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词和傅天河正在外面期待着密室接下来的变化,突然就看到柜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沙弗莱走了出来。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当面出柜吗? 傅天河:“怎么出来了?” “进去两个人剧情不会往下发展,只能让陈念自己待着了。” 沙弗莱说着,回头看向少年:“我关门了。” 陈念:“关吧,我自己在里面挺好的,宽敞。” 沙弗莱郑重其事地把门关上。 眼前重新变得漆黑,就连外面三人的话音都因为金属门板的隔绝模糊不清,几乎完全被背景音乐吞没。 刚刚和沙弗莱待在一块,陈念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只剩下自己,他本能地生出几分隐约的恐惧。 他耐心地等了几秒钟,然后伸手轻轻推门。 果然被锁上了。 好吧,看起来短时间内无法出去。 陈念独自待在黑咕隆咚的柜子里,为了抵抗恐惧,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唉,可怜的沙弗莱,这下要充当哥哥和傅天河的电灯泡了 沙弗莱又不知道哥哥和傅天河已经在一起了,希望他别打扰到小情侣约会吧。 就在这时,陈念感觉到了微弱的光。 他朝着光线传来的方向看去,墙壁上竟然出现了字迹。 【每所医院里都流传着许多恐怖的传说,圣心医院更是如此,相传躲在衣柜里玩捉迷藏的人,魂魄会被吸走。如果能去隔壁的解剖将大体老师,放进指定的柜子里,就能保住魂魄。】 【每晚下班后,解剖室的钥匙就只有清洁工王阿姨会随身带着。】 这是要继续做任务的意思吧. “我这边有字!”陈念大声喊道,他把墙上的这段话认认真真地念了一遍,“要找大体老师,放进柜子里!” “你说什么?”沙弗莱的声音隐隐约约,在背景音乐中不甚清晰。 可恶,这个b么这么响啊!实在太影响交流了。 “我说!”陈念气沉丹田使出吃奶的劲,大声喊道:“我这里有线索!” “想要让我从衣柜里出来!必须要去解剖室拿大体老师的尸体放进抽屉里!解剖室的钥匙在清洁工王阿姨手里!” “王阿姨?我是王阿姨。”傅天河从口袋里掏出身份牌,“这是我的单人任务吗?” “应该。”陈词说着去推手术室的门,解剖间大概要穿过手术室的场景才能看到。 “我去找找。”傅天河胆大得很,除了背景音乐偶尔巨响会吓他一跳之外,眼前黑暗阴森的场景对他而言小意思。 他再次朝陈念确定了一遍,朝着手术室的大门走去。 傅天河的身影消失在了档案室中,屋内就只剩下了陈词和沙弗莱两人. 两人彼此沉默。 “你怕吗?”沙弗莱问。 陈词:“不怕。” 又沉默了。 与此同时,陈念在衣柜里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借助字迹的微光,多少能看清一点点。 于是也顺理成章摸到了个很明显的凸起按钮。 陈念尝试着按下去,发现面前的墙壁竟然能够推动。 他尝试着将墙推开,墙其实就是个薄薄的木板,分量很轻。 黑咕隆咚的通道暴露在眼前,墙壁上涂着一行荧光粉末,让陈念勉强能够看清通道的结构。 向前四五米后,有个拐角。 直觉告诉陈念肯定会有惊吓点,但好奇心又在胸中作祟。 要去吗? 通道都在面前打开了,如果不去的话好像有点可惜。 陈念纠结了两秒钟,最终还是决定:去!有种把他吓死! 他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开步子,走进通道之中。 四米长的通道几步就能走完,陈念在转角处略微停住脚步,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突然闪现进去。 转角尽头放着一把椅子,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正瘫在椅子上,尸体被腐蚀得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破败的白大褂挂在骨头上,陈年血迹早已干涸结块。 尸体旁边是无数荧光手印,显示出他临死前绝望的挣扎,他被困在这里,竭尽所能地想要寻找离开的出口,最终却还是死在了暗室当中。 通道狭小,连跑都没地方跑,白骨尸体似乎预示着陈念之后的命运:如果同伴没能找到大体老师将柜子打开,他也将被永远地困在这里。 但之前被吓到的陈念,这时候却一点都不害怕。 他反倒走进了骨架,仔细研究起来。 哪个美术生没画过骨头架子啊,想要画好素描和速写,骨骼和肌肉都是必须要研究的内容,陈念家里还放着他用来更好理解的解剖书呢。 他伸手戳了戳尸体的脑壳,确定应该是普通的塑料材质,松了口气。 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呢? 陈念掀开白大褂,看向骷髅空荡荡的胸腔,果然在靠近脊柱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小小的卡片。 【奖励卡】 【可凭借此卡在前台领取纪念物】 哇,还有这种设定! 陈念颇为惊喜,哈,还好他胆子够大,这就是勇敢者的奖励! 他沾沾自喜了不到两秒,外面的音乐声突然变得激烈,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嘶吼混杂在手术小推车叮叮当当响动中,吓得陈念立刻退回到衣柜里。 档案室里又变成了一片漆黑,只有手术室大门上的标识牌散发出幽幽的绿色光芒。 沙弗莱其实有点怕,但他又不好意思靠陈词太近。 突然,手术室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 他身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