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聚在一起为女孩庆祝生日,女孩第一次被父母允许可以喝酒了,谁知一杯就倒,等她醒来,面临的就是一场惨剧。父母被哥哥分尸了,作为送给她的特别的生日礼物。 当然女孩没有亲眼看到那份礼物,她最初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于在哥哥的隐瞒之下把那份礼物吃下去了。女孩只是听哥哥说,父母临时被外派出国,她是有些抱怨父母为什么不跟她讲,但也没太在意。 直到半个月后,女孩数次给爸妈打电话都打不通,恰好学校又有个男孩子跑来纠缠她,她就在跟哥哥吃饭时,抱怨了那个男孩的存在,以及父母都不接电话好奇怪。没过多久,那个男孩消失了,哥哥跟妹妹说他也联系不到爸妈,有点奇怪,就去找学校,学校表示没有外派的消息,兄妹两一起去报警,经常也找不到人。 爸妈的失踪让妹妹很难过,但生活总要继续,哥哥又一直陪伴她,安慰她,重新回到学校的女孩强打精神继续学业。日子继续,青春靓丽的花朵总会引来一些蜜蜂,那些蜜蜂在妹妹看来很讨厌,就跟哥哥抱怨,每每抱怨过没多久,蜜蜂们就不见了。 一直到上了大二,女孩碰到了一只不那么讨厌的蜜蜂,这次她回家跟哥哥说,我好像有点喜欢那个人。 新的一年,又是一次女孩的生日,这次她带着男朋友回来见哥哥,这次还是一杯就倒,这次她醒来依旧发现男朋友不见了,这次哥哥又很奇怪的在大清早给她做肉丸汤。 这次,女孩发现不对了,在她跟别人喝酒的时候从没出现过一杯就倒的事。 而这一天就是电影真正拉开序幕之时,前面那一整段如果拍出来最多就二十分钟的剧情。而核心剧情是随着男主角的视角展开的。 哥哥的视角里,妹妹的存在是他的一束光,是这个让人恶心的世界唯一值得他留恋的存在。他地狱一样的人生只看到了一束光,那自然要死死抓住。 为了抓住那束光,哥哥成了连环杀人犯,他一直忍到妹妹成年,才彻底占有那束光。妹妹生日的那个夜晚他很忙,忙着屠戮妹妹经常跟他抱怨的那对夫妻。 妹妹跟哥哥抱怨,妈妈太讨厌了非要我穿裤子明明裙子更好看,和爸爸居然忘记给我买礼物更讨厌。他们既然都那么讨厌,哥哥怎么会还让他们继续存在呢。 已然不存在的那对夫妻以另一个存在方式被哥哥喂进了妹妹的肚子里,他在昨夜喂了妹妹很多东西,乳白色的、黏腻的,浓稠的液体。昨夜他们合二为一,今天他们也该成为共犯,他们必须在一起,那是他的光,如果他必然要下地狱,他的光理应陪着他在地狱沉沦。 每一只蜜蜂的消失,都是哥哥为妹妹准备的特殊食材,一直到最让人厌烦的那只蜜蜂消失,让哥哥发现,他不想再隐藏了。他想牵着妹妹的手,同那束光,抵死缠绵,在她清醒的情况下。 哥哥引导着有了疑心的妹妹,一点点的剥开他的人皮,看到内里的污浊。他享受着那个如同三月春风般舒朗甜蜜的小女孩,一点点被他碾碎,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的过程。 哥哥毁了妹妹,当然在他的视角里,那是他在表达爱恋。而这份畸形的爱最后终结于,已然被哥哥囚禁了两年的妹妹,披上了柔顺的外衣,在同哥哥亲热时,杀了哥哥,吃下了一份肉丸汤,最后跳进了江水中。 完。 看完了剧本的林疏雨随手把剧本推到孔佑那边,看向河证宇,她承认这个故事很精彩,不过,“妹妹这个角色能发挥的地方” “你如果愿意加入,我可以说服导演,或者我们一起去说服导演,让你一人分饰两角,同时扮演母亲和女儿的角色。”河证宇知道,女儿的角色想打动她分量还差一点,但加上母亲的角色,绝对够了。 林疏雨来了兴趣,回忆着母亲的角色所拥有的特点。 母亲在这个故事里的篇幅极少,她当然是最重要的角色之一,但确实没什么戏份,数次登场都是极端画面。被教授猥亵、一边怨恨教授对自己做的事,一边又在教授边在她身上耸动边说我可以帮你留校之时,不再挣扎。孩子刚出生,她就偷偷想要把孩子淹死在马桶里,不是形容词,医院的马桶,她差点就丢进去了。 剧本很少会描写人物的心里,至少这个本子没写,母亲到底是不敢亲手杀人还是残存的母爱到底让她在最后一刻收回手。总之母亲和八岁之前的男主角,只要有共同的戏份登场,她都一直徘徊在,亲手掐死儿子,掐的幼童面庞发紫真的要窒息之时,又在最后一课,放手了。 母亲在外人面前,在她的新丈夫面前是一位温柔的女性,符合传统意义上任何对于女性的期待,宜室宜家。在她嫁人后,她再也没有碰过儿子一次,只是冷漠的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但她对女儿又是非常合格的母亲,把女儿教的很好。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人物,这个人物戏份超少,如果河证宇不说分饰两角,林疏雨是不可能有兴趣的,创造这样的角色很耗费心力,戏份少成那样,根本没办法拍过瘾。 但可以分饰两角的话,林疏雨思索片刻,“如果导演觉得能谈,那我们可以聊聊。” 河证宇带着点我就知道你有兴趣的玩味,再说,“我已经聊过了,导演非常愿意,只有一个小问题。” “什么” “你太贵,制作方制作费不够,他们可能会跟你签分成。” 林疏雨笑了,“是给低价再签分成,还是不给钱直接签分成” “我是后者,你如果介意可以签前者。”河证宇说完发现孔佑突然看向自己,疑惑的望回去。 摇摇头示意没事的孔佑继续低头看剧本的同时,心里想着,姜东元没希望了,这人片酬都不要,姜东元可以放弃了,他已经赢了。 林疏雨有些惊讶,“你签纯分成一点片酬都不要” “这是个好本子啊。”河证宇说出艺术家的发言,“那么好的本子,我妥协一点也是应该的。” 并不理解他那份操作的林疏雨也没有劝他的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