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生来就是要旁人惊叹的。 现在,她才知道塔维斯也是要训练的,还是从几岁就开始了 她差的何止这高中三年,她蹉跎了十几年这些时间她都在干什么 做任何决定,芮平从不会后悔,这一次却真心实意的后悔了,她可以讨厌他恨他,但是她不该因为这个放弃自己 芮平不敢再浪费时间,时间是多么宝贵啊,只要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塔维斯年轻又稚嫩,像一滩清澈的水,一眼就能望到底,他说得没错,他不是那个男人,芮平早就把他跟那个男人区分开了,但芮平也不会轻易的原谅他。 她可以没有任何芥蒂的去利用他,如果是别人,她还会担心,还会觉得良心不安,但是对于他,她心安理得。 这是他欠她的,她就像一个捏着无数欠债的债主,她可以理所当然的去索取自己应得的。 芮平确实想通了。 她昨晚就想通了,现在想得更透彻了。 她甚至还冲塔维斯笑了一下,这在他还活着的时候简直是不可能的,这对父女哪次见面不是互相把对方弄得遍体鳞伤,芮平说话不留情的功力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她对于雯静其实真的还算温和了。 那些话对她来说,都不算事。她真正发疯起来,自己都害怕,说的话像钝刀子,尽往人心窝子里钻,哪次不把人心捅个血淋淋的窟窿不算完,雯静那算什么。 她向塔维斯提要求“能逼到我极限吗我想试试看。” 塔维斯拒绝了“你之前从来没有训练过,一下到极限,你身体会受不了的。” 芮平这次没有发脾气,发脾气谁不会啊,她想要的是结果,有时候发脾气也是为了促进那个结果,她知道塔维斯不吃这套,所以她不会发脾气。 但是知道是知道,有时候人要真能简单的控制住自己,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不过面对眼前的这个塔维斯,并不是真正的面对那个男人。 芮平对于这张年轻的脸还是要多一些容忍的。 她要真的面对那张脸,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说什么伤人的话,她太知道怎么说能让那男人失态了,有时候下意识的就说出口了,但是眼前的塔维斯他什么都不知道。 同样的话说出来,他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芮平也就不会这样。 这才能维持住此时心平气和的模样。 她平静的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塔维斯知道她着急,他如果不给个时间,芮平不会罢休。 她是做下决定,就谁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的。 “最快也要明天。”塔维斯说“如果你明天身体吃得消的话。” “好。”芮平同意了“那就明天。” 她今天流了太过的汗,也喝了很多水,但还不够,她仍旧觉得渴,在自助机又刷了一瓶饮料后,她攥在手心,仰头灌了进去。 呼 这才叫人生 等她从重力室出来,才看到那些人又不甘心的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她们已经走了 这可真算是个好消息了。 芮平难得的露出个轻松的笑容。她去食堂打了份营养餐,以前吃不完的,这次竟然觉得不够。她手抖得都要捏不起筷子,只能用学号上的钱刷了几包营养膏,像牙膏一样的包装,挤着吃。 她嘴里叼着营养膏,脚步轻快的回到宿舍,只有她一个人的宿舍。 哈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她了。 晚上她靠在床上学习落下的文科知识,这一次她没有一下就睡着了,她坚持的比昨天久一点,但也只久一点点,接着再次忍不住去会了周公。 芮平因为条件特殊,她可以一直在宿舍住到开学,这段时间她可以安心的在学校训练,不用担心再有人打扰她了。 过不了多久,高一高二的学生也放假了,她就更自由了。 又是无梦的一晚,她在闹铃的催促下起来起竟然废了好大劲才从床上起来,她感觉浑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到处都疼。 现在她知道塔维斯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了,他知道她今天身体会吃不消。 芮平下床,脚都在抖,她艰难的埋着步伐去洗漱,把自己打理好。 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疼。 这种疼而已,哪次来大姨妈不是这样 精神疗法好像成功了,芮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初步适应了以后,没有像一开始那么生涩了,刚刚简直像是所有关节都忘记上油一样。 塔维斯果然问她了“怎么还吃得消吗” 他脸上带着点笑意,显然早就预料到了“你身体一直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昨天头一遭,是反应会大点,后面就好了。” 芮平“你也会这样” 塔维斯“谁都会这样。” “好。”芮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吧。” 塔维斯挑了挑眉“不缓缓” 芮平“缓过了,今天试试,我的极限。”她说得很慢,但却很认真。 塔维斯不说话了,他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芮平感觉之前塔维斯都像是没有正眼看她,只到今天才真正把她看进眼里。 他这次表现得难得正经“芮平,有时候一味地逞强并不一定会带来你想要的那个结果。” “那我到极限了吗”芮平问道。 塔维斯抿了抿唇“没有。” “那我就不是在逞强。”她拿塔维斯昨天的话来堵他“你说过,身体也会欺骗自己,它们只是不适应,我会让它们适应的。” 她露出个淡淡地笑容。 她真的是个死心眼。塔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