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遍手臂肌肤。 “精彩的舞步。”择明亦回归原位,热切鼓掌,“您上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您是这么优秀的舞者” 再一次的,匪徒汗毛倒竖。 为什么会知道他来过 是故意吓唬他拖延时间,还是真的 但不管怎样,今天的任务必须完成。 匪徒捏紧武器,模样不再气势汹汹。他隐约感觉自己是被逼急的求生者,出于惧意奋起反抗。 “我想告诉您,我们能有更和平的谈话方式。”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匪徒第一次开了口,声音好似钝刀磨石,异常粗糙。 “可你听着,很需要喝杯茶润润嗓呢。”择明两手空空,无所顾忌靠近,满意见那匪徒无意瑟缩。 “我一向欢迎别人来我这作客,无论富贵贫贱,好坏雅俗。” “唯独一点要求,我希望客人们遵守。” “不要对我们无礼。” 他下阶梯的动作极慢,慢得处处充斥破绽,可就因他目不转睛,没有眨眼的注视,对方开始往下退。 此外,某种浓郁气味无端喷涌。 “啊哈。”择明意料之中赞叹,“八月末的薰衣草香,满是凋零前苦苦哀求的凄婉。美妙极了。不是我自吹,先生,就算你走出这门,在街上与我擦肩而过,不你在任何街道,任何房间,任何角落。” 青年停在最后一阶,前倾呢喃,声如呓语。 “我都能走过你去过每一处,找到你。” 头套遮脸看不见表情,匪徒露出的眼睛照旧传达骇然。 失去玻璃门阻拦,穿堂风肆无忌惮流入,二人头顶的吊灯轻晃,水晶棱面将这荒唐一幕映照。 魁梧强大的aha,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前oa,释放信息素而不自知。 被动释放的情况通常来说有两种,一是在易感期,生理变化难以压制。二是为情绪环境影响,从古至今无法根除的本能。 眼下,他自然不是在对这个目标情动。 他受到了威胁,这威胁触及他的生死底线,毛骨悚然。 “你” “啊啊啊” 吼声不属于在场两人,它的主人从残破大门飞扑进来,将匪徒重重撞到。 目标自己身形不如对方,他抡起一旁台灯猛力砸去。 后脑被敲下,匪徒彻底昏厥。即便如此,他仍重复着攻击,直到择明拉住他的手臂。 “胡桃,你再砸下去,我又得报废一盏灯了哦。” 助理紧急刹车,呼出冗长浊气。他把歪半截的台灯小心翼翼一放,手脚麻利捆住匪徒。 接着将择明从上到下紧张打量。 “对不起、真的抱歉老师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到啊” “多亏你,像平时帮我处理邮件那样,这次又不放心的及时回来,我安然无恙。” “是吗,那就好。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小,消失在胡桃尴尬慌乱的眼神闪避中。 沉默中给足冷静准备时间,择明又一次碰了碰对方耳侧。他挽起胡桃凌乱的褐发,拇指轻压耳垂。 被这一摸,胡桃猛地心中发痒脸颊发烫。 “专程来我这,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 “求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瞒住您的。” “嗯那为什么呢” 胡桃抬头后迅速低下,为难得说不出话。 “你现在没有坚持隐瞒的必要了,诺温。” 本名一出,心脏犹如提至高空,随后放弃抵抗,决意与力气同时瘫软。 “对不起,小少爷。”诺温声音比埋着的头更低,“我换假名,就是不想让您生气。没想到您还是认出了我。” 诺温芬奇。 来自家族旁支,被安排在芬奇家工厂,只能一辈子做工打杂的芬奇人。但论他们二人血缘相近程度,大概就是小金鱼和毒水母之间的关系吧。 “我为什么要生气。” 择明踱步,着手收拾满目疮痍的残局。 “事实上,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我终于又在外面,有一个家人了。” 诺温应声抬头,满眼不敢置信。 “不过,你背着我处理那么多秘密。如果还是有趣极了的秘密,我确实要生气了。” 被这你不带我玩的谴责逗笑,诺温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但回答前,他神情逐渐凝重。 “是请柬,小少爷。” 诺温犹豫再三,从挎包的最内夹层抽出银底烫金的邀请函。 在芬奇家族,会定期举行一场内部的交流宴会。全家欢聚一堂,讨论哪个小辈又获奖,哪个成员头衔晋升,只有极少部分外来宾客。 “它从家里寄出来的。应该是薇诺娜小姐,或者夫人。我有听说,他们一直在劝您父亲,把您接回去。” “但你觉得,我不该回去是么” 择明一针见血,诺温彻底放弃,点头承认。 “您去了只会让自己不开心,还很危险。”说到这,诺温抬脚一踹匪徒屁股蛋,愤愤不平,“就像这家伙,可恶上次您出事肯定也是他们干的,指示者绝对就在家里所以您千万别回去。” “好。” 择明合起皱巴巴的请柬。 “那我准备一下,晚上过去。” “没错。您就该您刚刚说什么” 诺温震惊大张嘴,刚想劝说却被小少爷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 “我好不容易续费所