真,一辈子都不变。”江阳这才收起了笑容,眼神里流露着深重。
年晓慈不禁低头抿嘴含笑,抬头看了一眼何恬恬,她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江阳的话,还沉溺在刚刚的事情上。
“难啊!江阳!”年晓慈笑着。
“我知道,不急。”
何恬恬一直都没说话,年晓慈和江阳一人一句慢慢地也就到了宿舍门口。
何恬恬拿出了一点精力朝着江阳说了再见,然后便跟着年晓慈回了宿舍。刚一进门,荷花便给两人一人递了一盒酸奶。
“大家都有份,这是你们的。”荷花面无表情说着。
“谢谢。”
两个人给荷花道着谢。
“我们宿舍谁来做舍长?”年晓慈问了句。
大家都默不作声,年晓慈叹了口气。
“那我来吧!”年晓慈还是说出了口。
“好!”所有人都同意了。
毕竟当舍长么没什么好处,事情还多,大家都不想干。
何恬恬因为楼梯的事情仍旧有些魂不守舍,洗漱完后便窝进了被子。她似乎有焦虑症一般,又想了很多关于爸爸妈妈的事情,于是泪流满面,根本睡不着。
回想起徐清策放灯那晚对她所倾诉衷肠的话,她就更加难受,略微抽了几下鼻涕,扯着纸巾擦干了泪水。
“别哭了。”年晓慈在她头顶小声说着。
何恬恬哭的太投入,竟没发现两人是头对头睡觉的。
“嗯。”
不知道为何,年晓慈挨她这么近,她竟觉得有一份抚慰,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从来不用赶的,就是学校的生活节奏。上了几节课,便觉得已经进入到了状态。
年晓慈不怎么听课,每节课总是做着别的事。要么“当画家”,要么“当睡神”,总之不干正经事,自习也是在听音乐。荷花倒是很认真,身子板每节课都挺得很直。
何恬恬也是看着她这番架势,也不敢放松。
刚好下了数学课,何恬恬打算把下节要上的也给预习了,这样一来下节课也不容易那么吃力。
“你还预习啊,真厉害。”
是江阳的声音。
他双手撑在何恬恬的桌边,看着她的书页。
“能看懂吗?”他又问了一句。
何恬恬摇头,她确实看不懂,一到数字身上的东西就变得晦涩。
“我教你,不用想那么难……”
江阳大约讲了五分钟左右,何恬恬竟然莫名清晰明白了。
她离开教室的时候走的后门,班里的女生几乎都朝着后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