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相濡以沫:“嘿嘿,大佬们好。”
相濡以沫紧张的搓手手:“第一次混到大佬们的队伍,有点小紧张。”
【帮派】执手画笔:@月下摇人:“那榜一是你相好吗?”
蓝衣裙摆:@月下摇人,你们有情况吗?
显然,这两人看见了倾心于你那句话,那句话带有一点调情的味道,反正在执手画笔跟蓝衣裙摆的眼里,月下跟榜一是怎么看都怎么不正常起来。
月下摇人很快就回复这两人:“不是,没有。”
月下摇人:“他看不上我,我配不上他。”
月下摇人这句话纯属开玩笑,一般她都是抬高某个人,然后使劲的贬低自己,这样在对方有优越感之前,她自己把对方的优越感说出来。
然后在指着鼻子骂对方一顿——
你这么能你在哪里高就啊?废物,说自己那么厉害原来是个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吃多少花生醉成这个样子?死废物连我这个傻子都骂你,你已经废物的连傻子看见都要呸几口痰!
月下摇人只要一般人不惹到她,她是很好说话的,能帮的都尽量会帮,但是一惹到她,不好意思了,她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骂。
月下摇人没想到执手画笔会把把刚才的对话截图发队伍里。
【队伍】执手画笔:“@且听:是真的吗?”
然后下面执手画笔在附上刚才帮派里跟月下摇人的那张截图。
且听:“反一下就是真的。”
相濡以沫抱着瓜啃,她一边录屏一边截屏,希望有一天氪佬的瓜能由她来818。
久而久之:“怎么个反法?”
执手画笔跟蓝衣裙摆也很好奇,就等着且听的回应。
且听:“她看不上我,我配的上她。”
久而久之:“哈哈哈哈哈哈,你好自恋。”
久而久之:“你是怎么狗成这个样子的?”
且听:“叫爹,我就免费教你。”
久而久之:“爹,我求求你教教我怎么当狗吧。”
且听:“嗯,首先,你得学会汪几声听听。”
久而久之:“……”
久而久之:“滚,你狗叫过?”
且听:“叫过。”
久而久之:“滋味怎么样?”
且听:“你叫几句就知道了,滋味说出来就没有意思。”
久而久之:“滚。”
其他人内心:卧槽,好特么无耻!
月下摇人:“别聊了,刷本,我要困死了。”
且听@月下摇人:“你退吧,有你没你都一样。”
楚月摇打了一个哈切,她看电脑的视线都还是朦胧起来,这是太困了的表现,楚月摇根据记忆在键盘上打字,她想打的是:“@且听,拜拜,我睡了,记得踢我。”
没想到因为意识模糊又朦胧,楚月摇打成:“@且听,宝宝,窝碎了,记得亲我。”
众人:“……”果然有一腿。
久而久之:“记得请我们喝喜酒。”
且听:“?”
且听@月下摇人:“你疯了?还是你又发癫了?”
且听没有等到月下摇人的回答,因为对方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起来,然后爬到床上去,被子一盖,马上就入睡。
第二天,楚月摇中午才醒来,由于昨晚她睡了后被且听踢了,所以没有队伍聊天记录,自然不记得她打错字的事情。
但她不记得,不代表没有人帮她记。
【帮派】执手画笔:@月下摇人:这是你昨晚对且听说的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执手画笔把昨晚楚月摇打错字的聊天记录发帮派里。
蓝衣裙摆:“你们见过了吗?”
楚月摇打开那张聊天记录,她沉吟了几秒,然后敲键盘:“我说我打错了你们信吗?”
执手画笔:“不信。”
蓝衣裙摆:“不信。”
月下摇人:“我也不信,”
“好吧,我是真喜欢他,但那又怎么样?”楚月摇一脸无所谓,完全不介意自己给自己添上舔狗的标签:“我爱而不得啊我。”
她说的是玩笑话,但架不住执手画笔跟蓝衣裙摆当真。
执手画笔:“我觉得他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大半夜的帮别人带别人本,还是地狱级别的副本,还不止一个,这要是没点关系,也说不过去吧?
月下摇人:“那是你的错觉。”
蓝衣裙摆:“为什么不去跟他当面对质?他又没有情缘。”
月下摇人:“我不敢。”
蓝衣裙摆:“……”
蓝衣裙摆好心劝导:“反正是游戏,只要不违背道德,怎么开心怎么来。”
月下摇人:“他就是我的道德。”
执手画笔:“呕,大白天的你非要恶心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