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失算了,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激光器也瞬间爆炸。
迸发出来的能量,反倒击穿了开枪人的脑袋。其他四散逃出来的光,也或多或少击伤周围的人。
“快走!”
“快撤!”
容梨像是失去意识一样趴在地上,头上的枕头没有人为的干预也歪到一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死是活。
只听到脚步声,还有啪的很大一声。
突如其来的巨响,让容梨打个激灵,却还是没找到四肢的控制权,软趴趴的倒在那里。
“跑了?”樊平踹门进来时,正对着就是那个被切割的玻璃。看来他们进来的太晚,按下耳朵的通讯器,通知,“目标人物已经逃离,请求空中支援。现场只剩下两具尸体,误伤一位星际平民。”
樊平刚说完,就觉得那趴在地上的女性尸体不对劲,刚才好像看到四肢抽搐了一下。举起枪一步步的靠近,“我是星际警官樊平,你是否还活着?”
容梨也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吗?动动手指头,抓得破皮的指头传来痛感。
“我有痛感,我没死?”
“通知,这里好像有位平民没有死亡,马上派救护队过来!”樊平没敢放下警惕,依旧举枪对着她。
倒是容梨有坐起来的力气,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感,去让容梨无比庆幸自己还会痛,她没死,她还会痛。
一转头又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往后倒,“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东西?”樊平眼神一冷:她知道那群人在找什么东西?!
“你是,你是星际的人?”那一身白色的制服,容梨能分辨得出和那一群黑衣人不是一伙的。
“是,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这里的租客。他们突然跑进来,说!”容梨一时半会舌头都要打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回想刚刚到现在,都好像失去记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去讲述。
樊平凑过去,拿过两分月色去看这个女孩子。是一个样貌不错的女孩子,杏眼高鼻梁,樱桃小嘴。
这张脸他也见过,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查到这个公寓的所有人。租客确实是这个叫做容梨的女孩子。
“你说他们要东西,什么东西?”樊平还是没有放下枪,在对方没有察觉的时候一点点靠近。
容梨:“我,我不知道。”
至始至终,那群人闯进来把她揪出来说要找东西,那件东西。但一直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她不知道。
连今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她都不知道。
救护队赶过来,把容梨抬上担架离开。
“头儿,全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意料之中,这些人训练有素,信仰统一,就算被抓到也撬不开一点口子。”樊平把枪藏回手表里,环顾周围。这里是一间非常普通的单身公寓,星际里这种地方数以百万计。
“为什么会定位在这里?”
樊平想不通,那个人到底是怎么逃掉那些人和星际的追踪的。
他们口口声声要的东西是什么?那么重要吗?迄今为止那个组织不知道杀了多少人,都是为了那个东西?
“按理说我们是把定位置入到身体里和身份卡里的。那个人换了身份卡可以理解,但怎么把置入身体里的东西丢到另外的地方。”小队长想不通。
他们追查这个组织已经五年,却对他们一无所知。樊队是最近上面派下来的,要全权负责这个调查那个组织。
不过樊队确实有本事,刚到没多久就破译那群人的追踪软件,一路追查到这里。
“先把尸体带回去解剖再说。”樊平掏出电子烟,递给身边的人,“来点?”
“不了!”
容梨被送到就近的医院去,检查之后除了受惊过度之外没什么大问题。而在医院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不敢回想刚才发生什么。
今天真的比她这辈子29年要来的跌宕起伏。
本以为她会死,居然没有死。
容梨手不自觉摸上后脑勺,确定后边没有多个洞之后才放心下来。不知道那群人闯进来说要东西要什么东西。
“唉。”躺在病床上的容梨双手抱头叹气。她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可总归是得过下去,她还要朝气蓬勃的活着。
在确定没什么事情之后,容梨就悄悄离开了。第二天上班,她不敢请假。
还好是救护队的护士心思全,知道办入住要身份卡,把包给带出来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刷卡去上班。
当容梨在九点半准点来到古地球时,不止一批人紧随其后。
“那个女人来到古地球了!”
“古地球,所以那东西肯定在她身上!”
樊平在监听。他通过昨天死亡的那个人留下的通讯器。利用这个黑进对方的通讯网络里。这件事他谁都没敢说,因为他总觉得队里有内奸。
“古地球?那个东西。”樊平不敢监听太久,直接切断网络往古地球赶去。
容梨坐到工位上还是心不在焉,转头看向窗外。还是云海茫茫,一片安静祥和。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上班要紧!容梨提起干劲。深呼吸几下,把混乱的思绪先放下,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来得很早啊。”文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已经在上班。笑吟吟的走进来,却在看到对方脸色时笑意微淡两分。
“你气色不怎么好。”
按理说容梨来到这边上班,不说是元亨利贞也该是身体健康,心想事成。怎么今天脸色这样差,眼睛还中诚这样。
“是吗?”容梨摸了摸脸颊,昨天确实不安生,怪不得文昌会这样说。赶紧探身去拿包,“我补个口红,肯定是没擦口红才这样。”
“嗯。”
容梨拿起包打开,翻来翻去都翻不到藏在最里面的口红。她平时不爱化妆,就一只润唇的口红。肯定是藏在最底下。
顶着文昌的目光,容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又往里头摸了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