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叹了口气。随后那边的床垫一沉,被子也被掀起一个角,钻进一个大活人。带着满身未褪的寒意,精准无误地把我捉进怀里。
他的呼吸贴着耳朵,还不甚稳。
“这就是你的道歉?”我皱着眉。
库洛洛的声音闷闷的:“不是。”他的左手覆上我的左手,完整贴合地圈住我,“对不起。”
耳朵痒得不行,我别开他的脑袋,侧身和他面对面:“嗯?”
他的黑眸被狭窄空间里的呼吸蒸得湿漉漉:“我不该说那种话。”
“嗯。”我应下,“刚刚为什么故意惹我?”
“刚刚?”
“摔我门?”
“我要跟你说悄悄话。” 库洛洛扬眉,揽住我,稍稍弯起一点唇,“不是为了摔你的门,主要是摔他,恰好用上了你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