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啊弟弟,以后我们还要带十万、百万雄兵,所到之处,战无不胜!哈哈!” 王宝子道:“汗青、朱西,我们这算什么官?” 我想了想道:“据我了解,带领100人是百户,带领1000人是千户吧,我们带500人,就应该是半千户,哈哈。” 朱西道:“对,半千户,也是个大官。” 王宝子道:“那我就比我爸爸那个屯长大多啦,我也成大官了!” 我道:“王宝子,别提你老爸了,他是屯长,管这咱们屯二十来户人家,我们是半千户呢,管着几百兵士,不知利害多少倍!” 王宝子哈哈大笑。 朱西又低声对我说道:“汗青哥,我看咱们的500骑兵里,很多兵士窃窃私语,不知谈论些什么,似乎有所不服。” 我道:“大夏国的士兵分为列兵、一等兵、下士、中士、上士,比上士再高的就是校尉、参领(统领)、裨将、偏将、四将军(从低到高依次是平、安、镇、征)、东西南北四军将军、卫将、车骑将、骠骑将、大将军。我们三个也就是校尉或比校尉高一点,实际并没有官职,是白千战大人临时给我们任命为奇兵队队长,实际无品衔。真正当官,还需要四将军以上的军官给咱们正式任命才行。所以,我们以无名无份的虚职,来统领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自然会有不服的情况。” 我顿了顿,又说道:“500骑兵的名单履历我已粗略看过,这里仅上士就有50人,中士、下士众多,一等骑兵就10名,并无列兵,说明了白千战大人给我们挑的都是精英,没有新兵。所以,我三人要想带好队伍,就要有带兵之道。” 朱西问:“那怎么才能有带兵之道?” 王宝子也急切的想知道:“对啊,怎么才能带好他们,让他们听指挥,能心服口服?” 我缓缓说道:“有很多办法,但是目前是紧急用命,来不及操练,只能用应急之法,一是申明军纪。告诉骑兵们,不听号令者,斩!妄语者,斩!临阵脱逃者,斩!惑乱军心者,斩!二是明确赏罚。告诉骑兵们,有功者,记功清楚,或赏金或提拔,待至大营,一一禀报将军定夺;有罪者,必罚之。三是分工明确。将50上士任伍长,各带9人,除斩刑外,其他赏罚都实行战时连坐,同赏同罚,令各自约束,如此即可三军用命了。” 朱西道:“汗青哥,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王宝子道:“汗青,就这么办!我这就去传令!” 王宝子平时净看着他那当屯长的老爸,在村里发号施令摆官架子的行止,现在作为骑兵队副队长,发起号令来,还挺带价。 带兵就是这样,无威不服众,不恭敬严肃不足以带兵。 王宝子面无表情,严格大喊道:“众将士听令!赵汗青队长有令:不听号令者,斩!妄语者,斩!......” 总之,王宝子把我的话又用各种语调,抑扬顿挫的表达给骑兵知晓。 众骑兵这才默不作声,谁也不敢窃窃私语了。军容为之一振。 我又让朱西将他脚下三根练兵用的大原木抱起来,绕骑兵队伍走三圈,再放回原位。 这一下镇住了大多数的骑兵们,大家都看到朱西副队长如此神力,不仅也自我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实力与朱西副队长抗衡。如果不能打得过朱西,那自然不能再与我赵汗青这个堂堂的大队长相比了。 这三根练兵用的原木,每根长4米,直径都超半米,三根都抱起来,那就表示力大如虎,世所罕见。普通士兵,都是四个人抱一根进行练兵锻炼的,即使有大力的兵能够单人抱起一根原木,但若绕走三圈,气不喘腿不酸,那也是非常难做到的了。 通过申明军纪,讲明赏罚,分工明确,神力示威这几步,整个500人的骑兵队伍,已完成了心理整肃,即使心理不服,谁也不敢再私语惑乱军心了。 我看了看天色,大约估计,白千战大人的队伍已行军十里外了,遂下令:“出发!” 我们一行500骑兵队伍,威武开拔。 --- 其实,我和朱西、王宝子所作的事,早有军士据实禀报给骠骑将军冯玉,冯玉深以为然,对我也很满意,这也为我以后的提拔埋下了种子。 --- 就在我们骑兵队伍行军途中,有两匹快马闯入我们队伍旁,马上有位女子大喊:“将军留步!将军留步!” 有上士率兵拦住骑马女子,大声喝止:“大胆!敢扰乱行军,该当何罪!” 我示意王宝子带领骑兵队伍继续行进,我和朱西来到这位骑马女子跟前,说道:“你这女子,不在深宅织布纺线,倒纵马扰军,呼喊无状,是何道理?” 那骑马女子下马跪地拜道:“小女子拜见将军大人!小女子来自龙台府解府,名解红缨,与我随行女子是我的婢女解蓉儿。我二人奉母命寻我大哥解泰而来,我父病危,欲见我哥哥一面,故此小女子才抛头露面、贻笑大方,还请将军海涵!” 我一听是大侠谢泰之妹,心中顿增十分尊重。 我下马扶起谢红缨道:“误会,误会!原来是龙台解府解大人家千金,失敬失敬!某非将军,乃骑兵队队长。但不知,解红缨---你呼喊我军,所为何事?” 谢红缨起身道:“红缨无礼!但家父危在旦夕,想最后见我哥一面,实在迫不得已,小女子才出此下策。小女子及婢女二人,历尽千辛万苦才抵达北疆大营,营地森严不敢擅闯,今又见骑兵队开拔,这才来见将军。只因,我大哥谢泰一向以游侠自居,任意行走,我打听到,他现在为大将军帐下亲兵,为国效力,故来寻他。再往北疆深入,恐我二弱女子寻哥哥不得,反落入敌手。故想恳求队长大人,将我二人收留,可充作随军女婢,愿侍候大人左右,结伴同行,以策完全!还望大人成全!” 谢红缨说完再拜,哭泣不止,同时拿出龙台府路引条两份,上有姓名来历、官府大印,可以证明身份之用。 我看她如此诚恳,实在不忍心。 何况谢泰大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 我仔细观看她和婢女解蓉儿的穿戴打扮,看她们二人仪态和眼神,都没有一丝奸细的痕迹,断定她二人身份可靠。 但是骑兵军阵严肃,不能携带女人入营,就是随行也是不可,这是违背军纪的事,我也不能自己破坏了啊。 我略一思索,叹道:“仁者,人之所亲,当有慈惠恻隐之心。也罢,你就跟随我军之后,随时听用吧,若遇天雨,或可以为行军士卒洗洗涮涮也是一个好处,不知你可愿否?” 谢红缨见我答应她可以同行,非常高兴,再拜表示同意。 就这样,两个女子跟在我们队伍后半里之外。我安排朱西副队长与二女子同行,且一定不得超过骑兵队伍,只远远跟着,确保安全即可,这也不算特别的违规。 看来行军打仗,什么事都可能出现,灵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