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暧昧期么,“我行程太多,没办法把暧昧当爱恋,还是希望稳定点,不然暧昧时间太长,跟恋爱也没什么区别吧。时间一长,感情淡了,就没有下文了。” 新思路哎,姜素衣侧身盘腿面向她,“暧昧当成爱恋” “是啊。”郑恩地也是见多识广,“我们天然没办法公开恋情,好多人都觉得与其确定关系不如就持续暧昧,反正暧昧期也没什么不能做的,情人开心一场,有空就聚,没空就散,只要能好聚好散,这比确定关系的恋爱适合我们。” 女爱豆出于职业角度给出新思路,姜素衣对这个思路很喜欢,“你有没有兴趣再上一次我的节目” “别扯了,我怎么可能在节目上说。”郑恩地调侃她,“你敢在节目上说这个” 没什么不敢的姜素衣认为分享人生态度也是一种可以吸引观众的方法啊,“你有认识的谁是够胆子来我节目分享的吗” “没有,不可能,不存在。”郑恩地让她别做梦了,“男爱豆还能当开玩笑的说一点有的没的,女爱豆绝对是三缄其口,外界看我们的眼光无限苛刻,随便说错一句话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这倒也是,姜素衣有点惋惜,顺带感慨,“也不知道从哪还能再找到一个口无遮拦的男爱豆。” 宽敞的电视台大厅里,男爱豆们简直在修闭口禅,周围闹哄哄的,就他们这张桌子安静到罗宰民都忍不住抖腿,想跑。 你们倒是说话啊 没人说话,但有人手机响了。车银优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他看了一眼,经纪人通知他得上去了。 按灭手机的车银优半起身开口,“抱歉,我还要去” 吴世勋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姜素衣还真是数年如一日,一不开心就拉黑人。” 前者动作顿住,片刻后又坐回去了。后者看向的是罗宰民,仿佛是跟他说的。 罗宰民很慌,为啥对我讲想让我回什么 微笑看向中间人的吴世勋带着点宠溺的讲,“那孩子小脾气一出接一出,你让她别闹了,快点回个电话给我,我找她有事呢,家里都被贴条要交物业费了。” 眼睛左右乱转的罗宰民脑内的弹幕都要刷屏了,哥们你这招别对我使啊,指望我能回什么,难道还配合你吗 小脾气、回电话、家里。 这么多要素叠加在一起,让之前还坐姿端正的后辈现在二郎腿都翘起来了,同样是面带微笑的听前辈继续。 前辈既然都开口了,能继续的当然很多啊。 “姜素衣也是,每次不开心就拉黑人,换个号码给她打吧,她还不爽为什么打给她。可你要是真不给她打,她能更生气。”吴世勋一脸拿小朋友没办法的表情,目光始终看向自家后辈,“你也说说她,别成天当个狗腿子,多劝着她一点,不然气到最后,晚上睡不着的还不是她么。” 浅吸一口凉气的罗宰民都不敢往边上瞄,严重怀疑边上的人会黑化,同时无限佩服前辈,真把我当个工具人啊,就不怕我拆台 拆台的大有人在。 车银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直接拨号,也不知道是失误还是故意的,电话是免提。 nct最新专辑的主打歌突兀的响起,吸引了罗宰民视线,对面的视线也吸引过来了,大概两秒后,一个这张桌上所有人都很熟悉的声音响起。 “喂。” 免提立刻断开,车银优抱歉的对罗宰民笑笑,左手打着电话,顺势起身右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就快步离开,走前隐约能听到的一句是,“我刚到电视台结束会晚一点,等我结束” 罗宰民整个大懵逼,表情一片空白,甚至想伸出尔康手,大哥丢下这片战场给我 对面传来一声嗤笑,带着些不屑,再对上怂的恨不得缩成一团的自家后辈,只有一个问题,“姜素衣有搬家的打算吗” 背脊都贴在椅子上的罗宰民以距离前辈最远的可能性,又怂又刚的回答,“你得去问她。” “那就是没有。”吴世勋笑了,“行了,走吧,我们改天聊。” 突然出现的修罗场,突然就散了。 独坐在原地的罗宰民冷汗都要下来了,他这条狗命扛不住这么可怕的摧残啊,还是那个问题,为啥都来纠缠他 另一边真在跟小姐妹讨论暧昧期进化到恋爱的关键节点有多重要的姜素衣也很疑惑,这人为啥又打电话来 “什么结束” 车银优借着小咖啡厅的玻璃窗反光看向也在起身好似要走的前辈,心不在焉的回,“结束什么” 怀疑他发神经的姜素衣无语,“问你啊,你在电视台结束后怎么样” 垂下眼睑继续往前走的车银优笑叹,“结束后上节目怎么样,你有新嘉宾了吗” “你要上我的节目”姜素衣看边上的妹子无声的好奇问她是谁摇摇头,起身往窗边走,“你上我的节目想聊什么话题,爱豆公开你可以聊这个” 车银优思索片刻,“聊怎么兼顾现实和理想如何” “没听懂。” “我要考研。” “我知道。” “外界不知道。” 依旧没听懂的姜素衣说,“我又不是媒体要追独家,你要考研这件事值得专门上节目说” “我觉得艺人是碗青春饭,想要把这碗饭吃得长长久久,就得为以后多做一些准备。”车银优思绪转得飞快,试图引起她的兴趣,“月亮和六便士是永恒的话题,没人不关注。对外界来说我是月亮,而对已经登上月球的我来说,每天所做的不过就是低下头努力多捡一些六便士。” 号称选秀大国的韩国,按照青少年所梦想的成为爱豆的标准里,车银优已经到达了山顶,身价是上了排行榜的存在。粉丝更是遍地,万家墙头的名号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