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道是开向营地那边,从那边过去观景台要走很远。”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河证宇,调侃妹子,“你绝对不愿意走那么远。能从缆车下来走到观景台就不错了。” 林疏雨意外的看着他,“你来过” “约会圣地,怎么可能没来过。”河证宇瞟了眼孔佑,“你难道跟她说你没来过么”这种谎就没必要撒了吧 孔佑笑容淡淡的回他,“我来这边拍摄过,你说呢。” 三个演员,电灯泡走中间。缆车也不是单人、双人的那种而是一个车厢,能进十来个人的。虽然今天是工作日,但约会圣地的游客还是有一些的,跟他们同上一辆缆车的就有两对情侣,都是很年轻的小情侣,有一对还穿着校服,脸嫩的都不像高中生而像是初中生。 他们仨站在边角,两个男演员都是大高个还是很能吸引注意力的,娇小的女孩子被两个大高个挡在里面。他们俩在妹子头顶聊,那一对不知道是初中还是高中的小朋友是不是逃学出来约会。 林疏雨倒是专心致志的看景,对小朋友们是不是逃学并不是很关心,头顶的两个男人貌似挺关心的。互相都开始聊,彼此初高中的时候有没有带当时的小女朋友逃过学,聊着聊着又问林疏雨有没有跟小男朋友逃过学。 “我是个专心学习的好学生。”林疏雨说完自己就笑了,她当时大部分时间在片场,去学校都不多还什么逃学呢。 她笑了,男人们就猜她可能也干过类似的事,他们对视一眼默契的露出笑容。些许的默契好似让隐约有点怪异的气氛平和了些,河证宇的注意力也不在孔佑身上了,转而关心起林疏雨的初恋是什么样的。 为了让林疏雨能说,河证宇还先说自己的初恋甜蜜又酸涩,再等着妹子开口。 林疏雨但笑不语,河证宇追问,问多了,妹子就说,“孙锡久就是我的初恋。” 一个字都不信的河证宇还想再问,孔佑却转而提起晚上怎么吃,说是他的食物就带了两人份,多了个河证宇可能不够,得去营地里再买点。 话题就这么岔开了,缆车也到了。 下来后依旧是三人行,电灯泡还是走中间,观景台的人还挺多,大部分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偶有几波类似他们这样的友人出行,也是凑在一起,不关心别人。 河证宇还挺关心别人的,观察力好,脑补能力也强,跟孔佑四处猜。左边的那对是热恋期,右边的那对已然是老夫老妻了。林疏雨一直安静的听着,基本不搭话,孔佑倒是跟他聊的挺多。 他们俩对于林疏雨这个状态都很习惯,他们都跟她很熟,他们都很了解,除了在社交场,平时林疏雨在人群中本来就话不多,更多是个聆听者。 能被称之为约会圣地的地方必然是有理由的,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确实很美。连林疏雨都觉得这趟来的值了,河证宇突兀的提起怪不得孙锡久想来,林疏雨听了就笑,孔佑瞟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三人背对着夕阳往营地走,那路远的,这要不是下山的道,林疏雨能叫辆出租车上来接她。 河证宇似笑非笑的开口,“明早想看朝阳的话你得再爬上去哦。” “不要说恐怖故事,我在这里也能看朝阳。”林疏雨拒绝。 此话一出,男人们都笑了,气氛好似又好了一些。 到了营地,搭帐篷,弄篝火,一直折腾到天黑,饿了的林疏雨开始两边转。这两位都是会做饭的,孔佑在小炉子边上热半成品的菜,河证宇则是在烧烤架上烤肉,林疏雨就等着吃,等得来回转悠,时常被左右两边的香气勾引,频频问他们,时候好。 先熟肯定是半成品菜肴,炒牛肉装入碗中,林疏雨就回到了篝火边大快朵颐,孔佑倒是拿着装好的牛肉去跟烧烤师傅分享。 两边大概只隔着三米不到的距离挺近的,河证宇接过塑料碗,余光瞟了眼不远处埋头吃肉的妹子,低声询问他看不懂的家伙,“我以为你不是沅彬也是李正宰,接过你走金敏熹的路线” 孔佑略微有些诧异,“金敏熹是什么路线” “朋友、姐妹、闺蜜。”河证宇笑看他,能是什么路线,她那个路线最特别的点在于,“金敏熹是坦然的表达好感的,林疏雨也完全接纳,你居然也能那么做难道你们已经有默契要背着孙锡久做什么了” 垂眉笑笑的孔佑根本没解释,他们只是好友,他和电灯泡可没有熟到非得要跟他解释的份上,反而想问一句,“你到底为什么跟来别扯着孙锡久这面旗了,只有她信而已。” 河证宇也没有同他解释的必要,他们确实没那么熟,倒是可以一起聊聊孙锡久,“他们俩的恋爱谈得够奇特的,再往前一步就是邪典片,伊甸园你是看过剧本的吧孙锡久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姜东元那个角色的现实版,虽然不可能搞出什么连环杀人的事,但紧迫盯人,控制欲强到他那个份上,也挺诡异的。” “更诡异的是,林疏雨能接受他那么强的控制欲,我只是试探一下说了孙锡久,她就没有拒绝我。就好像我这样的人,孙锡久经常能弄出来,弄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跑来监视她,她居然不反感,真有意思。” 不巧,孔佑并不想跟他聊孙锡久,他只想问,“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想来。” 扬眉回望的河证宇道,“我非得跟你说才行吗” 萦绕着食物香气的营地里本来还算不错的气氛霎时冷下去,两人都在笑,笑容都不达眼底,各自去忙了,还有很多东西要烤呢,挺忙的。 这算是修罗场吗不算。 双方都是没有资格组成修罗场的人,人家妹子是有主的,他们以什么身份组成修罗场呢没身份。 饭吃饱了,开餐的林疏雨也吃撑了,挺着肚子站起来要去溜达消食。 走前,林疏雨拿走了孔佑的外套披在身上,也不管正在喝酒的男人们,溜溜达达前进。等她走出了帐篷区,迈入灯光暗淡的山道,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