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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悬崖勒马(2 / 3)

康熙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朕意已定,当即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废斥皇太子,着行幽禁。”

直到圣旨发下来,阿灵阿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天可怜见的,他等着盼着这么些年,可算看到那无耻之人被废了!

若不是瞧着皇上龙颜不悦,又被好大儿反复告诫。知道皇上自从帐殿夜警事件之后,越发加大了对诸皇子、文武大臣们的掌控。

也随后就在府中发现了两个来自于宫中的眼目,使他心中越发忌惮。

阿大人都恨不得呼朋唤友,好好浮上几大白。

淑宁眉眼含笑,都没忍心打破他这小庆幸。这才哪到哪儿啊?梦里面,太子可是被两废两立。一直到康熙五十八年,还有人以弘皙颇贤为由,企图三立太子呢。

要不是皇上这二心不定的,又舍不得废掉原配嫡妻为自己养育的嫡子。又怕自己年事渐高,太子羽翼渐丰,等不及他寿终正寝。

老这么反反复复的。

也不会让其余皇子们看到希望,玩了命地坑害太子、表现自我加上相互内斗。

为了争权夺利,甚至把国家社稷放在一边。

本该九龙齐心的局面变成九龙夺嫡,亏得有雍正杀伐果断,力挽狂澜。不然的话,那所谓的康乾盛世到了康熙晚年就有些乏善可陈了。

淑宁唏嘘,只嘱咐自家男人千万千万谨言慎行。

切莫因为皇上信重你就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之前先想想我和孩子们。

阿灵阿觉得事已至此,再不可能有什么反复。

可没想到,稍后皇上上朝就开始警戒诸皇子。各种以蒙古尔泰、德格类,硕托、阿达礼等举例。连鳌拜和苏克萨哈当年事都被列举出来。

言说胤礽之事已经了结,诸皇子之中若有人再敢借此邀结人心、树党相倾者,断不姑容。

至此,胤礽虽然被废了太子之位,但皇上对其的思念却与日俱增。

这日更微服往关押之地,亲与他说了许久话。

再出来之时,父子两个都红了眼眶。

原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再无更改的胤禔满心急切,恨不得趁着康熙对胤礽还有几分怒意的时候将他杀了干净。

甭管日后哪个兄弟继位,总归不用在胤礽面前卑躬屈膝,甚至摇尾乞怜。

好在他有个好福晋!

当伊尔根觉罗氏听着自家酩酊大醉的爷竟出此之言时,惊怒之下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当时就把胤禔那八分醉意抽了个干干净净,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伊尔根觉罗氏,你大胆!”

伊尔根觉罗氏冷笑:“也许吧。横竖都要没命了,临死之前放纵一二又有何不可?妾身十几岁被指婚给王爷,一直以王爷为天。为了王爷欢喜,宁可拼了这条命去与你生儿育女,差点死在产床上。”

“虽无怨无悔,却也从未有一日敢肆意展颜。唯恐自己哪里行差踏错,拖了王爷的后腿。结果王爷您呢?竟为了一己私怨,置咱们这一大家子的死活于不顾吗?”

“我……”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心中有气,我能理解。但皇上便不属意于你,这么多年来也没少器重你,甚至当年还让裕亲王伯替您背了罪责。所有皇子之中,第一个封你为郡王。只你脚踏实地,尽贤尽孝,皇阿玛未必看不到你的好。你何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自取死路呢?”

伊尔根觉罗氏泪:“那位再如何,也是你的手足弟兄。皇上能从窥视布城裂缝,而想着那位或者刺杀或者鸩杀,怒而废了太子。又如何不想你今日能请杀手足,明日会不会与人结党谋害君父?因而认定了你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之情,是个乱臣贼子,天理国法难容?!”

此一问简直如振聋发聩,直问得胤禔汗出如浆。

却见伊尔根觉罗氏冷笑勾唇:“亏得你这番醉话只入了妾身之耳,若真与皇阿玛说起。那位有没有事儿妾身不得而知,但王爷您肯定是再无幸理。”

“便皇上仁慈,不忍手刃亲子,也得把你撸成光头阿哥,圈禁在府中一辈子都出不来。”

胤禔目眦欲裂,想反驳却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

最要命的是,他酒醉之后出了一身汗,就那么迷迷糊糊睡着,半夜便起了高热。恍恍惚惚之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另外一条人生轨迹。

在那里,福晋没有得到阿灵阿福晋的指点与救助,生下弘昱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只留他自己苦巴巴的拉扯五个孩子,没几年便被皇阿玛又指了一个木讷无趣的继福晋。

弘昱生来就体弱,再被继福晋有意无意地慢待。只活到二十三便无嗣而亡,甚至走在了他这个老子前面。

康熙四十七年,皇阿玛一废太子。也是这般犹犹豫豫,他那时候则为了弄倒太子而做了不少事。后头也没少跟皇阿玛进言,细诉胤礽所行卑污。甚至为绝后患,直接跟皇阿玛说若欲除胤礽,不必脏他的手,自己愿意代劳。

然后,跟福晋所猜测的一模一样。

在太子倒霉之前,他先遭了殃。被圈在小小的直郡王府里,往后余生都未得出。只是在每年小选的时候,被皇阿玛送来一两个宫女以作安抚。

他就遵照旨意,不停临幸那些女子。圈禁二十六年,生了整整二十个孩子。

而他那老对手胤礽也被废而复立又复废。

差点儿从假疯子被折磨成真疯子。

生生被吓醒的胤禔哭,死死抱着自家福晋:“贤妻呀,亏得有你!”

伊尔根觉罗氏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赶紧让太医好给自家爷瞧瞧,别不是被自己一巴掌掴傻了吧?

毕竟那一巴掌,力度还是挺大的。都隔了一夜,王爷脸上还有很明显的痕迹。

虽然那家伙蠢的确实让人手痒,可以妻殴夫,本就是大罪,更何况她殴的还是皇亲贵胄?

满心惶乱之间,伊尔根觉罗氏都没注意到自家男人与往常有何不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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