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很薄,弧度优美,略带点意的时候,格外的好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他偏偏是个冷淡的性子。 素日里极少与她之外的人说话,面上的神情也总是冷峻。 加之一双凤眼浓黑,唇色却又浅淡,两相交映之下,便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寒。 李羡鱼不想: 若是唇色深艳些,看着,会不会便没这样不好亲近了? 她这般想着,手里的胭脂笔也轻落在他的薄唇上。 柔软的笔尖轻轻扫过,临渊的剑眉随之紧皱。 像是极不习惯这样的触感。 李羡鱼却并没有察觉。 她的视线专注地落在临渊的唇上。 她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拿着胭脂笔,似素日里给自己涂唇脂那样,沿着他的唇线细细描摹过去,又将空余的部分细致填好。 直,他原的唇色彻底掩盖。 取而代之的,是胭脂鲜艳而浓烈的颜色。 衬着临渊冷白的肤色,清绝的容貌,便似梅花开在雪上。 冰冷孤清的艳。 李羡鱼捧着他的脸轻愣了愣,不轻轻感叹道:“没想会这样好看。” 她说着,便搁笔牵过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带着他走妆奁跟前。 李羡鱼亲手捧了面铜镜给他,眉眼弯弯地道:“临渊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临渊瞥了眼。 浓黑的凤眼里看不出什情绪。 他道:“在公主的唇上,会比在臣这要合适的多。” 李羡鱼轻轻一愣,能地辩解道:“是,我素日里也涂口脂……” 许是她的唇色就鲜艳的缘故,并没有这样大的区别。 她的话还未说完。 临渊便已俯身,吻上她微启的红唇。 将她还未尽的语声尽数吞没。 李羡鱼的双颊倏地通红。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了他一眼。继而,羞怯地轻阖上眼,感受着临渊的长指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将那道石榴红的胭脂,沾染她的唇瓣上。 随着他的吻深入,李羡鱼尝制作胭脂的石榴汁酸甜的味道,带着膏体身微微的涩意,将所有的感触都限地放大。 奇而令人面红的感受,令李羡鱼能地想要往退避。 临渊修长的手指随之抚上她起伏的蝴蝶骨,将她桎梏在怀中,更深地吻落下去。 直至李羡鱼的唇上染满了胭脂红意。 直至她的双颊微红,呼吸紊乱,抱在怀里的铜镜悄自指尖坠下。 临渊信手接住,将铜镜放在妆奁上,睁开浓黑的凤眼去看她绯红的双颊。 李羡鱼感受他的羽睫扫过她面颊的微弱触感。 有些酥痒。 李羡鱼却羞赧地不敢睁眼。 直是感受着临渊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双颊,又徐徐垂落,打开了她领口的两枚玉扣。 他更低地俯下身来。 温度炽热的唇吻过她纤细的颈,又停留在她的肩胛上。 像是她咬他时那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李羡鱼这才知道,她当初咬临渊的时候,他是什样的感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样的酥,这样的痒,让她忍不住轻轻唤了声。 寂静的冬夜里,她的声音轻而甜糯,令眼前的少年沉了眸色。 李羡鱼回过神来,面颊通红,伸手掩住自己的唇,继而又慌乱地拉起斗篷的领口,将自己裹住。 她转过脸去不敢看他,语声里也似在腾腾往外冒着热:“我,我要去洗漱歇下了。” 她找了个借口,便挣扎着想要逃走。 临渊紧握着她的皓腕,眸底晦暗地看了她许久。 终是咬牙松开了她。 李羡鱼慌张往回,将自己连斗篷带人地裹进锦里。 还将角拉高,藏住了自己通红的脸。 室内安静了一阵。 似能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心跳,与锦外,临渊微微紊乱的呼吸声。 李羡鱼羞不敢抬头,唯有紧阖上眼。 想让自己快些睡去。 但稍顷,她听见锦外传来临渊略显低哑的语声。 “公主。” 李羡鱼将眼睛阖更紧。 努力想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样子。 而锦外,临渊又低低问了声:“公主不是要去洗漱吗?” 李羡鱼这才想起这回事来。 心虚地没有回答。 临渊等了她稍顷。 继而他淡声道:“臣带公主过去。” 李羡鱼轻轻一愣。 还未来及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便觉自己身子一轻。 却是连临渊连人带着锦从榻上。 失重感传来,李羡鱼也装睡。 她能地伸手环上他的颈,睁开一双潋滟的杏花眸望向他。 她慌乱轻声:“临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临渊垂眼看她,浓黑的凤眼里仍有未褪的情愫。 “浴房。” 他垂落羽睫,修长的手指轻拂过她的唇。 看着指尖染上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