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心跳得厉害,本能地抬手,紧紧握住临渊的手臂。 紧张道:“临渊,这次它是真的将我摔下来了。” 临渊的语自身后传来,是素日的平稳,令人无端觉得心安:“臣绝不会令它这样做。” 李羡鱼在颠簸的马背上将他的手臂握得更紧,努力克服着心底的慌乱,轻点了点头:“那我相信你。” 骏马仍在往前飞驰。 李羡鱼也渐渐习惯了马背上的颠簸。 正当想与临渊分享这个喜讯的时候。 临渊却在身后低低唤了一的小字。 “昭昭。” 李羡鱼回过脸去,抬起羽睫望他:“临……” 甚至未来得及唤出他的名字,临渊已俯身,吻上微启的红唇。 他一手持缰,一手托着的后脑,在颠簸的马背上深深吻。 李羡鱼双颊红透。 未持缰的素手抬起,轻抵上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些。 却想起他如今是在马背上。 李羡鱼微微迟疑的功夫,齿关已打开。 临渊凤眼浓沉,将锢入怀中,索取更多。 骏马飞驰,春雨沾衣。 临渊身上炽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武袍传递而来,汹涌地将包围。 李羡鱼指尖蜷起,雪白的颈微仰。 临渊的吻也顺着的红唇往下,一路吻至纤细的颈上,在白日留下的那枚红印上流连。 继而,他添了几分力道,毫不迟疑地深吻下去。 李羡鱼指尖一软,手的缰绳险些拿不住。 语绵软地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从马背上掉下去……” 临渊没让再说下去。 他在濛濛春雨中,重新吻上李羡鱼的红唇。 两人的呼吸交缠,渐乱,似这场春雨缠绵。 临渊不再扬鞭。 他骑着的骏马也终是在马场中央徐徐停步。 李羡鱼握缰的指尖松开,绯红着双颊软软倚在临渊身上。 而临渊单手环过的腰肢,俯身将下颌抵在的肩上,凤眼沉沉,素来平稳的呼吸此刻如此紊乱,拂在李羡鱼柔白的颈上,烫得灼人。 李羡鱼殷红的面上更红一层。 忍不住侧过脸来看他,蚊蚋般问:“临渊,你在想什么?” 怎么连呼吸都烫得这样厉害。 临渊呼吸一顿,咬牙将拥得更紧。 那双鸦青的羽睫垂落,掩住满是晦色的狭长凤眼。 他埋首在的颈间,音色喑哑沉沙,带着微微切齿的意味:“在想婚后的事。” * 春雨处歇时,李羡鱼与临渊自马场中回返。 寝殿内的支摘窗虚掩着,雨后的日光从窗隙朦胧而来,映在少女光裸的双肩上,光洁莹白的一层玉色。 李羡鱼躲在绘着连枝海棠的锦绣屏风后,将春雨濡湿的衣裳一一换下,隔着这座屏风轻与临渊说话。 “临渊,我明日走吗?” 临渊背对屏风而立。 但屏风后轻柔的解衣还是簌簌传来,令五感敏锐的少年脊背紧绷,语有些压抑:“臣今夜去准备。明日清晨,即刻动身。” 李羡鱼从屏风后探出半张雪白的小脸,微微讶然道:“怎么倏然那么急?” 临渊回首,短暂地睨一眼。 微微有些咬牙地问:“公主觉得呢?” 李羡鱼红唇微启,似想再问他一句。 但旋即,想起方才马背上的事。 濛濛春雨中,他薄衫半透,乌发交缠。 临渊拂在颈间的呼吸是那般烫热,身形的变化也是、也是那样的明显。 似懂非懂,朦朦胧胧间似猜什么。 却不敢细想。 更不敢问他。 李羡鱼通红着脸穿上锦裙,羞赧地不敢出。 临渊也侧过脸去,齿关微咬:“臣今夜不在披香殿中过夜。公主早些歇息。” 李羡鱼闻言从屏风后探出脸来。 还未来得及问他今夜想去哪,一抬眼,却见寝殿内空空如也,早已无了少年的踪影。 李羡鱼轻轻唤了他一。 见披香殿内无人应答,也不再更衣,而是穿着贴身的锦裙从屏风后出来,往榻上睡下。 在银白月色轻阖上眼,听着窗外夜风摇动凤凰树叶的娑娑。 想着明日大抵是个晴日。 * 临渊再度回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 彼时李羡鱼方洗漱罢,正最后清点着带去江陵的贴身物件。 临渊却逾窗进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手中还抓着一龇牙咧嘴,正挣扎着想咬他的雪貂。 李羡鱼放下手的物件,轻讶出:“这不是宁懿皇姐的雪貂吗?怎么会在这?” 想了想,抿唇道:“它是想来披香殿咬我的小棉花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临渊看着手中的雪貂,语微寒:“是臣将它抓来的。” “当初,是它叼走了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