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欠揍了!” . “危、机、解除!” 陈念走在陈蔚身后,嬉皮笑脸的,哪里有半点差点挨打的样子? 陈蔚也风度翩翩,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把尺子挥舞得虎虎生威,闹着要揍陈词和陈念。 类似的事情在之前的学校里发生过好多次,主要是陈念总搞出一些让人目瞪口呆的花活,后来陈蔚觉得不行,哪有家长天天要被叫到学校里去的? 为此陈蔚专门想出个好办法,最后一次被叫去学校时,他假装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抄起板凳追在陈念身后就要揍,把老师们吓了一大跳。 陈蔚是退伍兵,他发起火来简直能把人胆子吓破。 最后老师们纷纷劝着气焰未消的陈蔚,又努力安慰似乎被吓傻了的陈念,从此再也不敢叫陈蔚来学校了。 “还危机解除,你们俩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 陈蔚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从老师口中,他已经听明白了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整到沙弗莱和傅天河也就算了,怎么还故意去整全校同学呢! “这是因为我们决定不再演了。”陈念说得理直气壮,“既然想要让更多人知道我们双胞胎的身份,那就要采取最快的传播方式。” 陈词点了点头:“谣言永远传播最快,这下没费多少力气,大家就都知道了。” 陈蔚无力吐槽:“你还帮他说话,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兄弟俩才是穿一条裤子的。” 父子三人走到操场旁,看到了正在跑道上训练的身影。 他穿着背心短裤,奋力地迈动双腿,为了在狂奔中保持中心,上半身微向后扬,双臂规律地急速摆动。 陈蔚:“那是傅天河吗?跑的可真快啊。” 三人暂且驻足,望着傅天河风一般从他们附近的跑道经过,冲向终点线。 “他每天都这么训练吗?陈蔚问道。 陈词:“嗯,每天都得训练。” 陈蔚感慨:“果然无论美术生,体育生还是正常高考的学生,都很辛苦啊。” 傅天河率先冲过终点线,显然也注意到了操场栏杆外非同寻常的身影。 他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过来,离得近了,发现竟然是陈蔚和兄弟俩。 “叔叔?你怎么来了?” 陈蔚笑着拍了下陈念脑袋:“还不都是因为这家伙。” 傅天河一看,明白了,果然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叫家长的命运吗。 他忍着笑,补充道:“其实大家也都觉得挺好玩。“ “你们啊。”陈蔚无奈摇头,“能把学上成这样也真够厉害的。” 傅天河:“叔叔你可别怪他们俩啊,其实没引起什么不好的后果。” 陈蔚:“放心吧,这些年来我没少被叫到学校里,要是真的怪过他俩,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这么猖狂。” 陈念闻言,吐了吐舌头。 陈蔚见其它体育生们纷纷过线,道:“不打扰你训练,我们先走了。” “好,叔叔再见。” 最后傅天河看向陈词,陈词神情平静,一句话也没说,就好像全程都跟他无关似的。 也确实和他关系不大,自始至终,陈词都只是简单地配合了一下陈念。 傅天河迅速地朝陈词做了个鬼脸,看到少年唇角有微微的上扬。 傅天河放心了,笑了就行,笑了就表明心情还不错。 . 正值晚自习期间,沙弗莱身边的位置空着。 他不知道第几次看向旁边,陈词还没回来。 作为离陈词最近的观众,沙弗莱知道,高老师在心理健康讲座结束之后,就给陈词的家人打了电话。 搞出这般花活,被叫家长一点也不奇怪,如果老师们就这么忍气吞声,反而才不对劲。 办公室里的情况如何?陈蔚看起来非常开明的样子,应该不会太埋怨兄弟俩吧? 沙弗莱魂不守摄地朝窗外看去,想要散散心,结果意外在操场外面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最高的那个正是陈蔚,旁边仿佛复制粘贴的左右护法,显然是两兄弟。 傅天河正趴在栏杆的另一边和他们聊天。 啊,看来已经和老师聊完了,没大事的样子。 发现他们四个在外面,沙弗莱眼馋得很,甚至都想直接走出教室,也去凑个热闹。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身后坐着的班长注意到沙弗莱盯着外面,也凑到窗口间看,反正班主任还在办公室里,晚自习全靠学生们自觉。 “哎。”班长轻轻戳了戳沙弗莱后背,“那个是陈词和他家里人吗?” 沙弗莱:“对,那是他们爸爸。” 班长:“陈词的那个兄弟叫什么呀?是哥哥还是弟弟?” 沙弗莱:“他弟弟,叫陈念。” 班长了然地点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 “唉?你怎么这么熟悉啊?不是之前就见过?对啊,你和陈词是同桌,关系还那么好,肯定老早之前就知道了!” 沙弗莱笑而不语。 是啊,他确实老早之前就知道,虽然最后还是被狠狠地耍了。 对于教学楼上正在默默注视着他的目光,陈念毫无察觉。 班主任在办公室里劝了陈蔚半天,确定他情绪稳定之后,让他带着兄弟俩在学校里散散心,主要是也怕陈念被吓到。 傅天河去继续训练了,陈蔚接着教训陈念:“你说说你,搞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啊?” 陈念选择性只听到最后一句:“我想吃嫩牛五方。” 陈蔚瞪眼:“你想吃屁!再嚷嚷请你吃皮带炖肉。” 陈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