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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1 / 2)

“这破论文真是服了,头好疼啊!”

白缇紧皱眉头,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睛,却下意识伸手去摸床边的手机。摸着摸着...

“不是,我的床怎么变这么大了?还这么光滑?”困顿之中睁开眼睛,被亮光刺激得眨了两下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这房间就和她的梦中情房一模一样:金粉色的丝绸床单,明亮大气的房顶吊灯,造价不菲的纹理不齐的象牙白色地砖......还有墙壁上那副画,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欧洲中世纪某位著名画家的真迹。

白缇眨眨眼睛倒吸凉气,拍拍脑袋仔细想了想,难不成是昨晚补论文把自己补傻了?她正准备掀开被子站起身仔细看看。

“嘶!”

一阵冰凉提醒了她,现在身上还未着寸缕。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吓得她赶紧攥紧了被子躺了回去,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人身上穿着浅灰色笔挺西装,发丝梳理得极为一丝不苟,肩背挺拔,腕间的银色手表透露出一股难以忽视的矜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贵族的高贵气息,让人不由呼吸一滞。

只是他面上的表情极为不悦,上下打量了白缇一眼,那眼神就如同无意之间瞥见了垃圾场里的垃圾,世界上最为丑恶无比的东西,眼里透露出浓浓的不耐,语气冰凉,

“白缇,一分钟之内滚出这个房间!”男人撂下这句话之后,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担心她又会整出什么新的幺蛾子。

对视了几秒钟,白缇弱弱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而后从被子里露出光洁瓷白的手臂,举手做小学生状,道,“那个,大哥,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啊,有没有可能我没穿衣服?你说有这个可能吗?”

男人原本厌恶的表情凝滞了那么一瞬,又迅速恢复那副冰山脸,一字一顿补充道,“三、分、钟。”

这人说完这句话终于退出房间,“砰”的一声响,白缇闭起眼睛,担心这房间的门会不会在今天殒命。

好在这门的质量确实不错。

白缇刚刚从睡梦之中醒过来还处于宕机的大脑缓缓运转,最终定格在一个完全不可能但又看似合情合理的想法——她穿书了。

就像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看来还穿进了一个很有钱的家庭。她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场景,稳了!

这具身体,要么是白月光就是朱砂痣。

她兀自高兴了一会儿,迅速在那个看似衣柜的把手处轻轻拉了拉,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衣服钻进她的眼里,每一件衣服都仿佛散发着夺人的光芒,让她移不开眼睛。

她最后随手选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遮住她纤细的小腿,露出一截细瘦的脚踝,合着窗外盛开的梨花,如同三月里下起的白雪,叫人移不开眼。衣橱内的那面镜子采光极好,白缇本着基本的礼貌凑过去照了照,惊讶地发现——

“这书里的人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样?!只是皮肤怎么会好这么多?”

镜子里的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她是常年熬夜做实验改数据的脸,看起来就无精打采。

读研期间傅明舟天天带杯咖啡给她,然后嫌弃她的黑眼圈。

镜子里的人却眸光含波,微笑时嘴角挂起浅浅的弧度,黑眼圈换成了恰到好处的卧蚕,淡粉色的嘴唇泛着盈盈水光。

“白缇!”

门外又是一声叫喊声,那大哥又在踹门了。

“好了好了!”白缇不再细看,匆匆跑出门外。

路过楼梯拐角处碰见了一路身穿女仆装的人站成两排,齐齐低下头噤声不说话,只是见白缇要下楼梯都纷纷无奈摇头,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瞧,等会儿这小女孩儿必定要被总裁撕成碎片,说不定还会被扭断手腕,满身淤青!”

白缇微微皱眉,还没弄清楚状况,于是随手抓住身边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女仆,配合着气氛低声几乎是用气音问道,“姐姐,楼下的大哥是谁啊?”

“白小姐,”被拉住的女仆甩甩袖口挣脱白缇,神色怪异看着她,“楼下的是我们盛总裁。”

“总、总裁?”

“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一点问题。”白缇连连摆手,蹭蹭手心里因为太激动而产生的薄汗,又咬咬嘴唇张嘴问,“那...我是总裁的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白缇这一会儿都在脑子里想出了好多种可能,又把白月光的可能排除掉了,毕竟人不可能会对白月光如此暴力。那就一定是朱砂痣了!

她为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点了个大大的赞,已经想好了白月光回来之后强行流出两滴眼泪,然后带着总裁拿出来的三千亿现金转身离开。那时候的泪水一定是甜的。

“白小姐,白小姐!”女仆抬手打断白缇的美梦,“您是白家送过来当管家的。”

“哦,我就说嘛,肯定是——等等,是什么?我是管家?”白缇震惊,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样用力,小巧的脸颊上眼睛里的情绪更加外露。

“是的。”

女仆退后一步,着重强调了“管家”二字,是为了提醒白缇昨晚不顾男女有别硬是偷偷趁人不注意钻进了盛大总裁的房间里的事情。

现在还假装失忆,这种招数实在是让人发指。

她也不想想,自己这种平平无奇的姿色,身材也就那样,拿什么去和总裁身边那么多的能力出色长相出众家境优渥的女孩子比?简直是白日做梦。

哼,好在总裁根本就没搭理她!

刚刚她们贴在门边听了一阵,估计等会儿下楼,这所谓的白小姐就会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

“好,好啊,管家好啊。”白缇僵硬地提起手腕象征性拍了两下,而后缓缓转身下楼去。

盛勘就翘着腿坐在楼下的真皮沙发上,那只戴手表的手此刻正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姿态散漫随意。听见动静,他抬起头。在视线触碰到楼梯上那个纯白色的身影时,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挑起,微眯起眼睛。

白缇提着裙摆,露出一截白净的小腿,低头看着脚下的楼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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