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哥哥说的话,而是径自去洗自己刚刚擦拭过眼泪的手帕去了...... ----- 我和白千娇一路向北,又走了好多天。 这一日,终于到了大圣国南之沧城的边界,南之沧郡。 南之沧郡与大夏国的北俱神州的北芦府相接。 要到北俱神州,南之沧郡是最近的路线。 但是,这里是大圣国与大夏国的边界之地,两方面都有卫兵把守,也有巡逻防御的队伍。 若想出大圣国,去大夏国,我还需要到南之沧郡衙门,办理出界的路引条。 从大夏国到大圣国则不需要路引,直接过来即可。这也是大圣国和大夏国规定的不同。 我毕竟是大圣国的斗战神王,也得遵守自己国的规矩。 我和白千娇来到南至沧郡,办理手续。 这里人非常多,足有上百人,排着长长的队伍。 我问排队的一个男人:兄弟,这里这么多人,都是排队要去大夏国办路引条的吗? 这个男人说:是啊,你是刚到的吧。排队吧,没有七天八天,是办不下来的。 我说:为什么那么久,我着急去北俱神州有急事要办。 这个男人说:谁不着急啊?我父现在北俱神州住,前几日来书信说得了大病。我更心急赶去照看老父。但是,这里人这么多,那衙门办事那么慢,我也只能干等着,我都排了几天了,你看我的排队号码是120号,我前面还有一百多人没办完呢。你是多少号? 我看了看自己被发放的排队号码:456号。 这个号码,让我气到飞起。 我对白千娇说:千娇,你去看看,什么情况,办的如此之慢,什么事都被耽误了。 白千娇领命,到办事的地方去察看。 只见,办事的地方有十几张桌子,但只有一张桌子有2个人在办理路引条。 其中一个人查问,另一个人填写路引条,并盖大圣国的章。 在他们二人后面,有几十个人,都穿着官服,但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吃饭,有的在看书,还有的在躺着睡觉。反正都没有在干活。 白千娇把这样的情形告诉我,我生气了。 我和白千娇来到正在办事的桌前,气愤的质问道:你们这办个路引条,有那么难吗,这么多人等着,就不能快一些吗? 办事的那人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头就又低下接着写路引条,同时说:按号牌排队,喊号喊到你,再来办。不要插队。 我说:我不是要插队,我是问你,为什么办的这么慢? 办事的那人继续低头写着,并说:你没看见,我一直在干活吗,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慢,你去问郡主啊,我只是个干活的,我也没闲着吧。别来这闹事,一边去,这么多人排队,你还要闹,耽误人家急事。 他说完这话,排队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说我:小伙子,你快别再闹了,我们排了很久了,都是排队这样的,你着急,你也得排队,可不能插队啊。 大家都批评我,我一看,就问这两个办事的人,也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我和白千娇说:走,去南之沧郡衙门! 到了南之沧郡衙门,门口有一个大鼓,是喊冤用的鼓。 我就拿起鼓槌,敲了起来。 从衙门里出来个公差,喊道:喂,那个人,你敲什么敲,有什么事,快说。 我说:我叫王战,我又冤屈,所以敲鼓。 那个人道:郡主大人外出,并不在衙门里,无人能升堂。你没看见大门上这个免告牌子吗,认不认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衙门口的黑色大门上,果然挂着一个木头方牌子,上门写着四个大字:郡主出差。 我将棒槌扔向大门,砸在那个“郡主出差”的木牌上,我说:什么狗屁郡主,什么郡主出差,我看是郡主出殡! 那个公差说道:你敢骂郡主,你不想活了你? 我说:郡主出差,就不升堂问案,那衙门里只有郡主一人吗?其他人呢,都不理事,百姓来了办事怎么办?如果郡主一个月不回来,难道一个月不升堂? 那个公差说:郡主出差了,不再衙门,就是不能升堂。别人不能问案,只能等着。你就别再闹了,我心眼好使,就不抓你,也不让你赔大门的银子了。要不然,就冲你砸衙门大门这一条,就够判你入狱的,你懂不懂?赶紧走! 我说:你更是糊涂的当差。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冤屈,有什么状告,也不登记造册,待禀报郡主。只知道让我速速离开,你好无事。你算神马东西。 那个公差说:你这人真不知好歹。我今天有事,也懒得理你,你爱敲便敲罢。我是顺便出衙门要去办事,好心告诉你。你再敲一会,自然有人来抓你,看你自讨苦吃。哼! 那个公差说完,自顾自的走远了。 我气急败坏,继续敲鼓。 但是我敲的胳膊都累了,街上也没有一个百姓来看我一眼,瞧瞧热闹也行,都没有一人观看;衙门里也再没有出来一个士兵或校尉理我,任凭我敲鼓。 这下,我彻底翻了。 看来,这个南之沧郡,不是什么善地,这里管理的这么松散,这个南之沧郡主,究竟有没有用心? 我对白千娇说:咱们走。去南之沧的城主家里找那个城主问问,他是怎么管这些郡的? 白千娇道:南之沧城,也是南部八城的首城,总城主是您亲自点的榜样郎,叫明可体。至于明可体让谁当的这个南之沧城的分城主,分城主又让谁当的南之沧郡郡主,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难道我看错了榜样郎?这特莫管的什么,郡衙门无人管,出城办路引条去大夏国这么点事,也有那么多人排队,不顾百姓着急不着急,我特莫见到他明可体,非得揍他一顿出出气。 白千娇道:大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菜,容空三思,再从长计议。 我说:也好。先不去见这个明可体总城主。我先看看这南之沧城,到底什么样,再琢磨如何处置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