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有点刺激。 岑言站在废弃大楼前准备寻找一下进入密室的门,虽然他也可以直接传送进那些楼层里,但这样做对于那些层主来说似乎有点太猝不及防了,为了保证最佳体验,还是先跟那个“神父”交流一下比较好,毕竟后者看起来就经验丰富,肯定知道该怎么规划。 就在岑言想要跟费奥多尔探讨如何寻找到入口的时候,一道听起来带着些许威严的中年男声从身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岑言下意识回过头看向声音来源,这声线有点熟悉,连带着视野里的那个身穿深紫色外套的中年男人也有点熟悉,这种打扮像极了教堂神父,只不过这个“神父”手里还抱着几个纸袋,纸袋里装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甚至还有新鲜蔬菜,使得对方一下子接地气起来了。 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手里抱着生活必需品、打扮的像个神父,以及对方在看见他时脸上所露出的表情,这些无一不在告诉岑言,对方就是在「密室逃脱」副本里原本掌管B2的那个神父。 “好久不见……”岑言试图回想起对方的名字,在没能想起来后又果断放弃,“那谁。” 那谁……? 葛雷提醒道:“亚伯拉罕·葛雷,我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葛雷看着对方毫不在意的表情,回想起了眼前这个青年的性格和作风,觉得自己说了也没用,对方八成依旧不会记得,他干脆把话题重新引上正轨,“你们在这做什么?” “哦,想再玩一次密室逃脱。”岑言直白地说出了来意,“跟当初那种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过机关什么的不要跟当初一样,最好是我也完全陌生的布局,不然会没有体验感。” 葛雷闻言沉默许久,觉得对方似乎对他所做的事情有些误解,“我已经结束实验了,你所说的密室逃脱应该也没办法再进行,而且就算我组织他们再配合你来一次,可能也不能再带给你当初的感觉,毕竟……” 说到最后葛雷像是不知道怎么描述了一样,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打开了暗门,“你们来看就知道了。” 暗门连接的楼层是B2,也刚好对应着「密室逃脱」里出口的位置。 在看清这一层情况的那一刻,岑言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只见这一层俨然还保留着他当初在得到这栋建筑控制权后所更改的设定。 葛雷站在两人身边为后者介绍现在的情况,“结束了实验后我不会再在这个地方投入太多的资源,不过看在往日相处的情意上,我会给他们提供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及食物,因此这栋建筑保留了你所更改的模样,现在这里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住所一样的地方,我不会阻拦他们离开,也不会干预他们的举动和想法,只要别把警察招来,怎么做都随便他们。” 岑言实在是没想到原本是幕后黑手掌管一切的楼层boss现在变成了宿管大叔,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吧! 岑言不死心地问道:“所有机关布局一点都没变吗?” “有许多容易误伤的机关被他们自己拆掉了算吗?”葛雷觉得这个回答肯定也不是对方想要的。 果不其然,只见眼前青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失望了。 葛雷视线扫过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两人,当初所发生的事情足够他明白两个世界发生交界的事实,虽然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和离奇,但在已经确切发生了的现实面前也只能接受,而现在从这个青年能够带着恋人出现在这个世界来看,对方当初自称神或许并不是一时妄言。 葛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他唇角勾起,“如果你十分想再玩一次的话,或许可以试试自己亲自更改布局——就像是你当初所做的一样,完成后再遗忘这段记忆进入到最底层开始游戏。” “这不是自娱自乐吗?”岑言口吻是说不出的失望,他语重心长地劝告,“更何况自己遗忘记忆这种事听起来就充满了必出意外的fla。” 搞不好会出现什么狗血失忆梗之类的东西。 葛雷无能为力地摊开了手,“看起来我帮不了你什么了,不过如果你想在这个世界玩的话,可以选择暂住在这里,自从你上次更改了布局,他们有的仍旧维持着两人住一层,也有的回到了自己的楼层,现在没有人居住的楼层只有B7和B2。” B7和B2? 岑言记得B2原本好像是这个神父的楼层吧?没想到对方居然在他不在的时候还会顾及他而保留这层楼?难道说这就是神明对神父的影响力吗?! 岑言大为震撼! 葛雷从对方毫不遮掩的表情变化里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其实他不再住B2的原因只是因为这层已经被对方改的面目全非了,以及……自从他对这栋楼所有层主开放了进出权限后,把电梯也重新设置了一下,现在每层的电梯都可以直达各个楼层,因此设有出入口的B2近乎每天都有人来来往往,显得格外嘈杂,相比之下,还是B1比较合适他居住。 只不过这些说不说都无关紧要,葛雷结束了聊天,“总之B7和B2随便你选择,如果想要其他楼层也无所谓,毕竟——你可是神啊。” 最后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意有所指,像是在抱怨岑言当初对这栋建筑所做的事情一样。 葛雷在说完这句话后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清脆的脚步声随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而消失。 岑言环顾了一下周围,又调出了这栋建筑控制权对这层做了些许微调,首先先把这层楼的所有监控关了吧,其次再把电梯停了,以防有人来来往往的打扰他们,最后再把这层楼状态重新刷新一次,以免会出现家具老旧腐蚀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的岑言靠坐在长椅上望着教堂的彩窗像是在单纯的发呆,费奥多尔没有出声打扰对方,按照以往所出现的情况,对方安静不到一分钟就会重新闹腾起来。 “好无聊啊,师父。”岑言的身体顺着长椅椅背逐渐滑向身侧的恋人,把头抵在了对方肩膀处,继续抱怨道:“这个世界好无聊,唯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