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返回忍冬,看了眼清静宜的魔宫问我,咱们是不是被偷家了。” “快别说了,小子马上要走到养蜂夹道了,那边阴冷潮湿,咱们得蒸蒸地面。” 连星茗来到主殿之前。 他所居宫殿离主殿并不远,似乎是傅寄秋的寝宫,主殿则是办场所。只不过这几日傅寄秋都直接歇在案台前,并未回寝宫。 迎面走来,面容苍白,眉目细细,见到他就是张笑脸,“小子!你来啦?” 连星茗愣了下,“我们……认识吗?” 千面脸上的笑容僵。 之前从平洲城前往桃花山之时,他受尊上之令,沿路给予连星茗各式各样的帮助,全程换不同的脸。搞得他都为自己认识连星茗了,结果见面数次归来仍然是陌生,千面忙讪笑找补道:“不认识,不认识。哈哈,我这自来熟,您别见怪——属下千面,见过小子!” 连星茗同他笑着问好,又转眼看了眼紧闭的主殿大门,愣了下。 “忍冬建房是不上锁的吗?” 他原先在寝宫里没看见锁,还为是个例。为何连主殿办这种重地都无锁。 千面“啊”了声。 尊上回来只下了三个令,就闭关了。 第令,见到小子如若尊上亲至。 第二令,全城魔修收敛魔气。 第三令,就是拆掉整座魔宫所的锁。 这些千面不敢说,他原先只为傅寄秋是随便玩玩,现在看,怎能是随便玩啊?他更不敢慢待,恭敬礼,瞎扯道:“是,我们这里建屋子不用锁的。” 连星茗:“为何?” 千面憋了半晌,憋出句话:“能……民风淳朴吧。” 连星茗偏头抿唇笑,过了会儿回过头说:“是你们尊上下令拆去锁的吗?” “……” 千面憋白张脸,道:“尊上说,不能说。” 连星茗又笑了。 千面都被他笑得些害臊了,魔修大多都是副幽深、苦大仇深面孔,每个身上都被逼到入魔的心结,活像欠了他八百万。眼下位漂漂亮亮的小子,说话带笑,语调温和礼,身上也香香的,真叫眼前亮。 这时,连星茗道:“我见傅寄秋。” 千面知晓他来定是这个目的,虽不让他失望,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尊上正在处理务,不便见。” 连星茗“啊”了声,“他谁也不见吗?” 千面干巴巴点头:“谁也不见。” 说完,他悄悄观察着连星茗的表情,本为会看见张失望又伤神的脸,谁曾连星茗好似心情并未浮动,点下了下头接受十分良好,笑道:“那好吧,我改日再来。” 情绪……情绪点儿过于稳定了些。 说罢连星茗颔首,转身往回走。千面脸呆滞在他身后伸出手——不是,这就没了? 您都不让我通传声的嘛? *** 青城观。 满室酒醉味。 整座大殿塞满了数个足宽的方形大冰,还不断向内抬冰。最中心是尊冰棺,冰棺中的貌美青静悄悄躺着。 侧面是个手按冰棺某角的裂纹,不断向上输送灵力,用灵力封存裂纹的修士。 他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某瞬间,他灵力告罄,稍不留神指尖歪了下,立即空气灌入冰棺之中,将冰棺里的厚冰润化了几分。呲呲!条青蛇猛地上窜,张大嘴巴獠牙下子啃上了那的脖颈。 “啊——”惨叫声。 那只是挣扎了下,便瞳孔空洞倒在地上。 声沉郁带醉声降下: “没用的东西。” 像是被针扎了般,所霎时间面色惨白,齐刷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落针闻。 “换封棺。”宿南烛坐在冰棺侧面,举杯独饮,眼睑低低垂着看着冰棺里的青。 看得见,摸不着。 宿南烛深深闭眼,凉声道:“这棺中的冰就是你们的命,但凡再融化寸,所都要被扔去喂蛇。听明白了吗?” “……是、是!” 颤颤巍巍。 另边,连星茗还没走出几步,身形就踉跄了下,双眼失神瞬直接摔倒在地。 “留心石头!”千面大惊失色快步上前搀扶,这位是丁点伤都不能的啊,“您怎么样?” 连星茗借力站起身,先是看了眼自己撑着地面的手,只是些脏污,并无伤痕。他又回头看了眼绊倒自己的小石头,迟疑摇头道:“好像……好像就是被绊了下,无碍。” 千面结结巴巴道:“您、您走路当心啊,需要属下送您回寝宫吗?” “……”前面还大堆魔修侍者呢。 连星茗摇了摇头,正要重新迈开脚步往回走,却突然停下,转过身。 再次看向紧闭的大门。 千面眼巴巴看着他的侧脸,开始紧张。 连星茗原本是着,既然师兄忙于务,那就算了,改日再来见也样。刚刚摔倒后站起的那瞬,他又些挪不动脚了,心里后知后觉升腾起丝系统签约后,从未过的小小委屈感—— 是你让我来忍冬的。 我来忍冬后,你晾了我三天,什么务这么忙,忙到连见我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