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实心,材质极易破坏,其中各埋着一块令牌。” “奉器人可毁坏他人之塔,抢夺令牌,但不可毁坏己方的塔楼。” “秘境正中,有一尊鼎炉,倘若令牌被夺,扔入炉中,便算作出局。” “另外,投入令牌之队,每一枚令牌,可得上品养气丹五瓶。” 到这里,此局的目标已十分明晰和上一局异曲同工,为亦攻亦守之战。 按理来说,应是将其他队伍全数淘汰后便可算作胜利。但方且问没有就此停下,于最后补了一句 “留到最后的队伍,可将己方令牌取出,同样掷入鼎炉中。” “锻出灵器者,为胜。” 话音消散,对局正式开始。 东塔的另外四名修士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谢征这边簇拥过来。 “霓光宗金羽,筑基中阶,持弯刀。” “辟邪门罗源,筑基初阶,持锤。” “寰宇宗路八音,练气巅峰,持斧。” “落日崖岑起,筑基中阶,持剑。” 两男两女,言简意赅地介绍完自己,齐齐看向谢征。 谢征便也道“问剑谷谢清规,筑基初阶,持剑。” 率先说话的那名女修金羽道“客套话就不多说,规则我明白了,想要取胜,攻守需有安排,不能乱来。齐心方能同力,我看,得先决出一个主事人。” 她瞧着谢征,皱了皱眉“其实,你本是最合适之人” 未尽之言,谢征也清楚。 他为问剑谷弟子,天下三大宗门出身,地位最能服众。但究竟入道时日尚短,修为不够出众,会犹豫也是当然。 罗源则说“我看不如就由谢道友来。速速定下,抢占先机较好。” 他说话又快又短促,瞧得出是个性急之人。 “我也同意。”路八音嗓音细声细气的,看起来文秀,背上却背着一把与身形极不相符的巨斧,“虽说谢道友修为并非最高,但木枷压制下,大家都是练气五阶,反倒不那么要紧。” “不说问剑谷出来的弟子剑法定然不俗,单看那柄灵剑,前两局已可见不凡” 她说得有理有据,岑起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金羽左右看看“好,那便如此。谢道友觉得呢” 能利落干脆地拿到指挥权,谢征自然没有意见。 他略作思索,接着开口道“锁队,姜文,筑基后阶,持枪,性情稳重,不喜冒险。” 等着他下令的四人听到一个不相干的名字,纷纷露出困惑的神色。 这份困惑没能持续多久,便逐渐转为讶异,听谢征半刻不歇,将锁、婴、人三队里修士的修为、兵器,乃至行事风格,都简略地报了出来。 “人队,成玄,结丹初阶,持剑。性情” 言尽于此,止于一声并不明晰的冷笑。然而其余四人光顾着震惊,没能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轻蔑。 金羽一时说不出话,艰难支吾道“你全都” “事前一些准备,见笑。”谢征淡淡说完,罗源忍不住咂嘴“这何止一些啊不是,道友,你没事打探这些做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谢征反问,“我欲夺魁,先一步摸清对手的路数,难道不是更稳妥” “”四人不禁失语。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真能费神费力去做到的,又有几个 说到底,知道这些,所造成的影响也不过尔尔,吃力不讨好,何必多花心思 也不怪他们一言难尽,就连011,都为自家宿主的行为惊异过。 原著剧情、消息贩子、还派它四处观察,从炼器大会开场后就开始总结,这才对与赛的奉器人们认知到这种程度。 而这些,也不过为取胜添了一小枚筹码而已。 但011无比清楚,谢征求的是毫无遗漏,除此以外,还做了许多安排。 力所能及内,尽数做到最好。 看似收效甚微的准备,却在这一局的比试中占据优势。讯息充足,行动便步步明晰。 一时间门,011也不知是该感慨运气好,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哼哼,知道宿主的厉害了吧对他人慢慢变得惊叹的目光,011与有荣焉,得意起来,里边也有011的功劳哦,系统就是干数据统计最好用嘛 静默中,谢征继续道 “锁队在北塔,修为最高的姜文沉得住气,其它奉器人基本出身不低,不至于为了养气丹冒进,应当还想争一争胜局。多半会留于原地,先派一两人出去看看情况。” “婴队在西塔,奉器人修为参差不齐,其中不乏贪功冒进的冲动之人。应是第一个出击的,向北去的可能性较大。” “至于南塔人队”他顿了顿,“成玄出手,其余人坐镇不动吧。” 罗源震惊:“他敢独身前来再怎么说,他也被木枷封了修为啊,用的还不是趁手兵器。” “那可是成玄。”路八音摇摇头,“听闻他少年时候,就领队各处除妖,战绩赫赫,刚结丹时甚至带回一条元婴蛇妖的尸身,眼界经验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比拟的。就算同时迎战五人,想必也能全身而退。” 谢征轻抚腰间门悬挂的涅生剑,眸光变换,尔后问:“西北两方先不论,倘若是成玄,他会先去哪一边” 不等回答,他就轻嗤一声:“我们这边。” 光明磊落的清云宗大师兄,怎会欺凌弱小,有损自己的威名 更何况,只要除掉这边,魁首基本已成定局。 于情于理,也该径直迎向此局最大的对手问剑谷才行。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