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逐渐临近了,每个人的舞伴逐渐确定下来。佩内洛邀请了珀西,珀西回信说他成为了克劳奇先生的私人助理,圣诞晚会刚好能跟着克劳奇先生一起进入城堡。罗恩的舞伴是拉文克劳的四年级学生帕瓦德,这个女生据说是哈利的舞伴的妹妹,哈利的舞伴叫帕瓦蒂,两人是一对双胞胎,都是漂亮姑娘。
其实哈利问过安黛尔能不能当他的舞伴,可那时安黛尔已经邀请了教授,再说了——
【我觉得你可以邀请到比我更合适的呀,我比你大太多了。】
安黛尔这么跟哈利说。
【没有更合适的了。】哈利当时嘀咕了这么一句,嘀咕完之后就脸红了,安黛尔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意思,哈利就已经转身跑了。
至于塞德里克,安黛尔从佩内洛嘴里听到了一些他的八卦——他跟那个在拉文克劳学院但比她们小一年级的秋·张在一起了。毫无疑问,这两人互相是对方圣诞舞会的舞伴。
布斯巴顿的勇者,芙蓉·德拉库尔,找的舞伴是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的队长罗杰·戴维斯,也算安黛尔的老熟人了,两人走在一起竟意外的看起来有点相配。
佩内洛对于斯内普教授居然答应了安黛尔的邀请吃惊了好一阵子,可吃惊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另一件事情——
【万一斯内普教授还是穿着跟往常一样的装束…岂不是要在全校面前…】
最后那个词佩内洛没说,但安黛尔明白她的意思,她严肃的纠正佩内洛。
【只要是跟教授,无论怎样都是我的荣幸。】
但佩内洛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圣诞假期的第二天,斯内普教授来找了安黛尔,他仔细询问了安黛尔准备的礼服样式和颜色,把细节都记在一张羊皮纸上后,男人把羊皮纸收好放进口袋,一如对待他那些记载了魔药配方的羊皮纸一样仔细。然后他问安黛尔想跳什么开场舞。
【额…最简单的那种就行了?】安黛尔有点受宠若惊,【您不需要浪费时间做这种事。】
【通常而言,我不会随便答应一件事,伊万斯小姐,】男人用食指敲敲桌子,【既然你没什么主意,那就华尔兹,这几天抽几个小时练习一下。】
【好的,斯内普教授。】
到了圣诞节当天,安黛尔早早地就醒了,她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等窗外的天空一点点从灰白色变成明亮的白色后,她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时她的床角边已经堆了一大堆圣诞礼物,她饶有兴致地盘腿坐在地上拆起了这些包装精美的盒子。拆了没一会,佩内洛也醒了,她高兴地来安黛尔这边转了一圈,又跑回自己的床边坐下也开始拆圣诞礼物。
每件礼物都十分让人高兴,韦斯莱夫人送了一件自己织的深蓝色毛衣,上面有一只天蓝色的短鼻龙——估计是从查理那听说了自己第一场比赛的事;罗恩和哈利送的都是蜂蜜公爵的糖果;双胞胎给了一大袋他们自己研发的金丝雀饼干,贺卡上说让安黛尔给她讨厌的人吃;查理今年送了条施了防水防火咒的纯金相框项链——花了他一周左右的工资;珀西送了支金色的钢笔;佩内洛送了个专门放钢笔的漂亮架子——合理怀疑两人是一起买的;西里斯送的礼物跟去年差不多贵重,礼物本身也跟他本人一样张扬,那是一枚镶嵌了红宝石的发卡——安黛尔抽抽嘴角,小心翼翼地把它塞进抽屉的最里层;斯内普教授的礼物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小的缘故,又被压在底下,于是安黛尔把拆空的礼物盒拨到一边,才看到那个半透明的盒子里放了一枚精致的剑兰花胸针。
还有一张贺卡。
女孩把那张贺卡摊开:
「圣诞快乐。
——西弗勒斯·斯内普」
【看什么呢…嚯——好家伙。】佩内洛那边也拆完了,她跑过来找安黛尔吃早餐,刚好看到那枚胸针,【真漂亮,我敢打赌跟你今天准备的圣诞礼服是绝配。】
【这也太贵重了…明明我欠教授的已经够还不清的了…】安黛尔把胸针翻来覆去看了看,蹙眉。
【等你以后工作了你有的是钱还他,你的成绩还愁工资呀?】佩内洛嘲笑她,【你拿你一个学生的收入跟教授比礼物贵重?而且…我猜…送这个胸针是要你今晚戴着的意思,我估计教授那吹毛求疵的毛病又犯了。】
【什么吹毛求疵,教授这叫精益求精。做魔药学的,严谨是必备的素养。】安黛尔叉腰,【走不,去吃饭?我饿了。】
【走。】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因为晚上有圣诞舞会,城堡今天取消了圣诞茶点。所以下午五点,安黛尔和佩内洛在楼下围场看了会儿学生之间激烈的雪球大战后就准备回去倒腾自己了。奇怪的是,赫敏居然要跟她们一起回城堡了。
【你也要这么早开始化妆了?】安黛尔好奇地问,【说起来,我确实一直不知道你的舞伴是谁呢。】
赫敏神色有些局促,【我有点紧张…我的舞伴——你不能和罗恩和哈利说,他们会嘲笑我的——是德姆斯特朗的那个威克多尔·克鲁姆,他邀请我了。】
安黛尔摸摸下巴,【不错嘛,我确实没听说过克鲁姆的舞伴,他那群后援会都快急疯了,没想到是你,要我说——算他有眼光。】
赫敏脸微微红了,【谢谢。】她说。
【别管罗恩,他有时候就一笨蛋,可能还有点瞎——或者说是嘴硬】安黛尔笑着说,【总有一天要后悔。】
舞会前准备确实很麻烦,沐浴,香膏,换礼服,盘发,化妆。安黛尔和佩内洛陀螺般转了两个半小时,互相鉴赏对方的造型,终于在舞会开场前半个小时收拾妥当。
【你这也太漂亮了,】佩内洛绕着安黛尔转了两圈,发出一声叹息,【我敢打赌今晚过后,你收到的情书数量要翻两倍。】
【你今天也美翻了好吗!我敢保证珀西看到你绝对走不动路。】安黛尔打趣道。
两人来到门厅,门厅内熙熙攘攘的全是学生,都在那里打转,因为必须要到八点才能进礼堂,安黛尔焦急地寻找着教授的身影,佩内洛看到了珀西,拍了拍安黛尔的手,珀西此时也看到了她们,急忙挤过来。
【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