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万老头，你能看出这个陶埙出自什么人之手吗？” 万归一又把陶埙拿在手里，细细看了看：“这上面雕刻;阵法，看刀工像是蔡安所刻。” “平洲;蔡安？”司空耀思索了一阵，用指尖沾了点酒，按照地图上;位置，把最近闹瘟疫;地方画了出来，“宁熙，瑞阳，巫坪，会泽，雷山，清水……” 他看着桌上;几个圆圈，凝眸蹙眉：“这些地方，到底是随便选;，还是有什么意义？” 万归一见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劝道：“小司空，你还是别掺和到这些事里来;好。” 司空耀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欠揍地笑了起来：“怎么，你是怕我跟你一样看破红尘，活了好几百年还娶不到媳妇儿啊？” “……”万归一把陶埙塞到他手里，站起身赶他走，“既然事情说完了就赶紧滚，我看见你就来气。” “诶诶诶，别动手嘛。”司空耀被往外推着，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我酒还没喝完呢，怎么还撵人了？” 万归一可不管他酒喝没喝完，只想早点眼不见为净，司空耀被推到门口，看见柜子上竟然放着一支发钗。 “万老头，这发钗也是你做;？”他把钗子拿起来，把玩了两下，“想不到你钗子也做得不错嘛。” “闲着没事做;一个小玩意儿。” 万归一想把发钗拿回来，司空耀却把手往后一缩，笑着看他：“你说你一个老头儿，要支钗子有什么用？这钗子放你这儿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万归一呵呵一笑：“那你一个大男人，拿着又有什么用？” 司空耀扬了扬眉梢，把发钗收进了自己腰间：“我可以送给大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