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里德尔被吓醒了。
里德尔把自己炼好的流产魔药递给奥莉维亚,“奥莉维亚,把这个药喝了,你就不用在这么烦恼了。”
奥莉维亚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良久,轻声道:“里德尔,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里德尔勃然大怒,“现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奥莉维亚把里德尔的手拉到她的小腹上,“如果这里真的有了一个孩子,里德尔,他是我们两个血脉和爱情的延续,他会叫我们爸爸妈妈,会缠着我们撒娇说话,你不觉得很幸福吗?”
里德尔烦躁道:“我只觉得很麻烦,奥莉维亚,我承认是我做错了,不应该这么不注意。听话,把药喝了好吗.......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别的机会。”
绝对不会再有机会!他以后一定断绝一切可能!
奥莉维亚表情冷了下来,“里德尔,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的肚子我自己做主!”然后把头蒙进被子里,不想再理他。
里德尔看见她的表现,心中越来越慌乱,吃完饭就钻进书房,继续钻研起了无痛流产的魔法和魔药,打算暗搓搓喂给奥莉维亚,在假装是她自然流产。
他绝不允许两个人之间出现什么讨厌的第三者!
两人的这种手足无措终止与奥莉维亚的生理期恢复了正常。
原来只是前段时间心情过于郁闷,造成的生理期错乱而已。
奥莉维亚心中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失落,里德尔却已经快活起来,平时表情内敛的他甚至抱着奥莉维亚转起来圈圈,“你今天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
美好的时光过的很快,很快,又到了伊法魔尼要开学的时间。
奥莉维亚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着里德尔道:“在学校里我们还装作对立的样子,晚上你再来找我。”
里德尔那几天一直暗中打量着奥莉维亚的反应,见她没有再说分手的意思,这才放松下来。
开学后,一切都按照两个人计划中那样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只是里德尔忙的很,经常在伊法魔尼和纽约两边来回奔波。
这天,奥莉维亚正在炼金教室上课,风尘仆仆的里德尔突然冷脸坐到了教室后排。刚才气氛还轻松活泼的课堂顷刻间冷淡下来。
还不容易熬到下课,学生们迫不及待的一哄而散。
他压迫感十足的走到奥莉维亚身前,居高临下道:“沙菲克老师,给我汇报以下最近讲课的内容,我要检查你心里还有没有危险思想倾向。”
“危险思想倾向......”奥莉维亚故意拖着长调逗他,“想你算不算。”
里德尔被这么一撩拨直接破功,在也装不下去了,狠狠把人搂在怀里。
奥莉维亚环住他的腰,故意撩拨他,“如果想你算是犯罪,亲爱的,我大概要被判无期徒刑了。”
傍晚,在确定枕边的奥莉维亚睡熟以后,里德尔悄悄来到了伊法魔尼内部一颗古树旁边,这是在伊法魔尼建校初期,就存在的一颗蛇叶树。
里德尔冷笑,自己到处寻找,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他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从掌心滑落,滴落到大地上,渗进大树根部。
大树的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里德尔趁热打铁,继续用蛇语说道:“高贵的斯莱特林后裔,来取回自己的东西了。”
树下的大地裂开,里德尔用蛇语吟诵着破解封印的咒语,随后,一根古老的魔杖从地下飞入里德尔手中。
里德尔把大地恢复原状,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仔细感应着这根魔杖。
良久,他震惊的睁开了眼睛——这居然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魂器!
里德尔悄悄回到了奥莉维亚的宿舍,躺在了她的枕边,轻轻把人抱进怀里,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脑子里却一直在高速思考。
斯莱特林居然想办法把自己的灵魂一直留在了这个世间。可惜这个魂器只有他极小的一片魂魄,时间太久,能量都流失了,他从中得到的信息十分有限。他需要以这个魔杖为线索,去墨西哥寻找斯莱特林的主魂魄。
墨西哥太大了,即使用魔法找起来也十分麻烦.......对了,杰西卡有部分斯莱特林的传承,就是当初比赛时的羽蛇神。呵.......他可以去她的家乡找,这样范围就确定了。
可还没等里德尔真的安排好美国的工作前往墨西哥,另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又出现了。
格林德沃优雅的嘬了口杯中的咖啡,“里德尔,你在美国干的很不错啊。”
里德尔皮笑肉不笑的道,“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
“当然是过来,带我的孩子们回家了。”
外围的圣徒们若隐若现,隐隐成包围之势。
“里德尔,在外面呆了太久,也该回家看看了。”格林德沃不动声色的大量着里德尔,“不久后,柏林魔法部将对美国国会求援,到时候,你该知道怎么做。”
柏林魔法部现在是真正的欧洲风云动荡的中心点。
先有希特勒发动世界大战失败,本国被美俄两强瓜分,又有格林德沃利用麻瓜世界对巫师界造成的不良影响,在德国疯狂发展自己的势力。很多德国巫师要么受到麻瓜世界纳粹主义的影响,要么是因为反感麻瓜的战争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而憎恨麻瓜,纷纷选择加入圣徒。
总之,现在只有从柏林魔法部跳槽出去另寻出路的巫师,绝对没有想从外面进去的巫师。
里德尔咬牙切齿的答应了格林德沃的“提议”,并跟格林德沃立下牢不可破咒,三个月内必回柏林魔法部就职。
里德尔走后,格林德沃身边的女助手,著名的黑暗玫瑰文达.罗其尔冷冰冰的注视着里德尔消失的方向,“大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他的野心太大了。”
格林德沃远眺着里德尔消失的方向,轻声道,“文达,我老了。”
文达蹙眉道,“您怎么能这么说,现在分明是您的大好年华。”
“你不用安慰我。往后的路生死未卜,如果哪天我跟邓布利多决斗出了意外,圣徒总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