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些,若有陌生男想进你屋,你可不能胡乱同意。” 庆安假装没听见他这句话,扯开话题好奇问道:“你和你师兄亲了吗?” “……” 连星茗嘴角微抽:“何出此言。” 庆安道:“你总是要传消息给他,你还同他睡在一起。掌事嬷嬷说若我以后远嫁他国,这些事便都要做,还要做更多呢。” 连星茗不知道该回什么,干巴巴道:“没有亲。” 庆安:“那你们什么候亲啊?” “什么?我们不会亲啊。”连星茗被绕了进去,好半晌才找回神智,道:“要不你还是去睡吧,我在一旁看你安睡后再离去。” 庆安站起来,乖乖爬到床上。 将小被盖起来。 连星茗松了一口气,翻动其他茶杯看看杯底是否干净,后面又传来一声幽幽的困惑嘟囔,“不亲怎么会睡在一起。” “……” 连星茗将茶杯往下一放,恼羞怒道:“我们不亲就是能睡在一起,你快睡觉!” 他将凳搬到了床旁边,坐在床侧抱臂盯着庆安,眯起眼睛道:“再让我听见你发出一点声音,我便要敲你的脑袋催你睡觉。” 庆安将脑袋缩到被里,在被里“啊——”了很长很长一声。 连星茗哑然失,隔着被敲脑袋,道:“你是问题许多,若我弟弟当同你一般性格,我烦都要烦死了。我和我师兄不是你想的那关系,解惑了么,解惑了就睡觉。” 庆安将脸探出被,伸手解下脸上的白布条。连星茗看见的眼睛,顿了一下。 先天失明。 眼睛部位是完好的,就和常人的眼睛一模一,却尤其空洞,黑色的瞳仁微微向上飘着,露出底下的一线眼白,看起来有些像三白眼。若非失明导致眼周萎缩、瞳仁上翻,应该会有一双像如小鹿般的圆溜溜可爱大眼睛。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庆安问。 连星茗答:“师兄弟。” 他看见庆安嘴巴动了动,猜也知道下一句话一是“是师兄弟怎么会睡在一起”,他垂下眼睫道:“以前……喜欢过。” 他以为以庆安的个性,然要絮絮叨叨、十分好奇追问下去。可庆安却是眨了眨眼睛,道:“可你现在不喜欢他了。” “……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庆安说:“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失落。” 机灵着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说:“我耳朵很精的。” 连星茗挑眉看,道:“我失落不失落你都能听得出来?若我是困倦了呢。” “不一。”庆安转过脸面向上方的床梁,道:“你们大人的世界是好复杂,以前喜欢吃甜食,现在依然喜欢吃,却不吃了。以前喜欢过的人,现在不喜欢了,却还是走到哪儿都要向他报备一声,总是提起,总是念着,说是不喜欢了,声音听起来却比谁都要伤心。” 连星茗道:“我声音听起来很伤心?” “对。” 他继续:“那恐怕是你听错了,或许你的耳朵也没有那么精。又或许我的有些伤心,不过也是因为觉得造化弄人,颇觉无奈罢了。” 庆安道:“哥哥,你回去同他见面后,千万不能用方才的语气同他说话。他喜欢你,他听见你这语气,也会很心疼的。” 连星茗是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什么问题,他是音调比平低了些而,又狐疑问道:“你怎知他喜欢我?” 庆安了,“他不让你拿剑呀,还不让你碰尖锐物品。父王以前有一位很宠爱的妃,听说是父王还是位王就心悦的低门千金,登基许久后待朝局稳才敢娶进宫中,力排众议封为贵妃娘娘,说是诞下嗣后要加封为王后。结果的孩死在胎腹中,不久就疯了。以前对我很好的,后来我去探望,我,还骂我被贱人养着,不记得亲娘……还几度要跳河。” 连星茗听到这里,总感觉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庆安浑然不觉继续道:“父王便让人撤去宫中所有的尖锐物品,封掉水井,连桌边的四角都用软布包着封死,用餐的碗筷都喝令不用陶瓷碗。也让人收走了的发簪,父王经常去看,在远处看着日日摔椅砸凳,不上前,远远看着。” “但还是过世了。父王收了身边一切的尖锐物品,却没有想到前些阵的一场春寒大雨,淋雨许多天,在太医为请平安脉吞针自尽了。” 庆安道:“父王很伤心,大病一场,他好多天都没有上朝呢,头发都白了许多。我例行隔帘请安,出去的候听见他在哭。我一次听见他哭,还听见他同太医说——” “到底怎做才能拦住一个想死的人。” 连星茗听完,心神震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其实一直不知道燕王妃是怎么死的,当与系统签订契约之后,他前两根本就没有间往大燕跑,心里却又实在过不去那个坎,经常性用任务点数同系统交换——任务点数除了能够换一具新身体,还能够换一些世间难得的器,他宁可不要器,也要系统造噩梦去恐吓燕王妃。 他没日没夜做噩梦。 燕王妃同也没日没夜做噩梦。 当得知燕王妃死讯,他实在是困惑才在今日来到了大燕皇宫,噩梦能吓死人? 还是吓死一个头脑清醒得可怕、自知理亏也坚不移要去做违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