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的破绽,就像刚刚的瞬间只是情的错觉。 “呵呵,不喜欢我直说,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也不知道黑衣组织有什么毛病非要给他配搭档,他分明一个人也可以做到。 降谷零并没有生气,他突然有了一种很微妙的既视感 这是一个没有受过正常教育的,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他似乎一直成长于自己被厌恶的环境之中,所以下意识的认为没有人会喜欢他,为了不被伤害而先把别人吓跑。 降谷零眼角抽抽,为自己这一瞬间的想法而惊到。 暂时的抛开这个念头,降谷零还是摇了摇头,“这是组织的命令,任务结束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情充满敌意的看着他,但似乎是确认了什么,没有再浑身是刺的拒绝降谷零,而是转身就走。 降谷零跟上了情。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降谷零发现情就像是一个没有经历过社会化的孩子,对世俗的一切规则都不了解,有些时候还会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但最令降谷零戒备和担心的,是与他的懵懂完全不相匹配的同理心。 让降谷零来形容,就是和情绪完全相反的存在。 曾经的情绪比他还糟糕,不止是世俗的规则,记忆全部失去,情感完全缺失,但即使是这样情绪也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举动甚至为此被囚于黑衣组织饱受折磨多年。 但情不同,他对于自己即将杀死的对象毫无同情,仿佛只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那样。 虽然组织图的就是情能够不留下任何证据悄无声息将人杀死的能力。 情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是会笑的,似乎把别人的情感玩弄于鼓掌之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开始笑之后,就会露出恼怒的表情,被诅咒的人看起来就更痛苦了。 “你在生气”降谷零试图和情搭话,否则这样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情像是被说中了一般,眉头紧皱了一瞬,然后才放松表情转头掩饰住,“我没有。” 他的行为举止,充满了矛盾。 情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上次和情绪没打过而生气呢 每一次诅咒别人,他都回想起那次毫无抵抗之力的败北。 这种掌控他人的快乐,大打折扣。 降谷零不再询问,直觉告诉他不要问的好。 本来以为这一次的任务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却没想到是情主动开的口。 “我在生气,但为什么你不生气” 降谷零愣住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情到底指的是什么。 但他也不能随便回答,思索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就听到情说,“算了,我不想知道。” 降谷零就是把这段时间的受害者名单交给诸伏景光,然后谈论了一下自己与情的事情。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他指的是情当时的那句话。 诸伏景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但最后也摇了摇头,他并不在现场,仅仅凭借着降谷零的描述他更是想不出来。 但他有个提议,“也许可以问问情绪。” 其实并没有什么理性的线索,说去问情绪只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降谷零点了点头,“情绪还在休息吗” 名单都经过他手,知道情绪的工作量有多么恐怖。 情施展诅咒只需要一瞬间,但情绪解除诅咒可不单单只是解除诅咒,路上的奔波,时间的安排都很紧凑。 “嗯,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再和你联系的,一切小心,zero。” “你也是。” 降谷零不能待太久,他还要赶回去带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