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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1 / 2)

暮昏瞬至,风满楼因着这初冬的薄凉也沾了些孤煞的落寞感,伴着暮昏晚霞,朦胧间徒添几分凄凉。

“彼岸花?”

“那是什么?”

“这里”翻过手里的帕子,在斜角处赫然看见一朵红猩猩的花绣,极为刺眼的红,缀在那深海碧蓝的帕子竟是显得格格不入。

拿回祁霁手中的鹤云水帕惊也是看着那微小但明显得花绣,叶晞茫然“这个?就是彼岸花?那是什么花?”

“彼岸花又叫地狱之花,代表死亡与邪恶,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永不相见,是为夙桀。”祁霁道。

“花开无叶,叶生无花?可即是花,又怎会花叶相离呢?”

“花虽惜叶却不见叶,叶虽念花却留不住花,花叶相惜相念而生生世世永不相见。此花开落在奈何桥畔,徘徊于忘川河旁,是为引亡魂归息,渡桀灵往生。其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开花落皆是无常,花叶永不相见。”

“生生世世永不相见,那还真是可惜了。”叶晞摩挲着帕子上那红腥瑰艳的花绣,顿感哀伤。

“可惜什么?”

“可惜花虽惜叶而叶却不知,叶虽念花而花却不从不为叶而留,花叶也永远不会知道各自的深情。”

这么说着,叶晞更是感到一阵的悲凉,又想到这是漪澜的标识,又不免对其背后主人产生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选这种天生悲催的花作为标识,就是五大派的标识也都是些韧松、劲竹、魅兰、净莲什么的。

就算是一向怪癖的岱云宫选用的标识也是喜瑞的白虎,这个漪澜就真是怪了,选什么不好,偏要用这地狱之花。

“阿年”

磁性涩漓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叶晞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身前这宛若神祗般出尘绝代的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该走了。”看向那已然暮沉冗晕的天,祁霁道。

“走?师父你是说,离开长泽楼?回去?”

“阿年”他唤她,胸腔里传来的声音却是更为的深沉,带着些许复杂的轰乱,配上那双凉薄而深邃的眼眸,直教人一阵麻乱。

“师父,你怎么了?”注意到他此刻的怪异,叶晞心里倏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雪白的衣袍被进楼栏的风毫不留情吹着,然而那劲长的身影却毅然挺拔的站立着,就是那袭白衣也丝毫没有因着骤风的摧残而有一丝的凌乱。

孤挺修劲的青年回眸看向此时眉角川皱的急乱的叶晞,眼眸粼音般迅速闪错,轻叹了口气似是有些许不忍。

骨骼分明的手抚上女孩的额头,轻轻抚上那包缠着纱带的额角,心里翻涌的情愫此刻也毫不掩饰的表现在那双深邃却幽亮的凤眸里。

“师父,到底怎么了?”祁霁的反常让叶晞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师父这样,到底是怎么了?

“阿年”他又唤她。

“师父”

沉吟片刻,祁霁道“明日解开了骨冠,你就回去吧。”

“回去?是回清遥宗吗?”

“可是师父你呢?你难道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锋澜试已经结束了,明日各派都会组织回去了,待明日,你就同启崇他们回白下吧。”祁霁道。

“可是师父你呢?你为什么不回去?”或许连叶晞自己也意识不到说这话说时,她竟是红了眼的。

“为师要留在洛陵。”

“那我也要和师父一起留下来,师父在哪我在哪。”叶晞抬起头看他,故作镇定的挑起眉头。

“不可,这一次你必须自己回去。”祁霁俊眉微蹙,眼里尽是复杂。

“那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祁霁不在看她,沉声说道。

“那…那…那我也不走,师父在哪我在哪。”叶晞突然把住了面前的青年,缠着的那只右手也慌也是紧紧扣住了祁霁的左手。

平日在白下时,师父也不是一直呆在清遥宗,也会时不时出们巡鉴有时候还会带自己一起去。

可就算是师父出远门去了别的地方也都会在走前交代她何时走何时归,有时还有师父的传音纸鹤寄来。这么多年一向如此,又怎会不知归期呢?何况今日叶晞有中说不上来的预感,师父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可明明刚才还在一起吃饭怎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到底为什么,是因为长泽楼吗?

“阿年”祁霁看着怀着的女孩,无奈摇了摇头,由着她抱着自己倒也没再说什么。

过了会儿,祁霁低声道“此事由你不得了,阿年。”

“为什么?”叶晞松开他,眼角微红,“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师父你现在要和我说这些,为什么师父你一定要我离开?为什么你说不知道?师父你要去干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早说晚说都一样,这一次,由不得你胡闹。”

“可是师父……”

“阿年!”这一次,祁霁的声音里透着说不清楚的愤怒,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师父?”叶晞的些心里一阵絮乱,说不上来的难受,他生气了,师父他这是嫌她了。

“师父我……”

叶晞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这些年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阿年”祁霁的声音瞬间变的严肃起来。

他接着说道“楼主当年把你托付给我,是要你同我修行锻炼,。可你阿年,你又做了什么?偷奸耍滑、敷衍了事,这六年来你可曾认真学过什么,最简单的平遥剑法可成完成掌握了?阿年,你如今已不是那不懂事的小孩了,不要整日胡闹,不要给为师惹麻烦了。”

又是那句“麻烦。”虽然与祁霁师徒这么多年,叶晞也听惯了他这句有意无意的“麻烦”,听的多了也只当是师父的一种口头禅了,可此刻再听却是感到极为的刺耳。

原来,原来他真的嫌她是麻烦,从小到大的麻烦。也对,自己可不就是惹人嫌吗?三番五次的惹来事端,即是那些事端是避无可避的,即是不是她主动挑起,可还是害的他因着他受伤,他嫌她麻烦也是理所应当的。

是啊,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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