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几本,便会发现它们是重复的。”
牧有谦依言翻阅几本,果然重复的很多,但是依然有他没接触过的阵法,他立刻沉浸入手中的阵法纹路中。
“……”不是很喜欢阵法又能接触很多阵法的南宫峻,并不能体会牧有谦的心情。
南宫峻自行上了阁楼,心想,若是他知道这上面有更珍贵玄奥的阵法,不得呆在这里不走了?
“我记得就是在这里,有他的记载。”南宫峻在年幼时就不爱学习阵法,时常跑到四楼消磨时间,在此期间他读遍了关于南宫家历代能人的杂记和野史。那个人,是所有阵法师仰望的存在,即便是南宫峻,在看到那个人的生平,心中也是豪情万丈、与有荣焉。
可惜当时他自顾着看他的人生经历去了,对于书中的阵法没有上心。若是当时他上心几分,现在也不至于回来翻书。
终于,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他印象中的书,确认无误后才下楼。
然后他看见牧有谦正在打包南宫家的藏书:“……”
“你这是……”
牧有谦自知理亏,讨好的说道:“我只是拿了些仿本,反正这些也是多余的,放在这里也是埋没了,不是?”他堂堂六星武皇,为了这些阵法,也是拼了老脸了。
“……也是,反正就些仿本而已。牧兄快些,东西已经拿到了,我们尽快离开。”
“好!好!南宫兄,也帮我带些吧。”牧有谦心想,先拿这些吧,等他看完了,下次再来。
两人在里面挑挑拣拣,等立刻藏书楼时,手中都带着大大的包裹,满载而归。
只是,他们刚踏出房门一步,周身便金光摇动,如深陷泥淖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金刚伏魔阵,藏书楼里的上等阵法。”
两人寻声望去,此时正值深夜,只有点点星光点缀夜空,说话之人穿着黑色儒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但是身姿俊秀、气度不凡,正是南宫玉清。
南宫峻惊讶:“南宫玉清?是你?你会阵法,之前一直在骗人?”
南宫玉清摇头,稍稍往旁边移动了些,露出一人来。
只见那人指尖运气,显然正在操纵阵法……
“我二叔,南宫琸。”
南宫琸憨厚一笑。
“……”管他是谁,凭他也想困住两个武皇?
南宫峻、牧有谦对视一眼,便同时运气,试图用他们的全力一击,强行破阵。
可惜两人全力一击过后,阵法非但没有被破,反而更牢固了。
南宫玉清在一旁适时的开口:“忘了告诉你们,这个阵法奇特之处在于,身陷阵中的人不能挣扎,越挣扎反抗,越是会被困住。”
“你竟敢戏弄我!”这是南宫峻。
牧有谦却道:“南宫峻,你身为南宫家的人,居然不知道这个阵法吗?”
南宫峻:“南宫家阵法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每个都知道。”
“我看你就是没有好好学习。”
“关你啥事?”
“怎办不关了,要是你有好好学习,现在我们至于这样吗?”
……
南宫琸看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有些莫名其妙:“这……该怎么?”
南宫玉清直接拿出迷药,对着两人一顿狂撒……
最后,他从一堆的阵法仿本中,拿出了唯一的一本自传——《无咎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