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给饭啊?”
孟葵心里咯噔一声,她差点忘了自己人设了!
爱他爱他爱他!
不能顶嘴!
孟葵将姿态放低,和煦笑道:“上次是我的错,这次我就来赔罪了。我也觉得一直告诉你我的小心思有些太不知羞耻了,不过你不要有负担,我喜欢你、对你好是我的事,并不是要从你身边得到什么东西。”
“今日你找我就无事相求?”乐翊问道。
“有一事,”孟葵不好意思笑笑,她虽然说话亲密,但始终没有靠近乐翊一步,生怕他何时不爽就攥紧自己喉咙咔嚓了!
她将蓝兔兔取出来,说道:“我孩子饿了,我得奶孩子。”
乐翊:?
这是个结过婚有孩子的女人?
他脑中嗡嗡一阵,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
他勾起嘴角,戏谑的笑起来:“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奶孩子啊。”孟葵说道。
听起来她就是一名关爱孩子的善良母亲!
蓝兔兔被孟葵捻下来,她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可以试试了,希望可以吃饱。”
蓝兔兔兴奋的煽动着短小的翅膀,身体忽上忽下,语气高昂:“爹爹!”
“你乱叫什么爹爹?”孟葵一把抓住蓝兔兔,“他不是你爹爹!你没有爹爹!”
乐翊疑惑:“……你在和谁说话?”
孟葵:……
蓝兔兔挣脱桎梏,围着乐翊转圈圈:“我有爹爹啦!这绝对是我爹爹,我在你的身体里感受过他的气息,他的血液,爹爹爹爹!”
孟葵欲哭无泪。
乐翊感觉耳畔有微弱的风声,他伸手去捉,抓到了一冰凉的小气团。
气团在他的掌心变化,忽然撕开一个小口子,猛然钻了进入!
乐翊:!
孟葵后退两步:“今天我是不会碰你的,你放心。”
她默默找了个墙角蹲下。
蓝兔兔扩散在乐翊的血液中,欢欣鼓舞的吮吸着血液中的蛊毒,它不知疲倦的吃掉那弥漫在血液中的蜃气,哼唱着歌谣。
乐翊身体敏感,倏然抓紧桌上的茶壶,喝道:“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
“……没什么,强身健体。”孟葵说道。
蓝兔兔横冲直撞,那蛊毒也不安分的冲击着它,两者相遇,乐翊体内翻江倒海,冷汗涔涔。
虽然并不酸疼,但血液中用着一众奇怪的酸胀感。
乐翊体内的蛊你来我往,掠过穴位。蓝兔兔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光芒也大了一圈。它美滋滋喊道:“娘,我爹的身体真好吃!”
“那你就掏空他。”孟葵在心里与蓝兔兔交流。
蓝兔兔动了动鼻子,闻到更美味的味道:“这里除了蛊毒,还有一只蛊虫啊。”
“你小心点。”
蓝兔兔冲着一团黑色的气息冲去,忽然,那气息像是伸出了无数细长的触手,抓了蓝兔兔零落的身体。
怎么回事!
蓝兔兔一惊。
触手转而刺入蓝兔兔体内,疼得它呲牙咧嘴大声嚎叫:“娘亲!救命!”
与此同时,乐翊忽然无尽腹部,眉头拧起。
孟葵霍然起身,出事了?
怎么回事?
她顾不得那么多,慌忙跑到乐翊面前,蹲跪在他面前,手覆在他的小腹上。
他的身体是热的。
小腹是冰的。
不太妙啊。
“娘亲,它要吃了我!我动不了我!娘亲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蓝兔兔挣扎乱踹,害怕的眼泪狂飙。
难道这就是红烛花的厉害?
蛊虫之间有弱有强,可相互吞并,因而在南乌的地下赌场,斗蛊也是其中一项热门活动。
孟葵当下扒开乐翊的衣服,划破手掌,吟唱歌谣间,又将血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乐翊刚要反抗,被孟葵厉声制止:“再动你就一尸两命!”
乐翊愕然。
他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个大洞,源源不断的凉气钻入他的每个毛孔。孟葵的气息与凉气相互纠缠,难舍难分。
乐翊青筋毕露,极力忍耐着陌生的疼胀之感。
孟葵在他的小腹摸来摸去,他眉头紧拧,虽然看不见,但下意识低头。
忽然,下巴碰到了她的凌乱的头发,清香的花香迎面扑来,一如大周阳光明媚花团锦簇的春天。
孟葵没那么多闲情逸致,这红烛花确实蛊力强劲。
她抬头凝视着乐翊:“帮个忙,气沉丹田,屏住呼吸。”
乐翊没说话,但将气息调入小腹。
汗珠从胸膛滑落,顺着男人的肌肉线条往下。
孟葵将自己的血挤入他的体内,终于将一点点蓝光缓缓牵引而出。
吃得筋疲力尽的蓝兔兔被拉出来,蓝绿色绒毛遮盖了它委屈的表情,出来的一件事就是趴在乐翊左手上哭:“呜呜呜,幸好爹爹救我救我!”
“谁在说话?”
从孟葵进门,他就听见了两人的声音,但气息只有一人。
“你听得见?”孟葵想了想,哦对,严格意义上,乐翊确实算“再生父母”,毕竟自己没少用他的血。
乐翊低喝:“到底是谁?”
孟葵觉得这件事解释不清楚,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她深吸一口气说道:“首先,你要记得我爱你这件事。”
现在她说谎已经轻车熟路了。
“所以?”乐翊挑眉,饶有兴致的问道。
他虽然看不见,但她感觉自己分分钟就被看穿了。
“所以,那是你儿子。”
乐翊:?
蓝兔兔劫后余生,兴奋的冲着乐翊喊道:“爹爹爹爹,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体内的蛊吃掉哦!”
乐翊嘴角牵起意味深长的微笑,烛火映着他那张惊心动魄,俊美无俦的脸。
他忽然俯身,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