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孟葵的面子上对自己礼让三分。
“姐,我怎么看你又要出门?”滕钰问。
“去找个人。”孟葵说。
“那我和你去,”滕钰搓搓手,“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
“乐翊和他朋友也去。”孟葵笑着解释。
“啊!那我更不放心了,你和乐翊还没过门呢,这算什么啊,万一他欺负你深山老林也没个帮手!姐,这几日我可按照你说的赶尸方法进行练习,控制猫猫狗狗不成问题,我可以照顾你啊。”滕钰一口气说了好多,完全不让孟葵拒绝自己。
“那地方估计什么都没有。”孟葵笑,指了指地图,“喏,就是这里。”
滕钰眨眨眼睛:“哟,居然是昭郃,我瞧着花已向最近也没事儿,不如喊他去。”
“你这还拖家带口?”孟葵觉得有趣,这滕钰明面上还和花已向划清界限,但发生了什么事都想着那个男人。
不过,滕钰的心向着自己,但自己又和花已向不熟,这件事情还需要乐翊做打算。
滕钰脸一红辩解说:“哎呦不是啊姐!这昭郃有花家的府邸,叫上花已向也许能住得好一点。”
“他家怎么到处有房子?”孟葵不解。
花爀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么会在那里安家?
炒房呢?
让人羡慕了。
“因为昭郃是花爀的第二家乡啊,花未晚的生母,前将军夫人同花爀在昭郃生活了很多年,也在那里生下了花未晚。”滕钰知道姐姐向来不喜欢打听这些八卦,所以不知情也情有可原。
滕钰继续解释说:“当年昭郃叛乱,是花爀平乱的,当初花爀也不过就称得上是‘年轻有为’吧,平过几场小乱,真的让腾卓重用的就是昭郃之战,后来他才称得上平步青云,掌管大权。上次你没见到花将军,前段时间我正好遇见他,浑身上下散着戾气,让人不敢靠近。都说他痴迷争战,如今想想确实如此。”
孟葵默念昭郃,又说道:“我会同乐翊去说。”
“现在那个臭男人还能替你做主了?”滕钰不解。
“自然要知会他的。”孟葵说。
滕钰不服气。
孟葵安慰了滕钰好一阵,终于把人哄得又高兴了。
滕钰离开公主府时,已经接近子夜了。
乐翊见人走了才进屋,他没爱好偷听姐妹谈话,不过见滕钰进来了这么久,才问道:“她也要去?”
“你说呢?”
“那就随她,多了一个人你也好解闷。”乐翊说。
“那花未晚呢?”孟葵又问。
“也可以。”
孟葵站起身,站在乐翊面前抬眸凝视着他的眉眼,转而笑道:“你俩什么时候成好兄弟了?”
“就算我们不让他去,他也必会前去祭拜,那时昭郃,是他母亲离世的地方。”乐翊说。
孟葵了然,叹了一句:“可怜了啊,花未晚。”
这是她第一次改口。
人还是要叫自己本来的名字,才会不忘初心。
私下里,她不打算再用“花已向”这个名字了。
乐翊看着孟葵思考的模样,想起来之前他派人巡查之事有了结果:“你让我查士兵的活埋地点,我查到了,在连山以东。”
连山、溢水,这是一条神秘的风水脉。
无论是溢水湖还是冷泉池都在这一脉上。
孟葵没说话,站在地图前让乐翊标点。她看了许久又问:“见到尸体了?”
“尸体被埋了。”乐翊说,“连山东有一处洼地深坑,掩埋于此,又派有重兵把守,无法接近。”
孟葵挑眉,手指在地图上打圈,过了许久沉声道:“乐翊,我送你一份大礼吧!”
“什么?”
“别问什么,在此之前,你需要找羌莫望帮我完成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