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杯酒怎么样?符合你的口味吗?”
“还行,但是这香味实在是太浓重了,除了香根本喝不出任何味道。”
格伦一个异乡人,也不知道当地人所爱好的口味与酒居然那么奇怪,他暗暗贬低这些人的格调,喝这玩意就像是在喝一瓶香水,虽然不怎么难喝,但如此刺鼻的香味,味道肯定也不怎么样。
宋杂像是很满意他的答案,点点头解释道:“你恐怕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种叫做谜羽草的东西,一旦发挥,就会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这种味道能掩盖出一切的肮脏恶臭,跟你一种作用。”
“什么?”格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有些蒙圈,当在想这人又想干什么坏事时,不巧的是,在下一秒就感觉到肚痛难忍,好似拳头不停的击打着他的腹部,只觉浑身冰冷,周身疼痛。
他本以为宋杂只是一个疯子怂包,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这个胆量,震惊道:“你……居然敢给我下药?”
“不不不,您误会了。”她连忙解释道,伸手收回了几乎一点也不剩的玻璃杯,养起孩童般灿烂的笑容将作为“装饰物”的谜羽草拿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瞧,在没有任何的香味的掩盖一下,这只不过是泔水桶里的浓汁和经过已经发黄了的鲜花水的混合物罢了。”
她的语气越是那么的轻快,欢乐,格伦的脸就越发铁青,气愤。
“连着草都会比你会骗人。”宋杂悠闲的继续擦拭着吧台,说道:“你以为你那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骗得我神魂颠倒,相信乖乖服从你就能逃离苦海?”
“别逗了,格伦,你是知道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救赎这一说。”
她的喜悦飞上眉梢,眼睛里有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的神采,看着格伦一副憋气的样子乐得差点都要在地上翻个跟头,拍手就好了。
“你害了我……”
“我害了你?明明我只是学着你的样子做事,阁下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她蹲了下来与趴在桌子上的他平视,又慢慢抚摸他的眼睛。
如红宝石般的眼睛平日里装的除了傲慢就是自信,几乎没人能让这位聪明的光之使者摔跟头,而现在他恨得把宋杂吃了泄气。
“在这里有一个传说,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游荡在这镇上,只要跟她多接触的人身上便会沾染上这种来自地狱的厄运,日日都不会好过。”
“哦~我知道这个恶魔的名字。”宋杂阴阳怪气的拉长了语调,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她叫宋杂。”
“所以人们害怕沾染上晦气,这么多年恨不得离她百丈远,但为什么这几天就有人敢冒着胆子来折磨她呢?”
“这些天我遇到的所有的麻烦,痛苦,都是你做的手脚,对吧?你真以为我是个瞎子看不出来吗?”
不过格伦现在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捂着肚子如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理智应付,这让宋杂有些吃惊,“干嘛?最多只是窜稀,死不了人~”
格伦的肚子咕噜咕噜响的声音,警示着他的“阀门”可关不了多久了。
“厕所……在哪?”
在后宫番大男主的小说中,全文都是男主角抱着美人装逼以外,她还从未看过男主角窜稀这样有趣的剧情呢。
“厕所?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怎么能去厕所呢?”
实在是缺德,看着格伦吃鳖,宋杂连举手投足都渐渐带着一股欢快的节奏,她将格伦死死的摁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
“你求我。”女孩如同恶魔般的悠悠的开口,“你求我,我就保住你的颜面,不让你在这丢人现眼。”
有人要被尴尬死了,我不说是谁。
当人在遭遇一定的疼痛是时,下意识所能做的只有求饶。
“我,求………”
某人脸色难堪,被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这句话从普通且自信的格伦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真爽,宋杂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翘。
她自来到这个世上唯一了解的道理就是做人要有度,估摸着自此格伦以后也不会来骚扰了。再说,他要是真窜在这里,恐怕酒馆老板非要打死宋杂不可。
宋杂松了手,微笑道:“阁下,出门右拐一百米左右,不过人超级多!你能不能憋住之前排上……还是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哦~”
格伦已然顾不上其他,自己每呆一秒就要多出一滴泪,虚弱的半蹲着腰走了出去,没想到今天栽倒在这小姑娘手里真是恨铁不成钢。
在格伦离开后,宋杂愉快的哼着歌,转身在背后的木板上写了些什么。
“今日特调:王八蛋的救赎。”
寒风像一堵风墙围在城镇的边缘呼啸,想要离开这里的话根本无法出行,今年的冬天像是要灭人,实在是冻的吓人,街头上又多了不少被冻死的流浪汉周围又添了不少蝇虫。
前段时间城镇上不知是何原因引起了一阵感染病,感染者发病时无数红色的痘印长满全身,高烧不已,从一开始的瘙痒难耐逐渐扩大伤口不明溃烂,腐蚀,身体也越来越消瘦,到最后将死之时都被折磨的只剩下包骨伶仃了。
这一场突发的意外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作为领导者,皇室也并没有做出任何的紧急措施,大片大片的人人也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死去。而活下来的人虽没死但也丢掉了工作,丧失了亲人,难免少不了掉几层皮。那时候街上四处都是暴动,要不是骑士团用武力抑制住人民,勉强安排救助站。不然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麻烦了。
人人都只顾着自己,不少朋友家人为了活命的反目更是戳破了伪善的面孔,直至等他们腐烂成为这镇上的养分,慢慢的消失殆尽。
可这些却影响不了任何人,人们十分自然的无视了这些尸体,残骸。照样去打牌喝酒,日日过的昏天黑地。
“真是一群疯子。”宋杂瘫坐在地上与门口那具快要腐烂的尸体对视,一阵无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那群疯子里包不包括她。
这是一个三观不正,逻辑不通的,后宫番,里面的人都是脑子不好使的人罢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