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男性没有妻主的允许不能上街。未成婚的则没有这样的约束。
像牧月这样的家族,对夫郎的要求会更加严格。
牧月并不想限制自己的夫郎的行动。
她把自己腰间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解下来,递给闻春。
“你以后就拿这个出门。”牧月把玉佩递过去,放在他的手上,算是进出门的门禁通行证。
“多谢妻主。”闻春低着声音道谢,双手接过了玉佩,上面冰凉的触感浸润了他的指尖。
他转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妻主,又小心地抓紧了玉佩。
牧月靠得很近,他能闻得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
下一刻这样的清冷气息就完全侵了过来,包裹住了他,闻春的心提了提。
牧月有些懒怠的贴近着自己的夫郎,靠着他,手不自觉就放在闻春的大腿位置。
布料下的肌肉绷紧了,透着它主人的紧张和拘谨,好像想要移开,最终只动了动,没有没有移,任她摸了。
闻春耳朵有一些热,呼吸放轻,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妻主靠得舒服一些,坐在那里被牧月揽着。
牧月另一只手搂住闻春,就这样依着他。
她有一点不舒服,是连日操劳带来的后遗症。
牧月看闻春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放心地把重量压到他的身上。
自己夫郎身上还有一些迷人的桃香味,闻着很舒服,像泛着甜味的冰凉果酒。
牧月很想尝一尝。搂紧了一些自己夫郎的劲腰,牧月又觉得不太行。
她不想强迫夫郎做些什么。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月湖楼阁。
酒楼临月湖而建,最高的一层能将月湖美景尽收眼底。
他们现在就站着楼阁的外圈围栏处,里面可以休息,外面则是观景区。
底下月湖波光粼粼,一眼望不到边际。
“闻春。”牧月望着眼前开阔的景象,对自己的夫郎说,“你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其实实在没有什么有趣可玩的东西,不过这里很高,如果自己的夫郎不恐高,那他很难不喜欢。
“喜欢。”闻春的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身边传来。
劲风袭人,撩起牧月的长发。身形挺立如树,锦衣束袖,金灿的阳光打在脸上,镀起一层金影。
好像牧月也散着微光。
闻春并立在她的身侧,有一种想要退缩躲避的冲动。
这绝不是他应该做的,闻春没有乱动。站在了前面的一些位置,挡住了从这边呼呼啦啦吹来的狂风。
想让妻主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她看起来很高兴。
闻春像一堵墙一样,牧月很难不发现他的小动作。
“夫郎,你不冷么?”牧月笑着看他。
牧月的身量绝对不矮,闻春比起她来却还是高了许多。
自己夫郎穿的便于行动的白色绣纹衣物。牧月拍拍他的胸口,“你长这么高,人多的时候肯定很容易找到路。”
闻春被她拍得一颤,有些不知所措的稍退后了一步,茫然的不知道牧月要做什么,又拘谨又脸上火烧云朵的站在那里。
牧月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不能乱拍的。
“阿,我不是,呃,我是,呃不是,有意的。”
牧月一边要想着和夫郎解释,一边脑袋里又觉得手感真的很不错,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很细致的试一试。
撒谎是不对的,应该诚实,诚实就很不礼貌,牧月一时间被脑子带得嘴瓢了,说不出一个具体确切的意思。
她选择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去说这件事情。
“我们到里面吧。”牧月边往里走边说。
现下是秋冬交汇的时节,风很冷,吹多了毕竟不好。闻春应了声,跟着她,只是那步子小得,牧月怀疑前面有老虎等着。
牧月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她一直表现得很温和,想给自己夫郎留下好的印象。
身体的反应实在很难控制,牧月确信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很少有失控的时候。
只是现在一见到自己的伴侣,就忍不住想要把人揉进怀里,狠狠亲一亲或者是贴着睡觉。
我一定是太缺少睡眠了。
牧月想。
一定是的。
牧月很喜欢这里的隔间,隔音很好。
很适合做。什么?
很适合做一些睡觉的事情。
牧月晃了晃脑袋。
怀疑自己的心声是不是出了问题。
就像被下了药一样,只要她一闻到这样的果桃香味,就会变得奇怪。
躺在这里的软塌上很有一种奇妙的感受,牧月疲惫的躺在那了一会儿,就拍了拍身边,让夫郎也试试。
闻春就红着脸躺下了,他很安分的躺在牧月身边,除了会忍不住去看牧月。
转头的时候呼吸轻轻打在牧月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就一直延到了全身。
牧月“!”
牧月脸色有一点红,纯粹是因为太过于激动,像喝了很多酒,她还是清醒的。
转过头,手摁住夫郎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的方向贴,唇敷上去,倾城掠地,一路过去温柔而热烈。
闻春一只手撑住了身体,全部的心绪的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所搅乱,揉动,带出黏腻的,勾人的香甜。
他的舌头可怜的不知道要如何躲避,被他的妻主反反复复的挑动,颤颤巍巍的承受莫名凶猛的进攻。
他被亲得发出一些细细的声音,一口气被吻了许久,他受不住的有些眩晕,粗壮的手臂稳稳扶着床榻,免得自己的重量压到妻主,手却连牧月的衣角都不敢触碰。
等到闻春实在喘不过气了,牧月才放过那处薄唇,湿濡的吻往下蔓延。
牧月还是保有一些理智,在弄哭夫郎让今天的出游之行到此结束和适可而止,让自己夫郎有缓一缓的余地之间,牧月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