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唇说:“晚上不睡,想做什么?” “我……”连星茗撤回手掌摸摸自己的心脏,心跳平缓,他甚至好像都有些困倦。过几秒钟,他指指傅寄秋的胸膛,笑出浅浅的梨涡,“我能不能听一你的心跳声?” 傅寄秋没想他这样说,本就心跳失衡,如此一遭让他有些难耐。 “可。”他注视着连星茗,缓缓将这两个字说出口,语气意味不明。 连星茗便撑住他的前胸,态度专注又诚地凑上去,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处。砰砰!砰砰!一声快过一声,仿佛震胸腔在嗡鸣,连带着他的耳廓也发麻,发热。 从傅寄秋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连星茗白皙光滑的脖颈,他指腹轻轻刮过那处,忍不住想要握上去,却又指尖战栗地小心移开。 等许久。 连星茗都没有开口说话。 偏头去看时,他竟然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安稳地乖巧靠在傅寄秋胸膛上睡着。 傅寄秋也没有动,任由连星茗跨坐在自己的腰间,跨坐在他的腰腹伤处。 因为太喜欢。 要徐徐诱之,不能走错任何一步。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窗户被人轻轻抬起,魔修千面灵巧地从外跳入,寂静无声。刚往里走几步抬头一看这两人的姿势,他足顿时一个趔趄。 满脸震惊地惊恐跪行礼。 “……”他是不是来得不巧? 傅寄秋视线半点儿不偏移,抬手向连星茗施一隔音结界,开口时却还是低声,像是唯恐惊扰者,“何事?” “我、我我……”结结巴巴几秒钟,千面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抬头看,也意识将声音放轻,“属来是想要告知尊上,寒荷仙尊已经从忍冬城离开,她留一句话给您。” “什么话?” “她说斯人已逝,望您日能够看开。”千面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原原本本将其传达:“她还说裕仙尊希望您能够迷途知返。” 这一次傅寄秋沉默很长时间,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微微挑起眉头。 过半晌毫无情绪地笑一声。 迷途知返。 好一个迷途知返。 室内安静,仿佛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千面不敢抬头看他,脑中不禁回想起方才屋时看见的那一幕,他之前觉得尊上只是玩玩而已,可尊上的动作、眼神却又十分专一,又透着从未有过的克制与温柔。 像在小心翼翼护着遗失多年的珍宝。 魔修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的,千面自己都控制不住,可他方才看得很清晰,因此也觉心惊——尊上在控制,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魔修,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若是烧杀抢掠之类的欲望,那千面还能够勉勉强强能理解,毕竟现在世不一样。 可……谁压抑自己对一个人的欲望呢? 想这里,千面大着胆悄悄抬头,看那小琴修一眼,眼神里满是惊异与好奇。 心这人是什么来头啊。 还不等他细细打量,头顶轻飘飘落一视线,千面面色一紧低头讪笑:“属告退。” 天亮时分。 连星茗悠然转醒,惊愕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倒头就睡——明明白天爬山颇有些劳累,可这次夜间他却没有做噩梦,而是睡得香甜。 神清气爽。 腰搂着一只手臂,紧紧将他锢在怀中,连星茗只是轻轻一动,那只手臂就移开。他连忙从傅寄秋身上来,又歉疚连声歉。 傅寄秋动动手臂,起腰时腰腹处的绷带渗出隐约的红血。 连星茗见之大惊,心虚地拿出新的绷带,:“你怎么不叫醒我啊,你伤口都出血。” 傅寄秋:“我也睡着。” 连星茗犹疑看他一眼,傅寄秋却神态自若低头解开绷带,自己缠圈新的绷带。过程中,连星茗飞速朝他腰腹间瞄一眼,转开视线说:“你这伤好像快要好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傅寄秋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一眼,弯唇:“你昨夜不是又坐裂么。” 连星茗:“师兄!” 傅寄秋低头闷闷一笑,摇头说:“过几日我便离开。” “我并非是催你走,我的意思只是你这伤快要好全。”连星茗含糊不清扔一句,转身往屋外走。还没两分钟他就从屋外斜着探出脑袋,眉眼弯弯笑:“我今日要与萧柳一起山,去变卖财物。师兄,你有什么想要吃的吗?我可去买来带给你。”他看眼傅寄秋的伤处,说:“算赔罪。” 多年前在佛狸,连星茗说类似的话时,傅寄秋的回答是“我已辟谷”。 这次他则是说:“都可。” “……” 给人带吃食,最忌讳的就是“都可”、“随便你”,连星茗摸摸巴,故意:“那我给你带辣鸡、麻婆豆腐、夫妻肺片……”说一大堆辣食,越说面越辣。 傅寄秋吃不辣,闻言唇动动,本想要含蓄提醒一,可看见连星茗眼底星星亮亮的笑意,他缓慢点头:“可。” 连星茗顿时“噗”一笑出声,:“你当初在酒楼吃一块麻婆豆腐就咳几分钟,白羿还笑话你半天。我若带这些回来,是想要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