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们走进电梯,按完楼层,母亲才停歇下来。
开始不停地喘着粗气。
许雅涛不知母亲刚才为什么突然加速,感觉像是在被什么东西追着,想赶紧逃跑似的。
于是关心道:“妈,刚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后来突然加速了?”
许雅涛坐在轮椅中仰头回望母亲,那黑色的眼眸里透着好奇的目光。
“没事,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感觉有人在跟踪咱们。”母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跟踪?真的吗?”
“不太确定,但从动物医院出来后我就感觉不对劲。等红灯时我不经意回头看见有一个身影闪过,那人好像还挺胖的。后来我又回过几次头,还总能看见那个人。”
“不要担心啦,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或许是今天太累出现错觉了吧。”许雅涛安慰着,今天不但对许雅涛来说运动量超负荷,对于母亲来说也有点体力不支。
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随即打开了。
母亲推着她回到了病房,许雅涛将小鸟再次放到了床上。
她这狭小的病房里最柔软的地方也就只有床了,
她担心把小鸟放到硬一点的地方会影响它的康复。
见母亲还有些发愣,又安慰道:“放心吧。跟踪也没准是跟踪咱们旁边的人呢!你说咱们也没做亏心事,何必害怕鬼叫门。”
“理是这么个理,但让人总感觉不舒服。”
“没准你自己看错了呢?妈,你又不是福尔摩斯。你怎么能确定人家是在跟踪你啊!别想那么多了。今天很累了,早些睡吧,早点休息哈。就是精力不够了。”许雅涛很乐观。
母亲听到女儿的建议后紧张的情绪疏缓了许多,并急忙开始忙活女儿的就寝。
最终小鸟还是睡在了母亲用十几张卫生纸铺成的小床上。
因为许雅涛感觉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害怕自己不经意间翻身压到它。
虽然她平时睡觉姿势很稳定,怎么睡的,夜晚醒来时还是同一个姿势。
但一切都有意外。
为了防止意外,让小鸟先睡到餐巾纸上也挺好的,毕竟这也是为了它的安全。
晚上九点四十分,
这个小小的天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包括那只鸟。
这是许雅涛住院这么久以来进入梦乡最快的一次。
————————————————————————————————————————-
夜晚不同于白天,没有了太阳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
虽然有灯光笼罩,但照亮的也只是冰山一角,无法看清全貌。
在这种环境下,人与人相认也就增加了难度。
此时在医院旁的小巷口,正有一个人在向里面张望。
只见此人上身穿的是冒着油黄的衬衫,下身穿着带着补丁的短裤。头发乱的都卷成了鸟窝状。
他对着漆黑一片的小巷低声喊道:“吃的饱,你在里面吗?”
没错,此时站在巷子口的人正是不洗澡。
半晌,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但却显现出了一个宽大的身影,走出来了一个人。
“你这么怕怕吓吓的干啥?”说话这人洪声大嗓,根本不像眼前人说话的这般小心翼翼。
“你是诚心的吗?你不知道我现在对小巷有阴影了,还装神秘,约在巷子里相间。”
“瞅你那胆小的样儿。一个王子就把你吓成这样,想当年我还偷袭过国王呢!不也没被抓着,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你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正好抓人时你闹肚子,去了厕所,才躲过了一截。不要以为我岁数比你小就啥也不知道,你那点破事早就传开了。”
“你说什么?”吃的饱体型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一圈,手上的青筋凸起,眼看就要动手了。
只听不洗澡接着说:“老大说了,咱们俩要相互帮助,一起抓住王子。争取在老大离开监察室时将王子带到他面前。所以你也不用和我横,装强势,服从老大的命令就行。”
吃的饱听完后没有再说话,身体却开始变小,最后又恢复了开始的模样。
不洗澡看到他服软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你确定是这个医院吗?”
“肯定错不了。我跟了王子一路,期间好像还有俩人类保护着它。但具体是在哪个病房我还没搞清。”吃的饱说这话时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势十足,
或许是刚才不洗澡言语上的压迫,或许是这件事办的确实不那么完美,自己感到心虚。
那日发现老大被监察会抓走后,吃的饱就急忙想飞出去,结果被店家拿菜刀拦住,说没结账。
本打算教训那店家一顿,结果这店家还是一个练家子,他居然在体重,武力上占不到上风,无法只好施展法力,
但就在吃的饱要对店家发起进攻时,不洗澡突然冲了进来,携带的气流直接将店门的一扇玻璃门震得粉碎。
店家看到此景彻底傻了眼,连忙赶去查看玻璃门的状况。
不洗澡和吃的饱两人此时不愿将时间浪费在店主身上。
两人直接幻化作一团黑烟,在吃的饱的引领下直奔凌开飞消失的方向。
最后他们可算是追上了,虽然牢笼只用两匹飞马拉持着,但牢笼的门被设了文符咒,没有咒语根本打不开。
即使他们将飞马打伤,笼子自己也会飞回去。而且笼子除了门以外的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种类的符咒加持。
另外监察会隶属于管理会,是专管皇室成员的管理会之一。
他们俩不敢擅自上前,害怕被牵扯。
毕竟在国王刚刚继位时吃的饱就实施过刺杀计划,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可吃的饱依然害怕被发现,被抓。
凌开飞此时无法变为人形,施展法力,念动咒语,而是以一团黑雾的状态被八面琉璃笼封的死死的。
但凌开飞依然能做一些简单地回应,并能通过念力与他们对话
[发现我哥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