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竹板往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干!进哥,啥时候开始!” 柴进嫌弃的看了下他:“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下老张那边,家里还有田蛙?” “还有个两三斤,昨晚上出去抓的。”刘庆文道。 “行,你杀了带着一起,老张下酒好这口菜。” 两人于是大概商量了下。 老张的祖上传闻是宫廷里的酿酒师。 家里有张不外传的酒谱,五六十年代的时候,老张家的酒在这一代非常出名。 后来县里春雷滚滚干事业,要赶超英美,狠踩美帝主义,成立了国资委。 弄了个酒厂在村里,老张觉悟高,给酒厂奉献了家里的酒谱。 就这样,他也做了酒厂的厂长。 只不过缺乏包装和广告影响,他家祖传的这一口好酒,被市场上五花八门,带着各种所谓养生,治病功能的酒给冲淡了。 一直到现在酒厂也到了要倒闭的边缘。 柴进对酒厂里的酒印象特别深。 有股子独特的清香味,像是田野里的稻香。 包装一下,绝对能做起来。 这就是他的计划。 农忙时期的一天时间过得很快。 柴进在家里留了张不会回家吃饭的纸条。 在村口等了很久才等到刘庆文。 不过,望着刘庆文脸上的青红紫绿,一阵好奇:“你这是被谁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