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能考上京城大学意味着,他是这二十七万人里的佼佼者!" 这可不是出个大学生这么简单了。 这是老周家祖坟冒青烟,要彻底踏入文化人的行列之中了。周时誉当机立断, "摆酒,必须摆酒!" 这种喜事,自己一个人高兴怎么行,当天晚上,周时誉就在看存款了。和宋知婉商量。 “咱们在南城,摆个四五桌起码吧,到时候再回一趟老家,咱们去给老祖宗上柱香,村里也得摆流水席。" 宋知婉高兴是高兴,但也没有周时誉这么高兴。都有些高兴过分了。 她拧眉, "你说在南城摆酒我就认了,回家上香我也能答应,但是村里摆流水席是不是过分了,咱们也没多少存款啊。" 其实是有的。 她们两个的工资都不算少,特别是周时誉,他工资够养活一大家子,还有得多,宋知婉的钱完全是可以存着的。 这么多年下来,没存款都不可能。问题就是。 她有三个孩子啊。 这第一个孩子的标准就摆在这了,往后要是达不到,其他两个孩子能没意见么。 要是周叙端不是明年高考的话,那也还好一些,还能缓一缓,再攒一攒钱,可他就是离得这么近。 宋知婉摇头, " 再商量商量。" 第二天饭桌上。 吴红芹拍板, "商量啥,就这么做,这可是我们老周家的荣耀,谁都不准拦着,你们要是不愿意跑,那我回去自己办,再说了,这能让你们家单独出钱?每家都要出,我说的。" 好吧。 吴红芹比周时誉还难搞定。宋知婉头疼了。而且她还不能劝,一劝她们就会回一句。 “你们家都是大学生,当然不能理解,但这是我们老周家的第一个大学生,就得按照我们说的办。" 宋知婉就这么,被直接剥夺了话语权。酒席的事情立马安排上了日程。 很快,家里的第二件好事,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