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连声反抗, "不行,不行,使不得……" 她只是说说,哪里能看?他难道是什么神医不成,以为看上两眼就能好了? 可是陆道莲的力气不是她能扭转的。 他不止要看,还要从下往上危险地盯视她,沉声执意道: "没有什么不行,等着,我帮你治治,帮你上药,很快就好。" 宝嫣剧震。 满心骇然,像曾见过长满花,却被人剧烈摇晃的树。 她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治法,如同在烈阳下,她快被热化了,从惊愕到不能自已,融成一滩再也起不来的烂泥。 一直到风停雨静。宝嫣像被夺了魂魄,双目呆滞,失神地望着天顶,她连眼前的一切是什么颜色,都分不清了。 而她身边, 陆道莲擦了下嘴,又回头朝她望来,叮嘱般道: “我去叫人,送些好吃的来。”他这会儿知道什么是真正能吃的了。 宝嫣却还在一片没有目的的水浪中漂浮,时不时如发病般哆嗦。 他怎么能那样对她,她气到抠着他两肩,都留下爪痕了他都不松开她,是觉着她好欺负是吗。 陆道莲回来就看到宝嫣居然起来了,正在绑一件怎么都系不上的小衣,四肢软绵绵,动作不利索,她好笨,因为着急都气急败坏了, "连你也欺我?" 欺负她的是他,她冲一件软布发什么脾气。 宝嫣没察觉到陆道莲回来了,还在跟系不上的小衣使劲,她虽瘦弱,可该有的一点也不少,中间的美色至少叫陆道莲看着,是极为引人遐想的。 他满目欣赏,轻轻一勾,就把宝嫣纤细的手腕捞了过来, "别费力了,一会也用不上它,何必自己气自己。" 宝嫣听他这意思,似乎还没够,她都站不直了,他还想怎样? 他将她剩下的那些,没来得及拿的衣物全收走,丢到了门外面,宝嫣去追还被他反手控制住,不怀好意道: “你不会以为,仅仅方才那一两下就够了吧。” 那绝不是多轻松的一两下,一下就是半个时辰,两下就是一个时辰,不曾停歇,当真就叫宝嫣吃尽了苦头。 她苦兮兮的,又恨又羞地瞪着气势凶险,满脑子不清白的陆道莲。 他说的是轻巧,不好受的最终都是她, “你就这么穿着,很好。”他还说:“待会吃食来了,你就坐我这里,恩公抱着你吃。" 宝嫣满眼荒唐,她上回叫恩人,他不允,要她另外想。她迫不得已,忍着臊意叫他“爱郎”,他现在又自称“恩公”了? 趁着饭菜没到,陆道莲被宝嫣香柔无辜委屈惨了的样子,又勾动了念头,她玉足踩在空地上,灰色的地和她被光亮照的洁白如玉的脚趾,对比鲜明。 他从上往下打探,幽漆的眼神落在他上过药的地方,想要的意图明显到宝嫣都感到害怕了,不自禁往后退。 陆道莲把她逼到一个死角,指尖挑起她的下颔,迫使宝嫣朝他靠过来。然而就在快亲上的那一瞬间,她把脸奋力别开了, "不要。" 对宝嫣来说,这种 的比其他事要轻松多了,可也是不舒服的,不是那种痛苦的不舒服,而是陆道莲还会再招惹她的同时不断点火。 她会被弄得很“难受”。 “为什么不要?”陆道莲不信她不快乐,毕竟两个人真正在一块,谁敢说谁能瞒天过海,就是一点反应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宝嫣明明口是心非居多,自尊心强,不肯认罢了。 这会只是蜻蜓点水小意碰碰,她竟不愿了。 他也不想想宝嫣是被吓着了,她内心的惶恐都是陆道莲带来的,尤其先前他若无其事擦嘴那一 幕。 宝嫣尤有一种生死两茫茫的恍惚,她面上爬满雾红,瞧不起地指责道: "脏,你好脏……""你连那种地方都……" 她觉得自己当时怎么没晕过去,要是晕个一天一夜就好了,也不必再应付这可怕寡廉鲜耻之人。"那地方怎么了?不是很美吗。" 见过美景的陆道莲理所当然地称赞: "它很好,就跟你害羞的时候一样,你不该引以为耻嫌弃 它。" 趁宝嫣呆傻地愣在原地,陆道莲一把将她揽过来,贴着她耳朵道: “真的,你瞧不见它,我告诉你它长什么样。跟花似的,还有玉露,我尝的时候,比喝过的蜜都甜。" “你也尝尝。” 他半哄半骗,朝她靠拢。 宝嫣是感觉嘴上一热,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但那是她已挣不开了,只能顺从陆道莲尝个新鲜。 事后擦嘴的时候,手里的帕子都快捏皱了,躲得离陆道莲好远。屋外有人敲门,提醒吃食送来了。 陆道莲暂且放了她一马,但也不过瞬息,他提着食盒回来了,宝嫣缩在褥子里,一见到他出现,便如受惊的动物往里躲了躲。 "过来用食。" 对她做了许多过分事的陆道莲,显然脸皮比她厚度了,看宝嫣迟迟不动,还故意摆起脸色, "你不是饿了?不想吃,那我们就做些别的。" 宝嫣天生羞怯,更被毫不留情征服过,现下最怕的就是陆道莲再胡来点什么。 她期期艾艾地从榻上下来,每走一步微微踮 着脚尖,仿佛随时准备逃命似的,站在离陆道莲不远处,和陆道莲商量: “我自己吃。” 这回绝不要他喂了。 休想再沾她一根毫毛,宝嫣边说边扯着衣角,想要自己看起来得体些。陆道莲: "好。" 没想到陆道莲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宝嫣还疑心他有鬼,但为了让她放心,陆道莲还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宝嫣疑惑地张望他的背影,发觉他朝着桌案走去了。 真是假正经,他居然在厮混后,还想维持圣人君子的一面,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