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献上一舞。”言罢退回到自己的席位。
“我来配乐。”白无仙道,从身上摸出一支口琴,走了上来。
我来跳支杂舞带个头。”龙婷娇笑道,今晚特殊,免得皇上要杀人等事件,她都看在眼里,所以率先出来。
这样一来,众人都开始各自归位,大厅里开始安静了起来。
随着轻音的响起,龙婷娇的身子开始扭动,她对舞蹈只是一支半解,举手投足之间不知有多少舞种在她跳跃中呈现,再加上白无仙又不知她要跳什么舞,音乐和舞蹈完全不符,搞得众人都大笑不止。
第二个是白皮肤绿眼睛的依亚娃,她跳的天鹅湖芭蕾倒有名称的,只是舞姿不怎么好,但白无仙的音乐配合良好。
今晚最主要提前酒喝得多,所以各人胆子要大,乘着酒兴都敢出来跳,卡尔.海龙正在兴赏那“三杯倒”酒。
第三个出场的是汪莫蓉和言采花俩个人,跳的是铜族舞蹈,唱的是高原的歌曲,音乐配得相当好,引起了大家的一片掌声。
第四个出场的是印度姑娘索妮达,她们印度是个能歌善舞的国家,她今晚的服装是印度传统装,光手镯就有二三十只,裙摆五颜六色,上身比较性感,星星点点的珠石类在服装上放射出闪亮的光芒,眉心处还点上了红疵,就差鼻子上没有鼻环了,整个人看上去艳丽动人,妖媚十足。
白无仙问过索妮达唱什么歌,索妮达要求白无仙随便配一首印度传统歌曲,这样她会跟着节拍尽情的歌舞。
白无仙就选了首非常有情调的老歌《浓霜难打病中草》,曲调优雅高昂情意十足,索妮达随着音乐的吹响,轻灵的身子开始舞动,由于酒喝得偏多,她的脚步有点踉跄,舞姿大胆而疯狂,她唱的歌词是印度语,除了皇帝、小王子、孟曼雅及侍女们之外,飞艇众友通过翻译器都听得懂,歌词大意是:“亲爱的人呀你现在在哪里呀,别怪我没有告诉你,我去了哪里。亲爱的爸爸妈妈呀,别问我我在哪里,直盼望两老和兄弟姐妹过上好日子呀,我的付出也是应该,别问我现在在哪里呀,我就在同一个星球的古代呀,就隔着那珠穆朗玛山呀……”
唱词清晰动人,身体柔软得更是像没骨一般,腿都能在腰肢上盘来盘去。
当歌声将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索尼达的身形开始模糊,渐渐的消失,可唱词还是那么的清晰,证明人还在这里。
“好!好!真神人也。”皇帝高兴得拍手叫好:“这是传说中的隐身法啊。”
白无仙惊得停止了吹奏:“你……你……”
“怎么啦?白大哥!”索妮达可能停止了跳动在问白无仙。
“索妮达!我看不见你了。”白无仙停止了吹奏。
“你的眼睛怎么啦?”索妮达问,可能她已停下身来。
“我的眼睛好好的,可你的人不见了。”白无仙苦笑道。
“我……”她可能走到自己的座位边:“张队长!我的人怎么啦?”
“你的人真的不见了。”张白站起来,伸手隔着桌子摸了一下前面,果真摸到了无影的索妮达。
“那我……”索妮达紧张地哭叫起来:“那该怎么办?”
“不要紧!”卡尔.海龙正在喝他的“三杯倒″:“你用你的腿盘一下你的腰看一下,那些活树人隐卫军就是这样的。”给他这么一说全场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我……好!”听脚步已来到了卡尔.海龙前面,只听得一阵蟋蟋嗦嗦之后,索妮达的身形重新显现了出来。
“好!好!看到啦!看到啦!”众人高兴地叫了起来。
何成高兴地站了起来,双手一恭:“皇上!今晚巳过半夜,再喝下去看来全都会醉倒,而且皇上新归,公务繁忙,病体刚愈,不易过累,今晚就此散了吧。”
皇帝频频点头,站了起来,走出桌外拉着何成之手,笑道:“神人即如此说,那就作罢,后日早朝时分,朕将请你们过来,在全体大臣面前册封你为王,另外,小儿国康还道答应你们三个条件神人自当思虑。”
“皇上!慢慢来吧,仿且我们……好吧!一切但凭皇上作主。”何成本想言明不久之后将离开这里,封不封王倒也无所谓,却给走上来的严如森夹了下眼睛制止了他的话语。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卡尔.海龙才从睡梦中醒来,两个美娇娘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他,一见他醒来便把他扶了起来,还把早已准备好了的湿毛巾递给了他:“郎君昨晚饮酒过多,今日身体可好?”釆儿问道。
“噢!噢!不要紧!不要紧!”突然有这两个美人相伴,卡尔.海龙倒有点别扭:“现在几点啦?”
“郎君所言何事?”旁边美女玉娥笑问,并把一白巾递给了卡尔.海龙:“这是玉娥的元红。”
“这是什么?”卡尔.海龙问,接过白巾,见上面有一块红色,他虽是外国人,也知道这是处女标志,把它放于一旁。
“郎君自己做得,还问什么?”玉娥满面通红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妾身印记。”
“好!好!”卡尔.海龙高兴地抚摸了一下玉娥,转而看着釆儿:“你的呢?”
釆儿也一脸通红,把毛巾往卡尔.海龙手中一塞,站起来步到门口拭泪道:“你我还未行房哪来元红?”
“噢!”卡尔.海龙微微点头,用手不停地敲击额头,自言自语:“昨晚喝酒过多,我好像在睡梦中和你俩好几次了呢。”
“你还在胡言。”釆儿羞愧万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吐出言语:“昨晚你们相欢三回,把我凉在一边,玉娥姐有心相让,把我和她换了个身,结果你还是找上了她,难道我竟是这般的不好?”
“好了!好了!”卡尔.海龙忙上去抚摸了她一下,安慰道:“我这不是酒喝多了吗,而且你们还换来换去,我们才见过一回,叫我怎么认得。”
“我要不看在你喝酒的份上,早就死了。”说罢白了他一眼推开他手,走到床头坐下淹面轻泣。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卡尔.海龙上去安慰,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不觉得一股温香传入心腑,真是个佳人啊:“今晚我们也来三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