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时机不对,招来太多祸患。”
“殿主,属下不懂。”花亭低头认错。
“不是说你。”花洛无奈敲了敲花亭的头,“晚宴的时候,让花娅看好小梨。”
“是。”花亭犹豫片刻,“殿主,您为何要带着小梨,让他在家里不就好了,万一他给您惹出什么祸端……”
“花亭!”
“属下知错。”
今年的擂台赛太过精彩,直到晚宴前众人还在议论纷纷。
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几个年轻人鬼鬼祟祟聚在这里。
“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擂台赛,显得他出尽了风头。”
“就是,王冲也不是没有胜过,也没像他这样。”
“要我说,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无人敢说什么,季风阁没准也有什么秘籍,偷偷藏着呢。”同样都是清风派分崩离析之后自立的门户,有也不奇怪。
“是吗?”
几人扭头一看,竟是刘璃。
“呦,这不是连翘吗?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带头的人名叫钱程,家里挺有钱的,就是这功夫,实在是不咋滴,今天只上了一场就败了,此时竟然还有脸在这里不服气嚼舌根。
“家世显赫?”刘璃挑眉轻笑,“您家的钱都够买下一个小门派了吧?”
“这话说的不错。”钱程挺胸抬头,丝毫听不出这是讽刺,旁边的人却早已经听得明明白白。
“那也没见你功夫好到哪儿去。”刘璃切了一声,转身离开。
“喂,你——”钱程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抓住刘璃,却被刘璃反手拧住手腕,疼的他嗷嗷嚎叫。
另外两人见状便要上来抢人,刘璃一脚踢飞一个。
“你们确定,能打的过我?”
“连翘你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粗鄙丫头,连家堡都没有了,还敢对我如此无礼,小心你神农谷!”钱程被人拿捏,仍不忘破口大骂。
“神农谷也是容你放肆的地方!”刘璃加深了力道。
“嗷!”钱程这一嗓子,彻底引来了所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快放开我儿子!”钱掌门还没说什么,钱夫人先开了口,她极为心疼儿子,不顾阻拦便要上手。
刘璃没想到会把事情闹大,赶紧松开手站到一边。
“乖宝,没事吧,伤哪儿了?”钱夫人心疼地左摸右摸。
乖宝。
“噗,”刘璃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钱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还笑!”姜染敲了下刘璃的脑袋,琢磨怎么应对这个难缠的夫人。
果不其然,钱夫人直冲刘璃而来:“你这丫头好生粗鄙,心狠手辣,我儿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竟让你如此对他?”
粗鄙,心狠手辣,这话有些过了,在场的人都听不下去。
“夫人问我家连翘做了什么,不如先问问令公子先做了什么吧。”姜染挡在了刘璃面前。
刘璃看着面前的背影,她早已做好了挨一顿骂的准备,却没想到姜染不问缘由就站在了自己前面,似乎,瞬间就有了底气呢。
“对,你让他说说,他自己干了什么。”刘璃从姜染后面探出脑袋,理直气壮地说道。
“回去。”姜染又拿扇子把刘璃的头按了回去。
“我,我说的又不是你。”钱程不过是在家里众星捧月惯了,见到季攸阳比自己受欢迎有些不服气,“季攸阳好与不好,关你什么事啊,你是他什么人,难不成你喜欢他?”
钱程觉得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
“你!”
“钱程!”这是匆匆赶来的季攸阳。
“钱公子慎言!”姜染也生了气。“随意挑拨妄下论断,这便是钱家的教养?”
“钱程!给季公子姜公子道歉!”钱掌门连忙打了钱程一巴掌,神农谷虽低调行事,可掌握天下医者的命脉,除非一辈子没有头疼脑热,不然谁愿意得罪神农谷。
“你打我儿子做什么?”钱夫人仍看不清楚形势。
“你别说话了!”钱掌门气急败坏。
刘璃算是明白,钱程这性子怎么来的了。
“不是给我道歉,是给我表妹道歉!”姜染不依不饶。
“哦。”钱程以为自己是王者,直到见到了他爹什么也不是。
闹剧结束,众人纷纷散去,八卦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
“你惹他们做什么,几个没本事的痞子。”姜染收拾完外人开始收拾刘璃。
“哦,我错了。”刘璃不服气。
“哪儿错了,阿染你可别怪连翘。”季攸阳在一旁心情极好,“还得多谢连翘姑娘替我出头。”
“你何时变得如此油嘴滑舌!离我们远点!”姜染更气了,想揍季攸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