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小心翼翼往后退了两步,吐出一口热气。 白气在她唇边散开,江淮一个激灵转醒来。 他茫然地看了眼许多多,将才发生了何事,怎么一片空白。 这倒无关紧要。 被大理寺抓获,他只要拒不交代,那些银两足够家人后世衣食无忧。 了无罪证,大理寺无法递上文书,无法断案,最后还不是得放了他。 江淮放声大笑,“怎么,寺卿狗,我偏不说,你是派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来使美人计么?” 朱敬宴已从不可思议中回过神。 森冷一笑,抽出了落兵台上一柄匕首。 “小丫头,背过身去。” 许多多自己也很纳闷,笨拙地将细绳再系上到脖子上。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戏法的? 奇怪…… 她一头雾水地转过身,朱敬宴指腹摩挲着匕首的刀刃,薄唇勾起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地牢里气温骤降。 阴风险些吹灭了灯火。 江淮意识到,眼前这位玉面公子,是动了杀心。 大理寺卿朱敬宴,心狠手辣,手段残忍。 可,他不是还没定罪么! 江淮心里直打鼓,仍是逞能嘲笑,“寺卿狗,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子活不了,你也休想好……” “刺啦——” 利刃划过,鲜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