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路希法尔:“什么意思?” 医生的声音好像有些异样,有些犹豫道:“王您确定要知道吗?” “直说。” “这种金色图案还是在我年幼的时候在古书里看见的,是血猎圣殿那边一直传承的东西。”医生声音有些干涩,“向来用来标记猎物,通过体.液打上印记,最常见的媒介是血液。” “也因为需要标记者贡献大量体.液,容易失血过多,所以这种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不过这是血猎那边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一百年以来有没有改进。” 路希法尔血眸没有感情地盯着他,“圣殿的?” 医生点头,“而现在小少爷难受,是因为被打上标记,又处于饥饿状态下,渴求标记者的血液。但小少爷作为纯血血族,他的身体机能在本能反抗这种霸道且陌生的压制,相争之间体温难免会上升,只要压制没了就不会难受了,体温也会跟着恢复正常。” “我家的幼崽,怎么就被别人打上标记了?”路希法尔敏锐注意到这句话的重点,语气森寒,盯着幼崽额头上金色的图案越看越碍眼。 医生有些无奈摊手,他就一个小医生,他哪儿知道啊? 然后又在心里无奈叹息,这又是手环,又是标记的,血猎怎么就光盯着一只幼崽薅啊?还盯的是血族首领家的。 “怎么把标记去掉?” “很简单,这种印记是通过体.液来打下的,再用比他强的人的体.液覆盖一遍就好了。”医生打住脑中的想法,推了推眼镜,“比如让小少爷吸食你的血液之类的,你血液里的能量打破一个标记不是问题。” “虽然没有同族吸血的先例,但血猎太气人了,得弄死他丫个封印!” 医生说到最后自己还义愤填膺起来,骂骂咧咧将打上标记的不知名血猎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定要血液吗?”路希法尔问。 医生怼了回来,“体.液包括血液、脑髓液、胃液等等,哦还有消化液,你不会想砸你脑袋或者扒开你的胃吧?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啊,血液是最简单的了。” “……”路希法尔揉了揉眉,“因为呀呀牙齿不行,他咬不开皮肉怎么吸血?” 医生干脆利落道:“那就划开直接喂。” 路希法尔:“划哪里?” 医生:? 他纳闷,“这种东西还要我教?划哪里都行,哪儿有血划哪里,脖子也行,反正我们又不像人类一样划一下脖子的大动脉就会死。” 血族最脆弱的地方是心脏,所以血猎一向会用银器来攻击心脏的位置,使血族完全死亡。就算脖子被扎穿,心脏没事沉睡个几十年疗疗伤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汉。 “不过大动脉虽然不致死,但还是别割,血喷出来怪吓人的,找准点地方再划,小少爷吃得不多。”医生嘱咐,“我到外面去了,你要是真割到了记得喊我。” “……好。” …… 念念叨叨的医生终于走了,路希法尔神色复杂。 他取出一把小刀划开自己脖子的一条口,蓝色的血液瞬间流了出来。 鸦透窝在他怀里,闻着血液的味道支棱起来,跟着气味脑袋来到了路希法尔的颈边,在那一块儿嗅着什么。 血族并不喜欢同为血族的血液,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同类相吸的情况,所以少年迟迟不下嘴,路希法尔很自然以为他不喜欢。 但不喜欢也不行,他不能留着那个讨人厌的标记。 路希法尔伸出右手,准备将少年脑袋摁下去。 结果手抬到一半,靠在他脖子上那颗毛绒绒脑袋就低了下去,对准被划开的那里张嘴用力咬了下去,路希法尔闷哼一声。 手僵在半空中,路希法尔脑袋也空白了三秒。 这三秒里他想了无数东西,各种想法划过他的脑海,然后坠落消失不见。又有的像烟花一样,咻一下窜上去然后炸开。 感知在这一秒被放大,少年胸腔内比他们都要快的心跳声,诱人的香味,滑腻的触感,柔软的躯体,都在无意识撩拨着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第一秒他在想为什么会有东西这么软。 第二秒他在想其实呀呀的牙齿确实很钝,咬了他半天都没有将外层咬破,但存在感太明显了,想忽视都难。 第三秒…… 举起的手缓缓放下,箍在少年的腰上,将他往怀里拉了拉。 最后一秒,他想的是,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恋爱系统提示,npc“路希法尔”好感度上升10,好感度总值100。】 …… 医生看到路希法尔安然无恙走出来之后还有些诧异,盯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看了半晌,摇晃着脑袋,“还好小少爷牙不尖,换成路德埃尔那种脖子都得给你咬穿了。” 路希法尔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如果是路德埃尔,脑袋给他打掉。” “你还挺双标。” “……” 见他不回话,自己阴阳怪气也没意思,医生耸耸肩,拉了他一下,结果自己被烫到,“我靠,你怎么这么烫??在里面干啥了?” 路希法尔抿唇,莫名冒出来了一句,“你说的不对,幼崽吃的很多。” 少年黏着自己不放,把自己吸晕乎了都扒着他脖子不放他走,他只能被迫提高体温,把少年烫到不敢靠近之后才得到离开的机会。 他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心脏跳动得过于剧烈。 路希法尔说话只说一半,医生一个头两个大,“所以食量和温度有什么关系?” 路希法尔勾唇,轻声道:“不告诉你。” “……”傻逼上司啊啊啊啊! 他就是那个大冤种! 但出于良好道德职业素养,医生还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